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布满冷汗，想反抗，但她的嘴已经不受控制。
她的理智在疯狂尖叫，可她的嘴巴，却缓缓吐出两个字——“……有。”
全场死寂。
白娇娇自己承认了！
这一刻，她的“完美女神”人设彻底崩塌！
所有人看她的目光，都变得恶心、鄙夷、憎恨。
她摇着头，哭着尖叫：“不——这不是我说的——”可已经没人相信她了。
她的世界，彻底崩塌了。
可笑的是，白娇娇居然还想垂死挣扎。
她在社交媒体上发疯似的发声明，哭诉自己被“诬陷”，甚至雇佣水军给自己洗白。
然后，我把她雇凶杀我的证据放了出来。
视频里，她亲口对杀手说：“我要她死，彻底消失！”
她的声音，清晰得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。
这一次，她再也洗不干净了。
白娇娇疯了，彻底疯了。
她被警察抓走的那天，在车里撕心裂肺地尖叫：“林小黛——你不得好死——”她的世界，从此化作废墟。
我站在高楼上，俯瞰着这一切，心里没有一丝怜悯。
这是她应得的。
可就在这时，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——我的身体，正在慢慢变得透明。
我心头猛地一沉。
——我的时间，到了。
泪晶石彻底解放了我的灵力，但我的灵体，也即将消散。
……原来，这场复仇的代价，是我的存在。
“林小黛！”
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我缓缓转身，看见薛砚站在风里，神色狼狈，眼底满是惊恐。
“你——”他上前一步，嗓音颤抖，“你的身体怎么回事？！”
我看着他，忽然笑了。
“薛砚，你知道吗？”
我轻声道，“这场复仇，我赢了。”
他的瞳孔猛地收缩，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不——”他猛地伸出手，死死抓住我的手腕，眼底是前所未有的痛苦，“我不会让你消失！
我可以把灵力给你——你愿意？”
我挑眉，“愿意把自己的灵力给我？”
“愿意！”
他几乎是嘶吼着回答。
如果是以前，我或许会感动，甚至会犹豫。
但现在，我只是淡淡一笑。
他现在愿意付出一切，可是，当初他不是这样对我。
他用我的泪养白娇娇，把我囚禁起来，在最需要他的时候，毫不犹豫地丢弃我。
如今他跪在这里，低声下气地求我活下去……可惜，太迟了。
我缓缓抽回手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