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我荀觅与沧灵山毫无干系,我不曾拜过师,更没有什么师兄弟。”
我说完,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,后退着决然踏入阵法中。
“觅儿!”
“师妹!”
各种惊呼声传来,可我却已听不仔细了。
周身被阵法包围的那一刻,滔天的威压立刻压在我身上,我一刻也没撑住,单膝跪倒在地上,嘴边迅速溢出一抹鲜血。
而我却只是摸到了阵法的边缘,扶隰却被困在阵法的中间,承受着绝大部分的力量。
我的眼泪又开始掉了,喃喃的喊着人。
“扶隰。”
话出口的瞬间,再度呕出一口血来。
上古神留下的阵法,果然不同寻常。
阵外的大家都在忙着暂停阵法,可是就如泽汲所说,非死不停!
都是无用之功。
我没再管他们,满心满眼都是十步之遥的扶隰。
十步,平常一息的距离,可此时我却连挪动分毫都做不到。
我黯然伤神之际,带着扶隰霸道气息的妖力将我包裹住,形成一个巨大的保护膜,隔绝阵法带来的威压,而他却因此又重重吐了口血。
我擦去嘴角的血迹,逆风朝着人狂奔而去,却在摸到他衣角的瞬间再度被掀飞出去,重重吐了口血,仿佛要将全身的骨血都呕出来一般。
泽汲拍打着阵法,可阵法之中已经无法再进人了,他只能徒然的做着无用功。
“没用的,没用的!
阵眼只有一个,只能容纳一个人,觅儿,放弃吧!
放弃吧!
若那恶妖能将全身妖力给你,或许还能保下你!”
此时此刻,他还在蛊惑人心。
我恶狠狠的转头呵斥:“闭嘴!”
随后决然的望着扶隰,“扶隰,你给我听好了,你若真敢这么做,我绝不独活,我荀觅说到做到!”
天地众生瞬间安静下来,连那呼啸的风也不吹了,寂静到我仿佛能听到扶隰心脏跳动的声音。
扶隰低垂着眼,我趴在地上努力昂着头,就这样,遥遥的对望着。
良久,久到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。
“好。”
“荀觅,记得我曾教过你的吗?
屏气凝神,将你体内的灵力化作手中长剑,领悟它,驾驭它,发出来。
只有砍断铁链,我们才有一线生机。”
25.我手掌撑地,一跃而起。
照着扶隰的指点朝着铁链猛然砍去,灵力激荡间,铁链飞舞,却丝毫不见缺口,我却再度被掀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