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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妃分娩当晚,疯批权臣哭红眼 全集

财莱莱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如刀刻般俊朗的脸上拢着寒霜,齐孤舟的脑海中又一次闪现出了那日在望京书院外,遇到姜玉筝的一幕。他记得明日就是姜玉筝的生辰了。是巧合么?思绪翻滚了一下,齐孤舟冷淡开口:“你知道女子喜欢什么吗?”柳小刀:“???”这好像和他们要讨论的案情没有关系吧?不,最重要的是。他跟随齐孤舟多年,从未见过他身边有过女子,可以说齐孤舟家里一切的活物都是公的。那大人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齐孤舟察觉到自己问的有些唐突,干咳了一声道:“算了,当我没问。今日我休沐半日,你多带些人,去继续搜寻沈宴沉的下落。”齐孤舟说走就走,留下柳小刀在原地一脸懵。*安静的内室。姜玉筝又一次帮沈宴沉把伤口处理好之后,便神色肃穆的说道:“你这伤口比之前严重多了,这两日,你便好好的躺在床上...

主角:沈晏沉姜玉筝   更新:2025-04-28 19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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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沉姜玉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弃妃分娩当晚,疯批权臣哭红眼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财莱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如刀刻般俊朗的脸上拢着寒霜,齐孤舟的脑海中又一次闪现出了那日在望京书院外,遇到姜玉筝的一幕。他记得明日就是姜玉筝的生辰了。是巧合么?思绪翻滚了一下,齐孤舟冷淡开口:“你知道女子喜欢什么吗?”柳小刀:“???”这好像和他们要讨论的案情没有关系吧?不,最重要的是。他跟随齐孤舟多年,从未见过他身边有过女子,可以说齐孤舟家里一切的活物都是公的。那大人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齐孤舟察觉到自己问的有些唐突,干咳了一声道:“算了,当我没问。今日我休沐半日,你多带些人,去继续搜寻沈宴沉的下落。”齐孤舟说走就走,留下柳小刀在原地一脸懵。*安静的内室。姜玉筝又一次帮沈宴沉把伤口处理好之后,便神色肃穆的说道:“你这伤口比之前严重多了,这两日,你便好好的躺在床上...

《弃妃分娩当晚,疯批权臣哭红眼 全集》精彩片段


如刀刻般俊朗的脸上拢着寒霜,齐孤舟的脑海中又一次闪现出了那日在望京书院外,遇到姜玉筝的一幕。

他记得明日就是姜玉筝的生辰了。

是巧合么?

思绪翻滚了一下,齐孤舟冷淡开口:“你知道女子喜欢什么吗?”

柳小刀:“???”

这好像和他们要讨论的案情没有关系吧?

不,最重要的是。

他跟随齐孤舟多年,从未见过他身边有过女子,可以说齐孤舟家里一切的活物都是公的。

那大人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

齐孤舟察觉到自己问的有些唐突,干咳了一声道:“算了,当我没问。今日我休沐半日,你多带些人,去继续搜寻沈宴沉的下落。”

齐孤舟说走就走,留下柳小刀在原地一脸懵。

*

安静的内室。

姜玉筝又一次帮沈宴沉把伤口处理好之后,便神色肃穆的说道:“你这伤口比之前严重多了,这两日,你便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,尽量不要再乱动。”

“我留下来,不会给嫂嫂添麻烦吗?”沈宴沉躺在床榻上,一双泛着潋滟光芒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姜玉筝。

姜玉筝摇了摇头,但紧跟着便用有些决然的语气说道:“若是你被发现的话,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全自己。”

“若是真的被发现,我定然也会豁出一切来保全嫂嫂的。”

见沈宴沉说话间冲着自己笑了,姜玉筝被他那宛如雪山红莲绽开的笑容给晃了一下心神。

难怪沈宴沉之前在帝京里便有第一美人的称号,这确实是美的惊心动魄。

定了定心神,姜玉筝说道:“待会儿我让翠竹把药给你端来,你就待在这个房间里,不许出去乱跑。”

沈宴沉顺从地答应了。

到了第二日,翠竹一大早起来就为姜玉筝准备了长寿糕。

梳洗完毕,吃过长寿糕,姜玉筝换上了一件浅肤色轻罗长裙,裙摆上点缀着金色的蝴蝶,伴随着她走动,光芒闪动。

“世子妃还是要多穿些亮色,也好让奴婢们养养眼。”翠竹只觉得这屋子都因为姜玉筝的好颜色而亮堂了不少。

屋里面其他的嬷嬷和丫鬟们也纷纷称是。

姜玉筝浅浅一笑,伸手点了点翠竹的额头:“就你会说话。东西都备齐了吗?”

“都准备齐全了,可以出发了。”翠竹说道。

姜玉筝将手搭在了翠竹的胳膊上,“那就走吧。”

今日姜玉筝打算回姜家看看祖母。

她自幼与父母之间的感情淡薄,是在祖母膝下长大。

没有出阁之前,她每年的生辰都是祖母陪着过的。

出阁之后,她就很少回姜家了。

因为沈国公府一向看不上姜家,平日里不允许她回姜家,她也就只能每年的中秋和除夕回去看看。

当沈国公府的马车停在姜宅门口的时候,早就收到消息守在门口的管家立刻笑着迎了上去。

“世子妃,老夫人和老爷夫人都在九福堂等您呢。”

姜玉筝眯了眯眼睛。

这个时辰,她爹居然也在?

“父亲他今日不当值吗?”

她父亲姜以臣在礼部任职,还有一个月便是皇室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,现在礼部上下都该为此事准备,应该忙的焦头烂额。

“老爷特意休沐了,就是为了见一见世子妃。”管家笑眯眯的说道。

姜玉筝没有再说话,神色淡淡的抬脚进了姜宅。

“世子妃,老爷是不是已经知道您和世子闹矛盾的事情啊?”翠竹走在姜玉筝的身侧,小声问道。


可他们又不敢去逆着萧临熙来,他刚发病结束的时期也是他最容易再次被刺激发病的时候。

正当东王和东王妃无措的时候,沈寒楼上了凉亭。

“萧世子,玉筝怀着身孕不堪重负,请您先放开他。”沈寒楼只觉得萧临熙抱着姜玉筝胳膊的一幕很是刺眼,俊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。

“欺负玉筝,坏!”萧临熙看到沈寒楼,情绪明显又要激动起来。

“沈世子!”东王妃警告的瞪了沈寒楼一眼,“阿熙不会伤到世子妃,你放心就好。”

沈寒楼:“……”

他该怎么说,姜玉筝是他的世子妃,不是他们东王府的人?

“阿熙,你去休息,以后我还会来看你。”姜玉筝感受着胳膊上的重量,也担心自己会站不住,“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?阿熙要听话。”

“阿熙听话,玉筝就会喜欢阿熙!就会常常来看阿熙!“萧临熙大声地说道,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玉筝。

沈寒楼瞳孔一颤,看向姜玉筝的时候眼底已经结上了冰霜。

虽然他看出了萧临熙现在的状态不对劲,但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和其他的男子说出这般亲密的话!

见阿熙把他们第一次见面分别时的话一字不差地说出来,姜玉筝有些意外。

萧临熙得了疯病之后,智商也就停留在孩童的时期,尤其是在记忆方面,更是远远不如常人。

东王妃见萧临熙这个时候这般乖巧,反而更心疼儿子了,“玉筝,麻烦你跟我和王爷,把阿熙送回房间去吧。”

“玉筝送我回房,我乖乖的。”萧临熙放开了姜玉筝的手,还特意朝后倒退了一步,表示他很听话。

姜玉筝只好点了点头。

东王妃叫来了管家。

她吩咐管家,宴席继续,让他在这照看好宴席。

眼看着姜玉筝跟着萧临熙走,沈寒楼想要上前去跟着,便听到东王冷漠地说道:“阿熙的院子平时不允许陌生人进,世子便在这里等着玉筝吧。”

沈寒楼只好停下脚步,忍着屈辱道:“是,王爷。”

*

姜玉筝陪着东王和东王妃将萧临熙送到了他的寝居。

安神丸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,萧临熙才刚刚躺到床上,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“今日多亏有你。”东王妃感激的看着姜玉筝,“我没料到那个女人居然会穿红衣来耍剑,我定然不会饶过她。”

东王在一旁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那个叫叶湘湘的着实登不上台面,沈世子这一次也该看清她是个什么样的货色。”

这话是在安慰姜玉筝。

姜玉筝内心是不在乎的。

她不在乎东王妃要如何处置叶湘湘,更是不在乎沈世子如何看待叶湘湘。

“王爷,王妃,我方才给东王世子服下的是安神药,只能在世子发病的时候稳住他的心神,起到一个缓解的作用。”姜玉筝把话题重新引到了正题上,她将那个黑色瓷瓶递出去,“我在一本古医书上发现了一种可以治愈心邪之症的方法,这药丸便是根据那个方法来研制的,再配以每日药浴,施针,按摩。只需要一年的时间,东王世子应该就可以痊愈了。”

这对于东王和东王妃来说简直是个巨大的惊喜。

这些年他们为了给萧临熙治病,寻遍名医,什么方法都用了。

结果都效果甚微。

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想到要找鬼医黄泉,可一直都寻不到黄泉的踪迹。


于氏松了口气:“叶湘湘没事更好,再怎么说她也是以我们府上表小姐的身份住下的,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咱们。”

她也能希望叶湘湘可以好好的回来。

叶湘湘跟她有约定,今年望京书院的招生考核在即,叶湘湘许诺了她可以托关系让沈知墨进望京书院的天字班。

天字班里都是皇亲国戚,想要进去难如登天。

若是能进天字班,那可是前途无量。

想到这,于氏话锋一转道:“寒楼,你对叶湘湘到底是如何打算的?她的身份只配给你做妾。”

她是比较喜欢叶湘湘,但奈何叶湘湘的出身实在是太低微了。

就算嫁给她儿子,也只能做个贵妾。

沈寒楼皱起了墨眉,说道:“我与湘湘之间只有兄妹之情,我从未想过要纳妾。此生,我只要玉筝一人便满足了。”

“你对姜氏如此痴情,姜氏何曾把你放在眼里了?”于氏冷笑了一声,“你见过这帝京的哪家夫人敢抛夫弃子的离家出走的?她这样大的脾气,都是你将她惯的。现在帝京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咱们的笑话,你到底打算怎么办?”

“玉筝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沈寒楼缓声说道。

昨日他就派人去了姜家。

姜家的人向姜玉筝施压,她就会老老实实的回来。

这般想到,沈寒楼低头向怀里的沈知墨说道:“墨儿,若是你娘亲今日回来,我们就陪她一起庆生可好?”

他没有忘记今日是姜玉筝的生辰。

她如果能在今日回来,他也可以既往不咎,好好陪她过一次生辰。

“让湘湘做蛋糕,给娘亲过生辰!”沈知墨拍了拍手,兴奋的说道。

沈姣姣一听有蛋糕吃,眼睛都亮了:“我要吃牛ru味的蛋糕!”

“好,就让湘湘做个蛋糕。”沈寒楼眼底也浮现出了期待,他已经许久没有和玉筝还有孩子们在一起热闹过了。

“世子爷,奴才有事禀报。”管家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起。

“进来。”沈寒楼说道。

管家进来之后,行了礼说道:“世子爷,您派出去的探子带消息回来说,世子妃今日一早就回了姜家,从姜家回来之后直接回了别庄。然后……”

听到这里,沈寒楼的脸色已经很难看,见管家支支吾吾的就更是来气:“然后怎么了!说!”

“大理寺少卿去别庄拜访世子妃了。”管家低着头说道。

于氏一巴掌落在了旁边的案几上,“我就知道姜玉筝和齐孤舟还有私情!你瞧瞧,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要她干什么?不如给她一纸休书!”

“母亲,墨儿和姣姣还在这里,慎言。”沈寒楼阴沉着脸说道。

“爹爹,娘亲是不是不想要我和妹妹了?”沈知墨有些失落的问道。

沈寒楼揉了揉沈知墨的脑袋,说道:“没有,我现在就去把你们娘亲带回来。你和姣姣在家等着。”

*

明亮的厅堂内,飘荡着淡淡的茶香。

姜玉筝坐在临窗的茶几前,为茶炉添上了一些炭火。

齐孤舟将放在身侧的锦盒拿到了茶桌上,推到姜玉筝的面前,“今日是你的生辰,我备了一份薄礼。”

“齐大人太客气了。”姜玉筝神色淡淡,将锦盒重新推回给了齐孤舟,“无功不受禄,齐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
黑眸中映出女子写满冷淡的娇美面容,齐孤舟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禁抓紧了衣襟:“大小姐,你一定要与我如此生份吗?”

许久没从齐孤舟的口中听到大小姐这个熟悉的称呼,姜玉筝不禁怔。


姜玉筝不敢,也不会去做。

她是爱他的。

“不要把本世子受伤的事情告诉世子妃,免得她担心。”

说完,沈寒楼便转身离开了。

翠竹一直将沈寒楼送出了别庄外,目送着他上了马车之后,便赶去见姜玉筝。

见了姜玉筝之后就先把沈寒楼被沈宴沉暗算受伤,以及沈寒楼怀疑姜玉筝藏人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
“世子爷显然是怀疑您背叛了他。”翠竹想起沈寒楼那状若疯魔的样子便感到一阵后怕,同时也为姜玉筝感到不值。

“此举确实太过冒险。”姜玉筝却一点也不在乎沈寒楼怎么怀疑她,“你去告诉沈晏沉,不可再做冒险的事情。”

翠竹领命退下。

姜玉筝在软塌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闭上了眼睛。

当晚。

沈宴沉躺在床上,手中把玩着一个香囊。

淡粉色的香囊已经破旧,边缘出现了磨损,一看便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玩赏。

紧闭的窗户被一只大手无声的从外推开,紧跟着一道健硕的黑色身影从外面跳了进来。

径直来到床前,宽面单膝跪下:“主子,皇上的密令已经下达,七日之后便可收网。”

宽面的声音都激动的颤抖了。

等七日之后,他们家主子不只是可以洗刷掉身上的反贼脏名,还可平步青云。

他们终于可以停止东躲西 藏的日子了。

相对于宽面的激动,沈宴沉的眉眼间萦绕着懒倦。

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,看向宽面:“给你一日时间,帮我查清楚沈国公府新来的那个表小姐的底细。”

宽面憨厚的脸上浮现出不解,“沈国公府在您出事之后便已经与您划清界限,您为何还要与他们的世子妃纠缠?今日您跟着世子妃走了,害得属下们好生担心。”

话音落下,他便清楚的感觉到周遭的气氛变得森寒。

沈宴沉冷冷的望着宽面,虽然没有说话,可周身无形的威压让宽面顷刻间大汗淋漓,“是属下失言!”

听到屋外的长廊上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,沈宴沉眯起眼睛,压低声音道:”自己去领二十军棍。现在速速离开这里,没有我的召唤,不许擅自出现。”

“是。”宽面一脸委屈地站起来,怎么来的又怎么离害。

偌大的内室就只剩下沈宴沉一个人。

听着外面逐渐靠近的脚步声,沈宴沉拉开了衣襟上的带子,敞开了怀,露出精致的锁骨,结实的胸膛。

面朝着屏风侧躺在床上,姿势慵懒又带着几分妖娆的风流。

手里还拿着那淡粉色的香囊,沈宴沉阖上眸子。

听着那熟悉的轻盈脚步声在内室的门口停下脚步,男子的呼吸也不由放轻了许多。

姜玉筝站在内室外,听里面静悄悄的,便压低了声音向翠竹说道:“翠竹,你去将药端进去。若是宴沉睡了,就别吵醒他了,待他醒来应该自己会喝的。”

翠竹点了点头,端着手中的药越过屏风走进了内室。

结果一眼就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。

翠竹直接呆住。

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男子可以美到这个程度,就连侧躺在那睡觉都散发着撩人的风情。

只听到了翠竹进屋的脚步声,沈宴沉睁开了眼睛。

见只有翠竹一个人,他面无表情地一把拉起自己的衣襟,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遮挡的严严实实后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
他那修长清瘦的身体在马车里显得有些局促可怜。

见沈晏沉弯腰往外走,姜玉筝松开了握着短刀的手,低声道:“先慢着,你现在出去,锦衣卫也很难相信我们。”

沈晏沉扭头看向了姜玉筝,“那嫂嫂觉得该如何?”

目光清明而深邃,是在发自内心的询问她的意见。

姜玉筝叹了口气,拍了拍自己的身下:“这下方有一暗格,先委屈你藏着。”

“马车上是何人,大理寺办差,还不速速出来配合?”

马车外又传来叫嚣声。

姜玉筝朝着翠竹使了个眼色。

翠竹会意,转身走出了车厢。

锦衣卫已经将马车团团包围住了,为首的正是大理寺少卿,齐孤舟。

齐孤舟看到翠竹从马车上下来,立刻也翻身下马:“马车上的可是沈国公府的世子妃?”

“正是。”翠竹在马车前站定,对上一身冷酷肃杀的齐孤舟亦是丝毫不惧,“不知齐大人为何要带着锦衣卫围着我们?”

齐孤舟抬眸看向马车的车帘,目光深邃:“世子妃,在下齐孤舟,正在追查反贼沈宴沉的下落,请世子妃下车接受盘查。”

“齐大人,我的身子不太方便。”女子温婉清冷的声音穿过车帘传出来,“我们沈国公府早就送了断亲结书到官府,与沈宴沉断绝了关系。莫非齐大人是觉得,我与那反贼还有关联?”

齐孤舟抬脚向马车走去:“在下不敢。只是有人亲眼看到反贼进了巷子,在下也是担心反贼会伤了世子妃。”

“你想干什么?!”翠竹眼看着齐孤舟想要上前去掀车帘,上前去阻拦。

齐孤舟直接一挥手,他身后的锦衣卫上前便将翠竹给压制住了。

“你们真的好大的胆子!竟然敢如此冲撞世子妃!”

听着翠竹气急败坏的声音,姜玉筝坐在马车里没有动。

车帘被人粗暴的一把掀开,紧跟着身穿着黑色飞鱼服,一身戾气的男子便弯腰钻了进来。

“世子妃,冒犯了。”齐孤舟那狭长深邃的眸子在马车里迅速扫视了一圈,鼻翼轻轻动了动。

空气中弥漫着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,其中还混杂着一丝血腥味,虽然很淡,却还是被他精准的捕捉到了。

“齐大人可看清楚了,我这里可有什么不妥?”姜玉筝问道。

对上姜玉筝那双似笑非笑的杏眼,齐孤舟看到的只有薄凉,握着腰间佩剑的手不禁缩紧了一些。

下一瞬,他眼角的余光便定格在了姜玉筝身下的毯子上。

那白色的皮毛毯子上有一抹妖异的红,略微刺眼。

鹰隼般的黑眸一眯,齐孤舟朝着毯子伸出了手,“世子妃,请容在下检查一下……”

啪-

还不等齐孤舟的手触碰到自己身下的毯子,姜玉筝便果断的抬起手,给了他一巴掌。

直接被这一巴掌打的偏过头去,齐孤舟的脸颊上直接浮现出了五个手指印。

姜玉筝收回发麻的手,紧蹙柳眉,“我尊重齐大人,才让齐大人来车厢里查看。齐大人莫要得寸进尺。”

这盛气凌人的模样,倒真的是有世子妃应当有的气势。

不知何时,眼前的女子和他记忆中中的娇憨少女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
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,齐孤舟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。

“这一巴掌,从此我欠世子妃的也就还清楚了。”

齐孤舟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玉筝,转身离开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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