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……”原来，我真的是被人扔进垃圾堆的。
挺合理。
毕竟，在薛砚眼里，我的价值已经被榨干，连垃圾都不如。
“哭出来。”
周周冷声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哭啊！”
她一巴掌拍在我肩上，“你靠眼泪续命！
你不哭，真的会死！”
我嘴角微抽。
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离谱的养生建议。
但她说得没错，我的灵力已经快要枯竭，维持人形的时间不多了。
可问题是，我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……行吧，看样子你是气得哭不出来。”
周周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，“那我帮你续命。”
“？？？”
她熟练地把符纸点燃，直接把烟雾按进我的额头。
我全身猛地一颤，感受到一股微弱的灵气缓缓流入经脉。
虽然不多，但至少能让我撑一段时间。
“这符咒能暂时稳住你的灵体，但撑不了太久。”
周周揉了揉眉心，“你要赶紧想办法夺回泪晶石，否则，你真的会魂飞魄散。”
“……”我何尝不想？
但泪晶石已经被榨干，现在的我，就算抢回来也无济于事。
我抿了抿唇，沉声道：“周周，我想查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泣血点翠。”
周周猛地一怔，脸色瞬间变了：“……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白娇娇。”
我低声道，“她在宴会上炫耀时提了一嘴。”
周周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。
“这是古代秘术，据说能用灵体的血炼制‘点翠玉’，拥有操控人心的力量。”
她语气沉沉，“但这种法术早该失传，怎么会出现在薛砚手里？”
我心底一沉。
如果这是真的……那薛砚早就不是普通的商人，而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。
“林小黛。”
周周盯着我，声音微冷，“你得离开薛砚。”
“……”离开？
我苦笑。
我早就被赶出来了，还谈什么离开？
可我不甘心。
我低头，看着自己几乎透明的手指，眼底泛着阴冷的光。
如果我就这么死了，未免太便宜他们了。
我不该回去的。
但当我站在薛砚的公司大楼下，透过玻璃看到他熟悉的身影时，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。
——薛砚，你到底拿我当什么？
我踏进大楼，直奔顶楼办公室。
秘书拦住我：“林小姐，薛总不见客。”
“让开。”
“林小姐，请不要——”我懒得废话，直接推开她，大步走进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