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泽硕的感情早就在他的冤枉污蔑里消失掉了。
我只是有些好奇他们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。
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,梁月虽然是从犯,但由于她怀孕了,所以一切从轻处理。
我站在门口看着警察把她拉走的身影,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。
那时候我去出差,正好路过他们村子,梁月跪在我面前哭诉说她考上了大学,可是家里太穷,根本就支撑不了她的学费。
她的眼睛又大又亮,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,答应资助她。
她高兴的不停在我面前发誓说绝对会好好学习,不辜负我的期望。
可现在,我回过神,摇了摇头,人穷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她忘记了来时路。
我牵着女儿的手走出警察局的大门。
由于齐泽硕挪用公款这件事已经算是经济犯罪了,需要法院审理,我只能回去等消息。
但是我知道,等待他的除了牢狱之灾之外还有我已经让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。
没过几天,我陆陆续续收到了那些破坏了我画展的人的赔款。
我重新去了画展,亲自打扫,将那些被撕碎的画重新粘在一起。
手机突地震动了下,亮起的屏幕上显示出一行消息,“姜老师,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计划完成,还满意吗?”
我笑着给梁月打去了最后一笔资助一百万,然后拉黑了她的号码。
后来我收到了梁月和沈军的结婚请柬,我派助理送了个红包,至此,再无联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