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这有啥的,在我们村里,说孩子白白胖胖像个小猪,那就是夸人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。”
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示意她儿媳妇放宽心。
这段时间,为了宛宛的病,我已经心力交瘁,别人说什么话,好的还是坏的我都不介意,也不想在意,我只想治好孩子的病。
却不想,碰巧来查房的姚医生一拍大腿,叫了起来:“对,对,对!
就是这个!”
姚医生已经五六十岁了,一直以稳重示人,这番激动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。
“宛宛妈妈,就是这个,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?”
看着语无伦次的姚医生,我摸不着头脑:“姚医生,你怎么了?
是宛宛的病怎么了吗?”
“宛宛妈妈,就是这个,猪饲料!
就是猪饲料!”
“猪饲料?”
这三个字如同一声惊雷般在我脑子里炸了,如果是猪饲料,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姚医生立马安排给宛宛重新抽血检查,又去买了猪饲料,交待检验科化验,宛宛体内是不是有这些成分。
第二天,检查结果出来,宛宛体内的确有过量的猪饲料成分。
“人怎么能吃猪饲料呢,那是催肥的,重金属都超标,孩子短时间胖了那么多,可不就影响发育了,看着痴傻了很多。”
一切都能说通了,为什么宛宛这半年能胖这么多,为什么一提到宛宛吃了什么,婆婆眼神闪躲,还骂骂咧咧,原来都是她心虚了。
9知道宛宛的病因后,治疗进程立马加速了,姚医生重新制定了医疗计划。
“好在孩子还小,身体恢复快,先控制饮食,等她把体内的毒素、重金属排一排,估计很快会恢复的。”
我膝盖一软,就想给姚医生跪下,姚医生一把拉住了我,说这都是医生的职责,让我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人。
这时我才想起,自从上次电话里吵架后,已经很久没和乔陆伟联系了。
婆婆给宛宛喂了半年的猪饲料,这件事乔陆伟到底知不知情。
可他毕竟是宛宛的爸爸,有权力知道女儿的病情。
我按捺住内心的不悦,给他打了电话,却不想一直没人接,一直到第二天,也还是没人接,给婆婆打电话同样是没人接。
我不屑地冷哼道:“我还没找他们算账,倒是先把我拉黑了,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