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众人都一脸看笑话的表情看着江惜月。
这是有大事发生的节奏啊!
杨氏这话不就是摆明了要借皇上的手让江惜月不好过吗?
当初江惜月能嫁给裘玉君是受皇上的恩赐。
现在皇上会不会直接收回对江惜月的殊荣呢,这谁都不好说。
众人都在揣测圣意,露出兴奋的表情。
京城已经好久没那么热闹了!
裘玉君看向江惜月美丽的面孔,想看她有什么表情。
可惜江惜月只是垂着眼,面无表情。
从这里只能看见她动人心魄的侧脸,以及每次眨眼时一动一动的美丽睫羽。
裘玉君在心里默默叹息。
可惜啊,江惜月,谁叫你只是个毫无用处的花瓶呢?
莹儿已经有蓝氏药典的消息了,药典很快就能到手了。
江惜月你连这点最后的用处也没了。
裘玉君摩搓着手指,想起今早上碰到的女人温热柔软的腰身。
不知道如此绝色的佳人在他膝下承欢是什么样呢?
裘玉君暗戳戳地想。
就算江惜月被休了,他也会在休书下来之前尝一尝她美妙动人的身姿。
裘玉君已经想得迫不及待了。
在他看来江惜月最后的用处就是“伺候”他一次了。
这边裘素素也觉得江惜月难以翻身了。
她淡淡地掀了掀眼帘,好像不屑参与这件事,甚至连热闹都懒得看,只是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糕点。
就算要得到蓝家的资源也不一定非得利用江惜月。
裘素素已经想明白了。
现在江惜月离不离开裘府与她无关。
此时众人脸色各异。
但江惜月不管他人是怎么想的,她只觉得这次是赶上来的机会,她必须抓住!
唯一关心江惜月的只有定安侯府一家。
凌志天坐不住了想上前帮江惜月说话,却被江挽芝按住了手。
“芝芝,这……”
“娘,就让爹上前帮她说几句话吧?”
凌长慕劝道。
幼时母亲还叫他在暗地里保护江惜月,怎么现在出了这种事,母亲却不闻不问了?
江挽芝看向江惜月,面露担心与思考。
过了一会儿,眼里闪过一丝决绝。
“不用担心,皇上不会为难惜月的。”
“娘?”
凌长慕看着皇上面无表情的脸,猜测皇上应该是生气了。
果然这时候宣临皇帝开口了:
“江氏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“你自幼在京城世家长大应该不会看不出那镯子的珍贵!”
“是不是朕平时给你的厚待太过了,才致使你如此娇纵的性子!”
宣临皇帝或多或少听说了坊间的传闻,不然也不可能准许江惜月参加春日宴。
既然自己宽厚仁德的名声达到了,剩下一个江惜月也不重要了。
现在要紧的就是平息裘府一家的怨言。
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。
就在宣临皇帝要说话时,江惜月看准时机,立即砰的一声跪到了殿中央。
本以为江惜月已经缴械投降的众人见此架势都一脸震惊。
“皇上,呜呜呜……”
不就是演戏吗?
搞得谁不会似的。
江惜月从袖口里拿出准备好的帕子开始哭泣。
为了逼真,江惜月早就洒了辣椒粉在帕子上,所以闻到辣椒味的江惜月哭得更真实了,眼泪哗哗的流,看起来委屈极了。
“江氏你……”
宣临皇帝皱眉。
江惜月大声道:“皇上看这是什么!”
“什么?!”
“怎么回事!”
江惜月亮出怀里东西的那一刻,众人都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