方,求你别骂我了。”
说完,她哭哭啼啼进屋,抱起儿子就走。
谢宗林慌忙去哄,好半天,我听宋秀兰说:“那我先去幼儿园宿舍住,你赶紧处理你家的事吧。”
宋秀兰母子离开后,谢宗林把火气都发到了我身上。
“沈安晴,秀兰姐是咱家的客人,有这么跟客人说话的吗?”
“她带着个孩子多不容易,我刚帮她介绍一个幼儿园看护的工作,你怎么能赶她走呢?”
我气得上下牙都在打颤,“谢宗林,你说的是人话吗?
她带孩子不容易,难道我带两个孩子就容易?
你既知道她是客人,为何把主人的生活费交给客人管理?”
“你说我读过书,那你记得我为了供你学医,没能读完书吗?
你能帮她介绍工作,却把我丢在乡下不闻不问,还好意思反过来指责我?”
“你看这一屋子的玩具,咱们的孩子一个也没有,甚至连见都没见过,你给别人的孩子当爹,自己儿子的死活都不管吗?”
4听我细数这许多,谢宗林呆愣着,像丢了魂魄一般,好半天说不出话。
不一会儿,他把壮壮和婷婷拽到身边,拿出听诊器帮他们检查身体,又找出止咳药让他们吃下,吃了药,他们果然好了许多。
等两个孩子睡下后,谢宗林给了我许多钱和粮票,并向我承诺,最多半年时间,他安顿好宋秀兰,就把我们接到城里。
他的话,我一句都不信。
一个五年不回家,再见面手都不愿意碰一下的人,怎么可能跟我好好过日子?
若我听了他的话,这些钱花完,又会重复上一世的命运。
第二天一早,他执意要送我们离开。
路过楼下的职工幼儿园时,壮壮和婷婷看见宋秀兰的儿子在门口玩,含泪拉住我的衣袖:“妈妈……这就是学校吗?
我也想上学!”
我看向谢宗林,他眼神闪躲,加快了脚步。
恰巧昨天的热心邻居也送孩子上学,她摸了摸壮壮的头,满眼疼惜:“多可爱的孩子,宗林啊,虽然咱们职工幼儿园不收外面的孩子,但如果她在你家做保姆,你去说一声,应该是可以的。”
谢宗林装没听见,我心中愤懑,故意接话:“真的吗?
您能带我们去问问吗?”
“当然,园长刚进去,他也是我们医院的院长,宗林肯定能说上话!”
我心中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