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灵兮江野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掐腰溺宠,野欲京圈太子求我退婚楚灵兮江野崎》,由网络作家“夜雪半壶轻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竟然想囚禁她!楚灵兮的脸上漫上一片灰败的绝望,她眨了两下眼,失魂落魄地说道:“你就不怕被抓吗?”江野崎没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,他当着所有媒体和楚家人的面把她抢了出来,怎么可能害怕被抓。在京市,没人能动他。他在她的脸蛋上嘬了一口,贪婪地用唇瓣触碰着她的肌肤,眸中带着一点残忍的天真:“你不喜欢这个吗?”他苦恼地向后抓了一下头发,又恍然大悟般起身,拉开了床头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。“那就试试这个吧,那些瘾君子都说,这是种欲仙欲死的感觉。”楚灵兮看过去,只一眼就让她浑身发寒,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。这是一支注射器,针头闪着冰冷的寒光。男人的手轻轻推动,针尖就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。他拿着针头靠近她,针尖抵上她脆弱的颈动脉。轻轻一压,那...
《掐腰溺宠,野欲京圈太子求我退婚楚灵兮江野崎》精彩片段
他竟然想囚禁她!
楚灵兮的脸上漫上一片灰败的绝望,她眨了两下眼,失魂落魄地说道:
“你就不怕被抓吗?”
江野崎没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,他当着所有媒体和楚家人的面把她抢了出来,怎么可能害怕被抓。
在京市,没人能动他。
他在她的脸蛋上嘬了一口,贪婪地用唇瓣触碰着她的肌肤,眸中带着一点残忍的天真:
“你不喜欢这个吗?”
他苦恼地向后抓了一下头发,又恍然大悟般起身,拉开了床头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。
“那就试试这个吧,那些瘾君子都说,这是种欲仙欲死的感觉。”
楚灵兮看过去,只一眼就让她浑身发寒,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。
这是一支注射器,针头闪着冰冷的寒光。
男人的手轻轻推动,针尖就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。
他拿着针头靠近她,针尖抵上她脆弱的颈动脉。
轻轻一压,那处肌肤便陷下去了一个小窝,只要稍稍用力,冰冷的针剂就会注入她的动脉。
江野崎亲昵地吻着她的喉咙,一只手轻轻地拨弄着脚踝的卡扣,一只手按着注射剂不断施压。
“这个和这个,你选哪个?”
“反正哪一种,都能让你永远离不开我。”
“江野崎,你疯了……”
楚灵兮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直往脑门上冲,强烈的恐惧让她头疼得快要炸开。
怎么会这样呢,为什么一夜之间她就从千金大小姐变成了这个男人身下的囚徒。
她觉得这个人绝对是疯了,非法持枪、非法拘禁,还有走私毒品——
哪一样拿出来,他都该被枪毙了。
可是这个人就这么好好儿地站在她面前,握着她的腿,像条毒蛇一样舔舐着她的恐惧。
这个世界,真是魔幻极了。
直到冰凉的针头刺破了她的肌肤,那里渗出了殷红的一滴血珠,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。
不可以,绝对不能染上这种东西。
只是被囚禁的话,或许还有出去的机会。
但是如果染上了这个,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。
她不想变成一个精神失常、疯疯癫癫的瘾君子。
不想被这双修长漂亮的手碾进肮脏的泥沼。
“选好了吗?我快没有耐心了。”
针头推进了几分,与刺痒的疼痛一起袭来的,似乎还有冰凉的药液。
“不要!江野崎……”
楚灵兮猛地握上他的手腕,月牙形的甲痕颤抖着刺进他的肌肤,声音带着绝望的糯哑:
“我选好了。”
握着注射器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,随后男人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。
在这种如有实质的目光下,楚灵兮颓然地松开了手,慢慢地伸向自己纤秾合度的小腿。
月白的肌肤上搭着细细的金链,尽头处是漂亮的脚踝,卡着一只未扣上的脚环。
靡丽,又有着说不出的欲。
粉白的指尖恐惧到痉挛,认命地触上了金环的卡扣。
“喀。”
细微地一声响,楚灵兮亲手扣上了脚环,严丝合缝。
与此同时,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,像一尾濒死的美人鱼。
江野崎喉间溢出愉悦的笑音,直接扔了注射器。
没有给楚灵兮任何反应的时间,高大的身子直接压下,将她双手举过头顶,整个人嵌合在床上。
“灵灵,很懂事。”
现在身下的人属于他了,再也无法逃离。
楚灵兮无措地任他动作,时不时本能地喊出两声难耐的哀吟,像一只小天鹅濒死的悲鸣。
这样看她更漂亮了,冰肌玉骨,身段窈窕。
肌肤白皙,干净的眸子里波光粼粼,纯洁到脆弱的程度,让人想弄脏。
也想抱在怀里,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东西。
她小小的一个站在那里,一小把纤细的腰肢,好像一下就能捏断。
好像他每次见到她都很狼狈。
怎么不是被下药就是被欺负。
可怜死了。
江野崎觉得嗓子很干,身上很热。
昨晚是他的第一回,然后就再也没忘掉。
见不到她就感觉浑身有火在烧。
楚家人小心地恭维着他,但他一句话都没说。
径自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,一把将那肖想了许久的纤腰揽住。
好软,像掐着一朵云。
她清浅的呼吸就在他身边,还有甜丝丝的果香,跟她这个人一样,没有一点攻击性。
柔软得仿佛能包容一切。
“啊……”
楚灵兮身子猛地一颤,男人身上的气息侵袭着她的身体。
她觉得身上发软,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烧的。
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地被他品尝。
她有些喘不上气,侧腰紧贴着那形状完美的腹肌。
好烫,感觉腰上起了一把火。
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,还有细细密密的痒顺着脊柱缓慢地爬上来。
当着所有人的面,江野崎抱着她一转身坐在了主位上。
没人敢有意见。
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,臀部后方西装裤前襟的热度,让楚灵兮一下都不敢动。
甚至主动地利用自己的身体帮他遮掩着。
她有替别人尴尬的毛病,尤其是这种难以轻易压制的生理反应。
可惜她自以为的体贴,在男人看来无异于是邀请的信号,让江野崎的眸子热切地燃起火来。
对怀里人的执念和病态的掌控欲,都随着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加深到无以复加的程度。
小弟们自觉地分站成两排。
楚灵兮坐在他腿上,线条分明的肌肉硌着她,江野崎单手将她搂紧。
他喉结滚动,声音凉哑,带着浓重的压迫感:
“跪下。”
楚灵兮寒毛直竖,表情懵懵的。
臀部下意识地在他腿上不知死活地碾了一下。
跪下?
他抱得这么紧,她要怎么跪?
江野崎呼吸一窒,把不安分的女孩按住,低低地在她耳边笑出声:
“没让你跪。”
狭长的凤眸扫过客厅里的几个人,笑得很危险:
“我说你们,别客气,都跪着说话。”
楚父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,毕竟再怎么说,他也是长辈。
哪有长辈给小辈下跪的道理?
他有些挂不住脸,但也不敢跟江野崎大声说话:
“二少,你看这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因为江野崎的眼神越来越凉。
唇边勾着的那抹笑意让他一把老骨头直打颤。
这尴尬的时刻,凌予沨突然站了出来。
他觉得是时候在楚家人面前表现一下了。
这里有这么多人在,江野崎还能做出什么事来?
这里是京市,可不是库帕。
他盯着江野崎血色的目光,压抑着心底那股没来由的恐惧,向前走了几步。
正正站在江野崎身前,离他四五步的地方,一脸正气地说道:
“江二少,楚叔叔和姜阿姨是长辈,你说这样的话,不合适吧?”
楚天祥赞许地看他一眼,看来这个混娱乐圈的小子人还不错。
姜瑜偷偷觑着江野崎的反应。
没想到他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,声音寒凉如淬冰:
“太近了。”
凌予沨不解,这人好像完全没拿他当回事似的,他问道:
凌予沨将她扶了起来,声音灼热,恰似她刚喝下去的那杯酒。
“灵兮,我带你去休息。”
“好……”
她攀着他的肩膀,迷迷糊糊地应着,欣慰于两人这难得的亲昵。
是错觉吗?
她总觉得凌予沨在避免着跟她的身体接触,一张脸冷若冰霜。
冻得她直打哆嗦。
凌予沨带着她七拐八拐,绕了好几个弯儿。
最终将她放在了一张大床上。
这个房间的气味十分不对。
但是当时她浑身燥热难耐,再加上有信任的人在身边,一时间竟没有多想。
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凌予沨竟然会害她。
“灵兮,你先休息会。”
楚灵兮身体发热,整个人凌乱不堪,用所剩无几的力气牵住了他的衣角:
“予沨,你不陪我吗?”
然而男人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,他一根一根地将她的手指拨开,残忍又决绝:
“灵兮,听话。”
然后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再然后……就是和那个男人一整晚的荒唐。
他无穷无尽的索求无度和她酥撩入骨的阵阵轻吟。
酸楚的感觉一遍遍地冲击着楚灵兮的心。
她抱着膝盖,将脑袋埋了进去,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宋妈进来的时候,女孩坐在恒温浴缸里。
满身红痕,小脑袋歪着枕在膝盖上,像一只疲惫的小鸟儿。
她的心都快疼碎了。
小姐是她从小带到大的,金尊玉贵,生怕磕碰了一点。
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?
她一直不肯叫她“二小姐”。
因为在她心里,她才是楚家唯一的小姐。
她声音颤抖,带着浓重的心疼:
“小姐,小姐,快醒醒,别睡在这儿……”
女孩睫毛颤了颤,睁开了迷蒙的眼睛,她迷茫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,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。
后来见是宋妈,终于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:
“宋妈……”
宋妈轻轻拍着她的背,给她裹上浴巾,像小时候那样,将她抱回床上。
“小姐,喝点牛奶,睡一觉吧。”
宋妈端起托盘准备离开,却被床上的女孩拉住了袖口:
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宋妈看着她身上的痕迹,知道她受了许多苦。
但是她并没有多问,她知道她不会说,也不想让她重新回忆起那些不堪的东西。
她坐了下来,为女孩掖好被子,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拍着她。
哼起了小时候那首摇篮曲。
在温暖平和的声线中,楚灵兮睡着了。
梦里一片黑暗,只有一双闪着光的幽绿瞳孔,狂野地禁锢着她的一切。
她拼命地哭求,也没有任何用处。
那双青筋暴起的大手握着她的腰,男人笑得张狂又淡漠。
冰凉的枪口抵着她的太阳穴——
“砰——”
硝烟扬起。
炸起一声绝望的哭号:
“别杀我!别杀我!”
“小姐!没有人要杀你,没事了没事了。”
宋妈刚进来叫楚灵兮起床,就看到她闭着眼,在床上哭喊。
应该是做了噩梦。
宋妈扶着她坐起来。
她的手紧紧握着宋妈的手臂,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,浸湿了鬓边的头发。
可怜兮兮的,像落水的小猫儿。
原来是一场梦。
还好,有惊无险。
是的,她已经脱离了那个地狱。
楚家的安保很好,那个男人不会进来的。
她安全了。
女孩接过餐盘,乖顺地抹着黄油,将面包边边咬进嘴里。
宋妈看得心疼,尤其刚才客厅里发生的事情……
她不确定女孩是否能够接受。
她犹豫着开口:“小姐……”
楚灵兮咽下一口面包,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:“怎么了?”
现在这万众瞩目的样子倒像个高傲的公主,来巡视属于她的领地。
楚灵兮走到哪里都是焦点。
人群不自觉地为她让开了一条通道。
穿着暗紫色西装的男人整理了一下领带,对着身边人使了个得意的眼色:
“看吧,果然是冲我来的。”
他弯下腰,恭敬地伸出了手,期待着小公主的青睐。
然而楚灵兮直接略过了他,走到了后面,把一脸菜色的男人抛在脑后。
后面坐着她的父亲,楚氏集团的当家人楚天祥。
楚诗瑾和凌予沨也在。
楚诗瑾和凌予沨对视一眼,看向对方的眼神,怎么也算不上清白。
好像有一层窗户纸,差一点儿就要被捅破。
楚诗瑾没说话,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点敷衍的担忧。
反正她走的是清冷矜贵白月光的路子,一向以楚家大小姐的身份自居。
现在还没到她发挥的时候。
但是作为楚灵兮未婚夫的凌予沨却不能不表示一下,他上前:
“灵兮,你去哪里了?我很担心你。”
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温柔。
大影帝凌予沨除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之外,最出名的就是这把好嗓子。
以前无论他说什么,楚灵兮都愿意听。
但是今天她只觉得违和,担心她吗?
那刚才跟身边的商界大佬谈笑风生的人是谁?
楚灵兮用力推开了他的手,觉得胃里翻腾着恶心。
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凌予沨了。
“别碰我。”
声音娇糯,嗓子哑得像是含了未化开的糖粒。
哪怕冷若冰霜,却依旧美得惊人。
被推开的凌予沨悻悻地站在原地,眼中浮现出一抹讶异。
以往楚灵兮无论怎么生气,都没有推开过他。
今天她的反应,倒让他有了那么一丝恶劣的新鲜感。
楚天祥看出她状态不对劲,衣裳竟然都换了。
他才反应过来有几个小时没见她了,原本以为她是去哪玩了。
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,八成是出了什么事。
他担忧地问:“灵兮,你怎么了,眼睛怎么红了?”
楚灵兮嗓子突然干涩。
她想像小时候那样,扑进父亲怀里。
想哭出声,大声地对他说:
你女儿给人欺负了,你知道吗?
但她不知道怎么说,也没法说出口。
因为父亲早就没有那么在意她了。
自从楚诗瑾被接回家,他就再也不是那个宠溺她的爸爸了。
虽然他看似对她百依百顺,要月亮就绝不给摘星星。
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,父亲每次看向她的眼神中藏着多少不耐烦。
她向上瞧着璀璨的水晶吊灯,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,语气冷漠:
“让狗咬了一口。”
楚诗瑾感觉时间差不多了,是时候在父亲面前表现一下对妹妹的关心了。
否则父亲会不高兴的。
楚灵兮怎样她不在意,但是她在楚家的地位可不能动摇。
她优雅地端着茶盏,双手托着递到楚灵兮面前:
“灵兮,先喝口茶润润吧,还有姐姐在呢。”
楚灵兮看都没看一眼,直接忽略了她。
最看重体面的楚诗瑾被报以最冷淡的无视,脸都快绿了。
端茶的手伸着也不是,不伸也不是,十分尴尬。
楚父果然不悦地皱眉。
似乎是在责怪楚灵兮对姐姐态度不好。
但是那又怎样呢,反正整个京市都知道楚二小姐就是骄纵无礼不是吗?
她扬着一双秀气的柳叶眉,对着楚天祥说道:“我要回家。”
说完,他自己都没忍住,低低地扯出一个笑。
胸腔震颤,压着软面团儿。
京市太子爷江野崎不会说这种话,银三角叱诧风云的江七爷也没说过这种话。
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。
她果然不哭了,睫毛上沾着点水珠。
卷卷的像一片小扇子,在他心里扇出一阵燥热的风。
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腰,她说:
“我未婚夫送我来的。”
江野崎长眉一挑,乐了。
未婚夫送来的,还被下了药。
他指节蹭蹭她圆嘟嘟的小脸:“哟,可怜死了。”
楚灵兮也不管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,反正他是第一个说她可怜的人。
她是楚氏集团二小姐,别人都说她娇纵任性,但实在貌美。
旁人对她又爱又恨,爱她漂亮,恨她古怪。
只有他说她可怜。
她点点头,乖软的样子叫人想把她弄得哭不出来。
“那你疼我吗?”
这话完全是顺口一说,她中了药,连嘴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。
是一辈子的大麻烦。
江野崎早不想忍了。
江七爷想要的东西就得马上得到,等一秒钟都不行。
他暴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:
“疼你。”
一把将衬衫也撕开,扣子零零落落崩了一床:
真疼啊,楚二小姐感觉在江野崎身上吃了这辈子所有的疼。
想抓东西,但是双手被他掐着举过头顶,粉白的指尖无助地勾着床单。
“待会就不疼了。”
他沉声哄她,野蛮逞凶,汗珠滴在床单上。
“啊……别来了……”
“求求你……”
眼前在晃动,头脑一阵阵地晕眩,她的声音碎在他口中。
反倒更加勾人。
楼下的鼓点声震天响,江野崎坏心思地合着鼓点的节奏来。
好像他们也在跳舞。
楚灵兮羞愤欲死,拧他的腰,没力气反倒像调情。
后来确实是不疼了,换成了一种别样的难受。
很舒服,然后就是腰酸。
楚灵兮快被他折断了,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暴徒的体力。
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。
昏暗的房间里,他的绿瞳是唯一的光。
药性解了,她的脑子也清醒了,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。
“清醒了?”
男人问她,咬着她雪白的脖子,像头标记猎物的凶兽。
她害怕地点点头,下半截已经麻木了,只想快些逃开。
没想到男人的气息又重新覆了上来,连气息都充满蛮横的侵略性。
欲念浓重的低喘:“我可还没清醒呢。”
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,都是很难顺人心意的。
就比如现在,江野崎想做死她,让这个小瓷人从里到外沾上他的味道。
偏偏外头有人敲门,“咚咚”得震得耳膜疼。
不止是敲门声,还夹杂着两声闷闷的“砰砰”声。
是消音枪!
江野崎动作猛地停住,扯过一边的被子把楚灵兮盖好。
她白得像朵花儿,还是朵粉透的花儿。
床上有血,淡粉的一点,像碾碎的花汁。
江野崎笑了,心里莫名有点说不清的高兴:
“看来你未婚夫没什么用啊。”
床上的小兔子好像已经做傻了,没有反应。
他抽身的一瞬间,她就扭着身子,歪头闭上眼睛。
那个给她垫腰的枕头被她骑着,好像要睡着了。
他扯了条浴巾裹着,赤着上身去开门。
楚灵兮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儿,偷偷觑着门外。
见是一个扎着头巾的壮汉,肌肉虬结,胳膊上纹着刺青。
有点像加勒比海盗。
那人点头哈腰,很恭敬的样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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