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长歌李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玉佩空间在手,真少爷气到发抖许长歌李长乐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执笔画丹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饭,许长歌回去了房间,意识重新进入玉佩空间。才一个钟头没见,他的野鸡竟然又长大了一圈,甚至身上的毛都褪了一次。看着足足有五六斤大小,照这么发展下去,相信再过一天时间,长个十几斤不成问题。也是这时候,许长歌才发现,这三只野鸡竟然都是母鸡。小野鸡的羽毛一律都是灰黑色,不好辨别公母。但长大了的公野鸡尾部羽毛长且华丽,而这三只野鸡的尾羽断且呈现灰扑扑的颜色,一看就是母鸡。不过也好,虽然不像公鸡一样肉多,但是母鸡可以产蛋啊。等它们长大了,就可以有源源不断的野鸡蛋吃了。甚至,许长歌还在玉佩空间的角落里发现母鸡们自己刨出来的一个土坑,里面垫上了一些从灵田里取下的玉米枯叶,就成了一个简易的鸡窝。这是,提前把家都做好了。一想到马上有野...
《玉佩空间在手,真少爷气到发抖许长歌李长乐全文》精彩片段
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饭,许长歌回去了房间,意识重新进入玉佩空间。
才一个钟头没见,他的野鸡竟然又长大了一圈,甚至身上的毛都褪了一次。
看着足足有五六斤大小,照这么发展下去,相信再过一天时间,长个十几斤不成问题。
也是这时候,许长歌才发现,这三只野鸡竟然都是母鸡。
小野鸡的羽毛一律都是灰黑色,不好辨别公母。
但长大了的公野鸡尾部羽毛长且华丽,而这三只野鸡的尾羽断且呈现灰扑扑的颜色,一看就是母鸡。
不过也好,虽然不像公鸡一样肉多,但是母鸡可以产蛋啊。
等它们长大了,就可以有源源不断的野鸡蛋吃了。
甚至,许长歌还在玉佩空间的角落里发现母鸡们自己刨出来的一个土坑,里面垫上了一些从灵田里取下的玉米枯叶,就成了一个简易的鸡窝。
这是,提前把家都做好了。
一想到马上有野鸡蛋吃了,许长歌心里就止不住地乐。
当然,他进空间不仅是来看野鸡的生长,也是为了继续丰富农场作物。
先前二叔送的小葱,他一眼就看到其中有几根还带着根须,正好可以接着种。
许长歌这样想着,将从厨房拿出来的一根小葱栽种到了灵田里。
滴入一滴灵泉水后,小葱又猛地向上窜高,紧接着开出像蒲公英一样散开的白色花球,很快,花开始枯萎,结出密密麻麻黑色的小籽。
许长歌将枯萎花球取下,拿在手里对着灵田轻轻揉搓,花球上的黑色小葱种子便扑簌簌往下掉,落入了灵田中。
接着,许长歌对有小葱种子的这一块灵田再次浇灌灵泉水,五秒内,灵田上便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小葱,甚是喜人。
他摘下一根闻了闻,一股带着土腥气的辛辣味直冲天灵盖,味道鲜活又霸道,让人上头。
不知道其他作物种下来是什么感觉?
许长歌心里想着,他准备明天弄更多的种子进来,一点点丰富他的农场。
等到明天,他不仅会有野鸡蛋,还会有其他新的作物。
总之,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。
在期待中,许长歌盘腿坐下,开始了修炼。
……
城市,李新华家。
“我来城里是过好日子的,是来享福的,不是被关在学校里坐牢的!”李长乐红着眼咆哮道。
一回到家,父亲李新华对着他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说教。
李长乐真是受够了!
过去十八年,从没有这几天回到城市家里受到的委屈大。
明明他才是李新华的亲生儿子,却要在认亲结束后继续待在农村那个破家里,还美名其曰逐渐适应新身份。
凭什么!
好不容易回来了,还没享受两天清福就要被逼着上学。
好,他忍了!
结果呢?
出去长见识要被说,交个朋友还要被说!
就因为李新华是这个家的顶梁柱,是他的亲爹,他便要一直忍着嘛?
连日来的逆来顺受,委曲求全,让李长乐不想再忍了。
将挂肩膀上的斜跨背包一扔,李长乐彻底放开了自我。
“这个破学谁爱上谁上,反正老子不上了!”
“好了!长乐,你少说两句!”
陈淑兰赶紧上前拉住儿子,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同时一脸紧张看向自己丈夫,生怕丈夫会生气。
然而已经晚了。
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丈夫,此时一脸的怒容,甚至已经在解裤腰带了。
这是要打孩子?!!
见状,陈淑兰顾不得许多,连忙护在儿子身前。
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心肝,是她日思夜想十八年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亲儿子。
她对他好都来不及,现在居然要看着他被打。
凭什么!
陈淑兰把儿子紧紧护在身后,还在试图平息丈夫的怒火:
“长乐在农村吃了那么多年苦,现在回来你还要打他,就算他犯了错有什么不能好好说,为什么非要动手?”
李新华脸色阴沉的可怕,冷笑道:
“他这哪是吃苦,他分明是被宠坏了,宠的他不知天高地厚,在我面前都敢自称老子了,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他,明天还指不定要上房揭瓦呢!”
“起开,慈母多败儿!”
李新华一把拽开挡在面前的妻子,抡起皮带就往李长乐身上抽。
他显然下了死劲,皮带带着刺耳的破空声,抽向躲闪不及的李长乐。
“啊——”
李长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这惨叫声可把陈淑兰给急坏了,心疼坏了,不住地喊道:
“别打了,别打了!”
可李新华并未停手,皮带接二连三落到李长乐身上。
陈淑兰病急乱投医,一把拉着旁边的李青绿:
“青绿,你快劝劝你爸,别打了,别打了!”
可李青绿没有阻拦,只是淡淡道:
“妈,弟弟犯了错,就应该挨打。”
“我小时候和长歌犯了错,不也一样挨了打,打了之后就改了。”
听到大女儿的话,李新华一边打一边骂:
“人家长歌,从小到大都没让人操过心。”
“你呢,不省心的玩意儿,我辛辛苦苦给你弄到入学名额,让你有学可上,你却给我逃学,还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一起厮混,现在还敢顶嘴,你可真是长本事了!”
“不识好歹的小兔崽子,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,我看你是长不了记性,改明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!”
“看我今天不把你那些从农村带来的恶习全部打掉!”
李长乐一边发出杀猪似的哀嚎,一边抱头鼠窜。
听到许长歌的名字,他眼里露出仇恨的目光,愤愤道:
“我就知道你看不惯我,我干啥你都要说,许长歌就哪里都好,我看你就是嫌我占了许长歌位置了!”
李新华气不打一处来,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:
“你还敢提长歌,对,他就是哪里都好,你说说你有哪点像样!我盼着你能有长歌一半我就烧高香了,可你呢,整天不学无术,跟着那帮混子能学好嘛!”
……
紧闭的门窗都挡不住屋内的惨叫声,左邻右舍听见了,都不住地摇头叹息。
这李长乐才刚回来几天,大大小小的争吵就没停下过。
以后李主任家,恐怕是永无安宁之日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李长乐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带着满身伤痕一瘸一拐去的学校,正好在走廊上碰见来附中听课的姐姐李青绿。
本来路上,那些同学对着他指指点点就够让他火大了,现在居然还撞到了罪魁祸首。
这个害得自己被李新华暴打的贱人,如今还有脸来他的学校?
这是在家看他挨打不过瘾,现在还想过来踩两脚?
还是真把自己当傻子了吗?真以为自己不知道是她向李新华告的密,所以才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学校。
无论是哪一种可能,都让李长乐恨得牙痒痒。
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李青绿,咬牙切齿道:
“李青绿,别以为我不知道,就是因为你对爸告状我才会挨打的,你放心这笔账我记下了,以后一定加倍奉还!”
李青绿皱了皱眉,却没有因为这份威胁生气,反而不冷不淡道:
“你还是好好上学吧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说完,她不再理会面前满脸愤恨的李长乐,而是和卢静走进了一旁的教室。
他……
这是被无视了吗?
可恶,简直是奇耻大辱!
看着周围同学探究的目光,李长乐终于忍不住对着李青绿的背影破口大骂起来: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说我,不过就是个迟早要嫁出去的赔钱货而已,你有什么资格管我!”
这一幕,被学校里很多学生看到听到,众人皆是一阵无语。
亲姐姐好声好气劝他上学,他却说人家没资格管他。
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!
他们都是钢铁厂子弟,有的甚至是许长歌的高三同学,李主任家抱错孩子的事,众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。
许长歌他们自然是知道的。
学校里的风云人物,成绩名列前茅,清北种子选手,而且平时待人接物平易近人,从不因为是李主任家的孩子就拿腔拿调,是附中很多学生心中的榜样。
如今这样的人物走了,却来了个李长乐。
上学没几天就开始逃课,现在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辱骂自己的亲姐姐。
众人心中一阵惋惜。
可惜了,李主任放着清北的儿子不要,偏偏接回来这么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活祖宗。
卢静听到李长乐骂得这么难听,气得转身想要为朋友说话,可身旁的朋友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。
李青绿柔声劝道:
“静静,没必要和他争论。”
“你越说,他越吵的凶,还解决不了问题,何必呢。”
卢静一脸的义愤填膺:
“我说实话,你这亲弟弟也太不是个东西了,他态度那么恶劣你都在跟他好好说话。”
“人家反而越发得寸进尺,当着众人面骂这么难听,我看他这是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亲姐姐,不,就是个路人他都不如!”
“长歌虽然不是你亲弟弟,但是他可对你从来都没说过一句重话,更不要说会在众人面前这样说你了。”
卢静无奈的叹了口气:
“真是造化弄人,好好的弟弟怎么就换成了这么个东西……”
李青绿沉默了,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许长歌的身影。
是啊,长歌从来都不会像李长乐那样,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,他只会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挺身而出保护她。
他不会像李长乐那样张口闭口就是赔钱货,他会鼓励她做自己想做的事,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。
听到这话,李新华还没来得及开口。
旁边的李长乐一听,刚刚还是一脸的愤怒,下一秒,立马转换表情,又诧异又欣喜地说道:
“你要回农村?这可是你说的,可不许反悔!”
李长乐指着许长歌,说话的声调很高,同时还扭头去看坐在那,一直没说话的父亲李新华。
这一刻,他不是一般的高兴。
故意抬高声调,向他的父亲李新华强调——
这可是许长歌亲口说的要回农村!
你可是我亲爹,一口唾沫一个钉。不能阻止这个乡下人离开城里的家,去乡下的许家村。
陈淑兰脸上也闪过一丝惊喜,可紧盯着乐呵呵的许长歌,她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许长歌答应的未免也太容易了吧?
而且不仅不生气,反而还乐呵呵的,像是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,又或是看不上城里的生活?
这个许长歌莫不是受不了打击,气傻了吧?
坐在那的李新华无奈叹气,面对着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许长歌,语重心长的开口再问一句:
“长歌,你确定要做出这个决定吗?”
“我确定以及肯定!”许长歌点头道。
“哎——”李新华再叹一口气,心中满是惋惜。“好吧,既然你已经决定了,那我尊重你的选择。我给你两天时间,来收拾东西,到时候我送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现在就走。”
许长歌突然开口,打断养父李新华的话。
他这话的语气,相当坚决。
似乎早就做好了决定。
“那行吧,我去找人帮忙,把你送到许家村。”养父李新华无奈地叹口气,把搪瓷杯放下。
“好,那我先去收拾东西。”
许长歌说完,就走向他和李青绿的房间,爬到上下铺床的下铺,去收拾他自己的东西。
听到这话,还有这语气,养母陈淑兰心中顿时警铃大作。
收拾东西?该不会是想把值钱的东西都卷走吧?
不行!这家里的一切都是要留给长乐的。
许长歌这个野小子,休想占到半分便宜!
不过,陈淑兰还是装出一副惋惜的态度,假模假样的挽留许长歌,实际上已经走到许长歌房间门口,就站在那里不动,盯着许长歌收拾东西。
“长歌,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走,你还是等明天再走吧,多给你一点时间收拾东西,以免有什么东西落下,省得再多跑一趟。”
陈淑兰这话,明面上是为他着想。
但其实是催他赶紧收拾好自己东西,别再过来第二趟了。就算来了,也不会让他进家门的。
许长歌别的没拿,只拿了几件衣服,还有一些个人用品,其中就包括姐姐李青绿送给他的成人礼——用省吃俭用下的钱,给他买的一支钢笔。
养父母的女儿,他的姐姐李青绿,对他特别好。
从小到大都受到她的照顾,有什么好的都分给他。
包括这支钢笔也是,花了十几块钱。
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,十几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眼尖的陈淑兰,看到许长歌要把那只钢笔收起来带走,立马指着许长歌,抬高声调,厉声道:
“哎哎哎,把钢笔留下,那是青绿的!”
旁边看着这一幕的李长乐立马拉着他母亲,满不在乎道:“妈,不就一支笔吗?给他就是了!”
对于不学无术的李长乐来说,任何学习用具,他看着就头疼,对这些东西一点儿都不看重。
但他不识货,不代表别人就不识货。
陈淑兰拉了一下亲生儿子,凑过去悄悄压低声音,在李长乐的耳边说了一下那只钢笔的价格。
李长乐瞬间目瞪口呆,贪婪的目光牢牢锁定许长歌手里的那支钢笔,果断选择改口,呵斥道:
“把钢笔留下,其他东西你都可以带走!”
说完直接冲过去,要从许长歌手里抢走钢笔。
许长歌眼角余光瞥到他的身影,顺势一抬手,再后撤两步,让扑过来的李长乐瞬间扑了个空,一个重心不稳,哐当一声,重重地摔在桌子上。
短短一瞬间,连桌子带板凳,摔得人仰马翻。
“哎呦,我的儿啊!”
陈淑兰脸色巨变,她本想搀扶要摔倒的李长乐,但奈何距离太远,没来得及,只能眼睁睁看着宝贝儿子摔在地上。
“啊——”李长乐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哀嚎。
“儿啊,你没事吧?没事吧?”
陈淑兰满脸担忧,赶紧上前搀扶儿子李长乐。她声音颤抖,甚至都带上了哭腔。
这是她盼了十八年,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亲生儿子。
要是磕着,碰着,别提她有多心疼了。
把疼得嗷嗷叫的亲生儿子扶起来后,陈淑兰脸色阴沉,愤怒地瞪了一眼一旁站着,仿佛没事人的许长歌,她厉声质问:“你刚刚躲什么?要是你不躲,长乐就不会摔这么一跤,还摔得这么狠!”
“是他自己摔的,我可没有插手。”许长歌微微一笑,双手一摊,表示自己碰都没有碰他。
陈淑兰围着儿子,左看右看,生怕他磕着碰着。
确认儿子只是伤了一下,并没有伤到筋骨,也没有摔破皮,流血什么的,这才松了口气。
但她再次面对许长歌,仍然愤愤不平地指责:
“就算是长乐自己摔的,难道你就没有错吗?他好歹也是你弟弟,你这么做,对得起我跟你爸,对你这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吗?”
好家伙,上来就是一记“抛开事实不谈”的重拳,接着直接来一手道德绑架,拐到养育之恩上。
许长歌都不得不佩服他养母陈淑兰的神逻辑。
被搀扶起来的李长乐,怒气冲冲地瞪向许长歌,但很快又把目光重新落在许长歌手里的钢笔上。
他指着那只钢笔,骂骂咧咧道:“那是我姐买的,我姐的就是我的,你敢拿走试试!”
“小兔崽子,老子有没有告诉过你,不要下河?”
张石头他爹越想越气,直接抄起脚上的布鞋,对着娃就抽了过去。
今天要是许长歌没有及时发现,这些兔崽子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没!
今天算他们运气好,但以后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?
不打不长教训,张石头他爹越想越怕,手下力道也越来越狠。
其他父母也想通了这一点,后怕之余,纷纷抽起了自家不听话的孩子。
许长歌班上那几个最顽皮的孩子,被打得皮开肉绽,惨叫连连。
“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一时间,抽打声,哀嚎声,各种认错讨饶的声音,此起彼伏响了起来。
而从孩子那里得知了真相的围观村民们,也不由得议论起来。
“还好来的是长歌,这要是李长乐那浑小子,肯定和当年一样直接就跑开了。”
“就是,当年铁盛落水,他不但没救人,也没有喊人来救,一个人就那样逃跑了,他要是喊人,也许铁盛就不会死。”
这个时候,何爱霞和许厚土也已经从大喜大悲的情绪中缓过劲来。
一家三口来到许长歌面前,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这是干什么,快起来!”
许长歌一脸懵逼,连忙上前扶起三人。
许厚土两只手紧紧握住许长歌的手,热切的注视着他:
“长歌,要不是你,我们家铁牛的命就没了,是你救了铁牛的命,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!”
“你放心,我们一定会记得这份恩情,以后有用到我们的地方,说一声,我们必定随叫随到。”
“叔,这不算啥的。”
许长歌淡淡一笑,回握住许厚土的手:
“救人本来就是每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事,更何况我还是孩子的老师呢。”
围观的村民们,满脸惊讶地看向许长歌。
救人这么重的恩情,眼前的青年居然毫不在意,轻飘飘的两句话就带过了。
年纪轻轻,就有这等气魄。
众人心中,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股敬意。
因为浑身湿透了,许长歌一到家就回了自己房间,简单的擦洗了下,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出来。
一出房间,就注意到两个妹妹一脸崇拜地看着他。
许长歌心里暗爽,面上却云淡风轻地道:
“怎么了?”
不问还好说,这一问简直打开了两个小姑娘的话匣子。
“哥哥,你刚才真的太厉害了!”
“那么深那么急的水,你居然能游过去,还能把铁牛哥给带回来!”
“他们都说铁牛哥救不回来了,只有你还在救,大家都说你不愧是城里人,懂好多知识哩!”
许长歌笑着勾了勾妹妹的鼻子,“现在知道哥哥懂得多了吧,以后要好好读书,你们也能像我一样。”
两个丫头用力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个时候,许父许母和两个姐姐也纷纷回了家。
几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连农具都没有拿就赶了回来,一到家就对着许长歌左看右看,目光里充满了担忧。
郑翠花捂着胸口,一边带着哭腔数落一边仔仔细细地对着儿子上下左右一顿瞧,生怕他哪里受了伤。
“真吓死我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听见你下水救人的时候,娘的腿都软了。”
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娘可怎么活啊?”
许长歌握住母亲的手,安抚道:
“娘,你放心吧,我救人的时候心里有数,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。”
许永祥站在一旁,声音都带着颤抖,反复向儿子确认,
李青绿连连摆手:“那多不好,向阳,还是算了,这不是耽误你工作嘛!”
“没事的,我请个假就好,再说了,我也正想再去看看长歌呢。”
说完,赵向阳转身就向车间走去,丝毫没有给李青绿拒绝的余地。
“青绿,长歌这发小挺热心的嘛。”
卢静看着这一幕,感叹道。
“是啊。”
看着闭合的车间门,李青绿无奈的笑笑。
长歌真是交了一个好兄弟。
她们明明是来问路,他却要带着她们一起去找长歌。
但如果换成要找其他人,赵向阳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。
当然这其中不仅仅是赵向阳热心,更多的是因为他和长歌之间的情谊。
不多时,请了假还换了衣服的赵向阳出来了。
三人走出钢铁厂大门,接着赵向阳骑一辆自行车,李青绿和卢静骑一辆自行车,一路朝着许长歌家的方向赶过去。
“前面马上就要到许家村了。”赵向阳指着前方开口道。
终于到了!!
卢静闻言精神一振,开始好奇地打量周围的环境。
放眼望去,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山脉,一条小河从山脚蜿蜒而下,小河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农田,禾苗郁郁葱葱,看着甚是喜人。
大口呼吸着带着芳草清香的空气,卢静悠闲地张开双臂,一脸惬意道:
“青绿,这许家村的地界真像你的名字啊,青山绿水的,而且空气也比咱城里新鲜多了,就和那书里写的美好农村一模一样。”
“长歌住在这种地方,生活肯定不会太差的。”
李青绿却有不同的看法。
“静静,没你想的这么简单的。”
卢静和她一样,从小长在城市,所以并不了解农村。
但这里假如真像她说得这么好的话,她的亲弟弟就不会那么迫不及待回城了。
李长乐在农村待了十八年,都受不了这里的生活,那说明这里必然没有卢静想象中的美好。
只是这些话,她没办法说出口。
听到好友的质疑,卢静撇撇嘴,转头看向赵向阳:
“向阳,咱们这里就你去过许家村,你说说我说得对不对?”
这是要让他评理,赵向阳只能尽量委婉道:
“青绿姐说得对,静姐你是有点想简单了。”
闻言,卢静不服气道:
“哼!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我想简单,却都不说原因,是不是两个人合伙在开我玩笑?”
“冤枉啊,静姐!”
赵向阳大呼冤枉,然后给她娓娓道来:
“静姐,首先单说咱们现在走的这条土路,这一路上坐自行车不颠簸难受吗?要是真过得好,怎么会不修路?”
“再者我也跟着长歌到过村子里,他们住的都是土坯房茅草屋,连电灯都没有通,屋子里又黑又漏风,住的是远远不如咱们城里楼房好的。”
“另外那些村里人一个个面黄肌瘦,像李长乐那么白胖的人少有,想必吃食上肯定是不如咱们城里的,而且长歌妹妹们的衣服上都是补丁,我看那些衣服估计全是别人穿剩下给她们的。”
“吃穿住行都是问题,生活在这里的长歌,怎么会过得好呢?”
“农村生活这么苦嘛。”
听到赵向阳的描述,卢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是她想差了,光看这里风景好,便觉得长歌定然过得不错,倒是有些何不食肉糜了。
李青绿则听得心里一揪,开口道:
“向阳,你和长歌从小一起长大,联系得也比较勤,以后长歌要是有啥困难,记得和我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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