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个死秃头能不一直盯着小疯子不放吗?
“女人影响牌运。”周则将筹码往牌桌中间扔,“快点开始吧。”
牌局很快开始。
季斯砚走到傅京权面前,他看了慕枝予一眼才说:“我先去歇着了权哥,有事让青玄喊我。”
上游轮前做了两台手术,又玩了几局,季斯砚脸上带着点疲倦。
傅京权点头:“好好休息。”
季斯砚走了,没有带走跟着的女人。
女人正是路上问慕枝予的那个。
她坐到慕枝予旁边:“我叫阮星甜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小鱼。”慕枝予淡声回。
一般人看到这么冷淡就不会再继续搭话了,但阮星甜在这里只“认识”慕枝予。
“小鱼,你怎么不去陪周总呢?”
慕枝予往外斜了一眼,声音依旧平淡:“他不是说影响牌运吗。”
阮星甜摇头: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看看她们。”阮星甜示意慕枝予看其他的女人,“像她们这样等会才能拿到钱。”
做这行的无非都是为了钱,阮星甜觉得慕枝予也是。
瞥了一眼正在取悦男人的女人,慕枝予眉头皱了皱:“那你呢?”
刚刚季斯砚离开,阮星甜可没有要跟着去的意思。
阮星甜小脸微红:“我有点怕。”
有的人为了进醉梦那层膜是去补的,阮星甜不是。
若不是走投无路,她也不会选择来这。
联想着那会阮星甜的问题,慕枝予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哈哈哈,周总的牌运好像也没多好啊~”
“再来。”
牌桌的声音吸引了两人,阮星甜看了过去。
慕枝予抬眸,直接对上傅京权的视线。
他蓝眸嘲讽,分明是将她们刚刚的对话都听了进去。
慕枝予将视线偏移。
“光玩钱多无趣,要不玩点有意思的?”秦冬道。
周则心里有些怄火:“怎么玩?”
秦冬不怀好意的眼珠转了转,视线落到慕枝予身上说:“脱衣服,输一局自己的女人脱一件衣服。或者喝一瓶酒。”
旁边桌子上,摆的都是高度烈酒。
秦冬继续言语粗鄙:“玩个几局正好可以换个地方玩,岂不快哉?”
那眼神色气,要不是傅京权在这,慕枝予早就过去将其撕烂了。
正事还没得做,慕枝予将脾气忍了下来。
“怎么样?”秦冬拿起一个筹码,“是不是比玩这些俗物更有意思?”
“这玩法不错。”
“还是秦总会玩。”
其他人纷纷认同秦冬的建议。
久久不见周则出声,秦冬问:“周总怎么不说话?”
“!!!”这群垃圾,“你想脏了我权哥的眼?”
秦冬微顿,几秒后他笑道:“倒是忘了太子爷洁身自好了。”
他看向傅京权:“不知道太子爷能不能行个方便?”
周则才舒了半口气,就听到傅京权淡淡说了句:“你们随意。”
他将雪茄送进嘴里。
“……”权哥到底在想什么?
“太子爷都同意了,可不能辜负了他的美意。”
恶趣赌注的牌局便这么开始了。
周则的心都是提起来的,他的牌技又不像权哥那么好。
万一输了……
不过像是上天在庇佑一般,周则连赢了三局。
“小鱼你好幸运,周少牌技很好哦。”
阮星甜话音刚落,周则爆了句粗口:“卧槽!”
“周总输了。”
秦冬丢出底牌,比周则的大。
周则朝傅京权看去。
“脱衣服吧小美女。”秦冬对慕枝予道。
慕枝予站着没动。
她在猜傅京权的心思。
“看来周总你的女人不太听话啊,不如我们帮您调教调教,省得今晚不尽兴。”
周则皱眉。
这叫什么事啊。
他起身拿了一瓶酒:“我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