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那张价值不菲的欧式单人沙发上。
傅翊很快从电击的麻痹中缓过劲来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:“苏默!
你疯了!
你竟然敢这样对我?!”
我没说话,转身从墙角的装饰架上取下那根傅翊曾经用来吓唬我的马鞭——那是他某个变态的收藏品。
走到他面前,我扬起手,没有丝毫犹豫,狠狠一鞭抽在了他身上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。
傅翊痛得闷哼一声,脸上的肌肉扭曲起来。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“傅翊,在你以前对我冷暴力,把我当空气,甚至在我流产后还和叶霖卿卿我我的时候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“在你和你妈一次次羞辱我,践踏我的尊严的时候,你又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“一条可以随意丢弃的狗吗?
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?”
我扬起马鞭,又是一鞭落下。
“现在,你告诉我,你把我当什么?”
傅翊瘫软在地上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,狼狈不堪。
电击棒的余威还在他身上残留,他看着我,眼神里混杂着恐惧、屈辱,还有一丝……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来。
客厅里一片狼藉,碎裂的瓷片,倒塌的椅子,还有那根被我扔在一旁的马鞭。
他终于开了口,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:“苏默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受不了别人叫我‘赘婿’……”他艰难地喘息着,试图为自己过去的混账行径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:“我心里抵触,可我又……离不开你提供的这一切……呵。”
我冷笑一声,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现在知道装可怜了?”
我蹲下身,捏住他的下巴,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:“钱,是我苏家给的;你妈那条命,是我用一百万换回来的;傅氏能有今天,是我放手让你去做的。
傅翊,你靠着我苏家的一切作威作福,反过来嫌弃我,嫌弃苏家给你的‘赘婿’名头?
你有什么资格装清高?”
我的话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,精准地扎进他那可悲的自尊心,他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就在这时,门铃被按得震天响,伴随着蒋玉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