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’——这句话，我存了三年。”
试妆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化妆师和助理早已悄悄退出去，只剩他们两人。
苏晴的眼泪冲花了妆容，却依然伸手去抓他的手腕：“小羽，我错了，那些都是气话，我真的爱你……爱？”
林小羽冷笑一声，甩开她的手，“你爱的是我的钱，就像你爱王总的豪车、李总的高定。”
林小羽点开相册，翻出她和不同金主的聊天记录，“看看你怎么跟他们说我的——‘那个冤大头还在帮我还网贷呢’，‘等我榨干他就甩了’。”
苏晴的脸瞬间惨白。
那些躲在奢侈品背后的阴暗对话，此刻像利刃般剖开她的伪装。
苏晴踉跄着后退，撞上摆满化妆品的梳妆台，香奈儿的粉饼盒摔在地上，碎成一片片——就像她精心打造的“真爱”人设。
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，几个扛着摄像机的娱记闯了进来，镜头对准她狼狈的模样：“苏小姐，网传你为奢侈品抛弃初恋男友，是否属实？”
“听说你用男友的身份信息借网贷，这算诈骗吗？”
林小羽看着她被围堵的样子，忽然想起初中时她在运动会上摔倒，自己冲过去扶她的场景。
那时苏晴眼里含着泪，却笑着说“没事”。
而现在，苏晴对着镜头尖叫着“滚出去”，指甲在娱记的摄像机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当天下午，所有社交平台都在转发林小羽的长文。
有人扒出她大学时翘课拍直播的记录，有人翻出她在奢侈品店对导购颐指气使的监控视频，甚至连她纹在腰间的奢侈品logo纹身，都被做成了讽刺漫画。
曾经追捧她的粉丝纷纷取关，留言区堆满“拜金女寄生虫”的骂名。
傍晚，林小羽独自来到婚礼现场。
草坪上的香槟塔已经搭好，背景板上“林小羽&苏晴 一生一世”的字样还在闪烁。
林小羽摸出手机，看着银行账户里的数字——为了这场报复，他花掉了近两千万，但此刻心里却异常平静。
“你满意了吗？”
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她卸了妆，穿着普通的卫衣牛仔裤，再也不是白天那个光彩照人的准新娘。
她的手腕上空荡荡的，曾经的卡地亚手镯早已被她慌乱中扯掉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
林小羽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，“高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