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服输的胜负欲。
“劫材充足，”他将棋罐放在钢琴上，“这局棋，我要双活。”
第七章：黑胶唱片与白月光酉时初，星位布局。
星悦娱乐顶楼琴房的落地窗前，柯洁将最后一枚黑子按在棋盘“三三”位，形成罕见的“双三三”开局。
林悦递来黑胶唱片《The Beatles’ White Album》，封面上的裂痕让他想起苏然歌本里的咖啡渍——有些残缺，反而成就独特质感。
“专辑概念就叫《时光磁带》，”他用铅笔在企划书上画下棋盘格，“A面是‘复古定式’，收录地球经典改编曲；B面是‘未来手筋’，全原创的棋乐融合作品。”
林悦转动钢笔：“风险在于，市场可能接受不了‘围棋+流行’的跨界。”
柯洁忽然笑了，指尖敲了敲黑胶唱片：“披头士当年用印度西塔琴颠覆乐坛时，也有人说‘吉他不该和手鼓一起响’。”
他翻开编曲草稿，《七里香》的和弦走向被标成“中国流布局”，“再说了——”目光扫过窗外闪烁的霓虹，“我们有‘劫材’。”
劫材之一，是苏然的遗作《棋子与谱面》。
录音棚里，柯洁闭着眼唱出“他们把黑白子装进CD盒，却说五线谱上不能落子”时，监控屏后的林悦忽然放下马克杯。
旋律在副歌处突然转入爵士和弦，像围棋中“打入敌阵”的妙手，而背景音里混入了真实的落子声——那是柯洁用手机录下的棋牌室声响。
“这里要加‘气声’，”他对着话筒呵出一口气，“像棋手思考时的叹息。”
耳机里传来编曲师的惊叹：“这‘气口’处理，简直是音乐版的‘脱先’！”
......劫材之二，是舆论场的“定式之争”。
张宇在《音乐周刊》专栏撰文：“当音乐人开始炒作棋谱，是乐坛的悲哀还是投机者的狂欢？”
柯洁则在录音间隙接受采访，镜头里他将吉他弦调成围棋“十九路”间距：“如果音乐只能在既定和弦里打转，那和‘模仿棋’有什么区别？
张老师敢不敢和我比一场‘限时快棋赛’？”
“比什么？”
“下周同一时间，各自发布新歌，用数据说话。”
他忽然露出狡黠的笑，“就像围棋里的‘读秒’，考验的是临场应变。”
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