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眼前发黑时,他突然松开手,痛苦地抱住头,“阿音......快走......”雷光劈落的瞬间,我做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——扑上去抱住了他。
“轰——!”
剧痛中,我听见玉佩崩溃大喊,“你疯了吗?!
用魔纹硬接九霄神雷?!”
模糊的视线里,青曜神君错愕的脸越来越近......最后印在唇上的温度,不知是他的血,还是我的泪。
(4)我被九霄神雷劈得七荤八素时,脑子里居然在想——青曜这混蛋的口脂是什么做的?
怎么又苦又甜,还带着铁锈味?
哦,是他咬破的舌尖血。
“你......”青曜神君染血的指尖悬在我颈间,那里正浮现出暗紫色的魔纹,“果然是魔族。”
我瘫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,“现在才发现?
你们战神殿的情报部门该裁员了。”
他眉心朱砂痣突然迸发红光,我腰间的玉佩猛地炸裂,“小心!”
一道寒光擦着我耳畔划过,“叮”地钉入身后梁柱——是通体漆黑的镇魔钉!
“好家伙,”我摸着差点开洞的耳朵,“谋杀亲妻啊?”
青曜神君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缚魔索,声音比极北寒冰还冷,“玄音,或者该叫你......魔尊?”
我被五花大绑扔在寒玉榻上时,终于看清主殿全貌——好家伙!
三面墙都挂满我的画像!
有蹲在蟠桃树上偷果子的,有在瑶池边钓仙鹤的,甚至还有我上个月喝醉后抱着哮天犬唱《十八摸》的!
“变态啊!”
我扭得像条蛆,“你暗恋我早说啊!”
青曜神君正在擦拭弑神剑,闻言剑尖一顿,“这是监视记录。”
“监视需要画我挠屁股的背影?”
我指着角落里一幅小像,“您老画得还挺细致,连我腰带歪了都......闭嘴!”
他耳尖突然泛红,剑锋“唰”地指向我咽喉,“本君留你性命,只为查清魔党残部下落。”
玉佩的残魂突然在空气中凝结成虚影,“那你倒是问她啊!
绑着人家看画像算什么本事?”
青曜神君的表情像是生吞了只刺猬。
当夜我做了个梦。
三百年前的天河畔,红衣少年跪在血泊里,怀中抱着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子。
他哭着抬头——居然是眉间尚无朱砂痣的青曜!
“阿姐......”他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