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哥已经过户给我了,我们打算重新装修一下,做我们的婚房。”
“晚晚,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怪吓人的。
要怪,就怪你自己太蠢,识人不清。
也怪你爸,老不死的东西,霸占着不属于他的位置太久了。”
我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,被他们随意摆弄,尊严被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,碾碎成泥。
我哭过,撕心裂肺地哭过。
我闹过,用尽全身力气去撞门,去嘶吼。
我绝望过,想用偷偷藏起来的碎碗片割腕自杀。
但每次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,他们又会给我一点水和食物,或者让医生来给我打一针镇定剂,让我继续苟延残喘地活着。
他们需要我活着,需要我交出那个海外账户的密码。
我不能死。
这个念头,在我一次次陷入绝望的深渊时,顽强地支撑着我。
我死了,就称了他们的意。
我死了,爸爸的冤屈谁来昭雪?
我死了,林家的一切就真的被这对狗男女永远霸占了!
我要活着!
我要活着看到他们遭到报应!
直到那天,我开始频繁地恶心、呕吐,身体传来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。
嗜睡、疲惫、对某些气味异常敏感……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,不受控制地闯入了我的脑海。
我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翻找,这个别墅似乎很久没人常住,有些角落积满了灰尘。
终于,在一个废弃的储物柜的角落里,我找到了一个过期的、但包装完好的验孕棒。
我颤抖着手,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操作。
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,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当验孕棒上清晰地显示出两条红杠时,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我怀孕了。
在我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,在我神志不清、被药物控制的时候,江辰……那个禽兽不如的恶魔……他对我做了什么?!
这个孩子……是江辰的。
是那个杀了我父亲、囚禁了我、折磨我的恶魔的孩子!
巨大的荒谬感、屈辱感和彻骨的悲哀瞬间将我吞噬。
我抱着自己,缩在冰冷的墙角,无声地痛哭起来,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搐而颤抖。
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一切?
为什么连我最后一点尊严都要被剥夺?
可就在这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之中,腹中那一点微弱的、几乎不可察觉的存在感,却像一粒顽强的种子,在我早已死寂荒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