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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定交换系统后,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无删减+无广告

沈清舒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十岁那年,我绑定了交换系统。我和出车祸的父亲交换了双腿;和玻璃扎进眼球的哥哥交换了双眼;和高烧不退失去声音的弟弟交换了声音。父亲依旧可以掌管公司,掌控沈家;哥哥可以成为他想成为的画家;弟弟可以站在舞台上唱他亲手写的歌。我兴奋地告诉他们我换回了他们的健康,他们可以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。父亲却觉得我疯了。他认为一个身体残疾且神志不清的人不配做沈家大小姐。于是父亲领养了一个女儿,代替了我。哥哥和弟弟也更喜欢这个健康的新家人。而我,成了沈家好心收养的孤女。整整十年过去,父亲成为了沈家唯一的话事人;哥哥一幅画引得无数人一掷千金;弟弟凭借独特的嗓音在乐坛大放异彩。沈清舒也彻底取代我,成为人人称赞的沈家大小姐。只有我,在沈家活成了透明人……直到沈清...

主角:沈清舒余渺渺   更新:2025-04-29 13:3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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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舒余渺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绑定交换系统后,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沈清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十岁那年,我绑定了交换系统。我和出车祸的父亲交换了双腿;和玻璃扎进眼球的哥哥交换了双眼;和高烧不退失去声音的弟弟交换了声音。父亲依旧可以掌管公司,掌控沈家;哥哥可以成为他想成为的画家;弟弟可以站在舞台上唱他亲手写的歌。我兴奋地告诉他们我换回了他们的健康,他们可以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。父亲却觉得我疯了。他认为一个身体残疾且神志不清的人不配做沈家大小姐。于是父亲领养了一个女儿,代替了我。哥哥和弟弟也更喜欢这个健康的新家人。而我,成了沈家好心收养的孤女。整整十年过去,父亲成为了沈家唯一的话事人;哥哥一幅画引得无数人一掷千金;弟弟凭借独特的嗓音在乐坛大放异彩。沈清舒也彻底取代我,成为人人称赞的沈家大小姐。只有我,在沈家活成了透明人……直到沈清...

《绑定交换系统后,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
十岁那年,我绑定了交换系统。

我和出车祸的父亲交换了双腿;和玻璃扎进眼球的哥哥交换了双眼;和高烧不退失去声音的弟弟交换了声音。

父亲依旧可以掌管公司,掌控沈家;哥哥可以成为他想成为的画家;弟弟可以站在舞台上唱他亲手写的歌。

我兴奋地告诉他们我换回了他们的健康,他们可以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
父亲却觉得我疯了。

他认为一个身体残疾且神志不清的人不配做沈家大小姐。

于是父亲领养了一个女儿,代替了我。

哥哥和弟弟也更喜欢这个健康的新家人。

而我,成了沈家好心收养的孤女。

整整十年过去,父亲成为了沈家唯一的话事人;哥哥一幅画引得无数人一掷千金;弟弟凭借独特的嗓音在乐坛大放异彩。

沈清舒也彻底取代我,成为人人称赞的沈家大小姐。

只有我,在沈家活成了透明人……直到沈清舒二十岁生日那天。

我最后一次使用交换系统,交换了我和她的生命……----系统说:“想要什么,就拿同样价值的东西来换”。

于是我用双腿换了父亲的双腿,用眼睛换了哥哥的眼睛,用声音换了弟弟的声音。

从此变成了一个只能坐在轮椅上,看不见也说不出话的残废。

我不再是沈清舒。

那个健康的、和我长相相似的女孩儿,成了沈家大小姐——沈清舒。

而我成了标榜沈家慈善的残疾养女,余渺渺。

不仅如此,父亲还警告哥哥、弟弟不准和我亲近。

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愿意认我。

但随着沈清舒融入沈家,又因为亲近我被父亲罚了几次后。

他们就再也不允许我称呼他们为哥哥、弟弟了。

我也接纳了沈清舒,她是唯一一个愿意带我出门的人。

所以即使她占了我的名字,我还是接纳了她。

可是沈家大小姐,怎么能亲近一个残废呢?

沈清舒推我出门的时候,被附近的小孩团团围住。

“哟,沈清舒,你居然跟这种下等人混在一起?”

“就是,还是个残废。”

“你跟一个废物在一起,只怕也是个废物。”

我听见沈清舒被人推搡、辱骂的声音,却连站起来挡在她身前都做不到。

好在沈云归和沈砚就在附近,很快赶走了那些人。

可那些人刚走,沈砚就将我从轮椅上拽起来扔在地上。

“你就是个废物!

为什么要出来拖累别人?”

我艰难地爬起来,好不容易抓住了轮椅,又被沈砚丢出去。

“我让你不要再给姐姐添麻烦了!”

看到我死死护着手上的镯子,他像是受到侮辱般,一把将镯子拽出来,扔在地上。

其实镯子已经有些小了,被他这么一拽,我手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。

但我顾不上疼,趴在地上捡起那些碎片。

这镯子是沈砚8岁时用攒的压岁钱给我买的,他说“最喜欢姐姐了,以后还给姐姐买礼物”。

可我到底也就收了他这么一件礼物,如今还碎了。

沈砚气急了,一脚脚踩过那些碎片,甚至碾上了我的手:“不准捡!

这是我买的,你不配!”

沈云归过来阻止了气急败坏的沈砚:“好了,别闹了。”

他将我扶到轮椅上,把那些碎片捡起来交到我手里。

我以为他会像从前那样安慰我几句。

可他却贴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废物不能给别人添麻烦,你不知道吗?”

见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,眼神空洞,他或许有一丝心软,叹了口气:“你听话一点,以后别让清舒带你出来了,我给你买巧克力。”

沈云归总给沈清舒巧克力,我求沈清舒分我几颗,却被沈砚说是乞丐。

但如今是沈云归自己承诺我,所以我是可以要的吧?

几天后,沈清舒说沈云归带了巧克力回来。

我以为这次终于有我的,高兴地迎上去。

却听到他冷淡的声音:“你凑过来干什么?”

我僵住了,随即咬着唇,羞耻地在沟通板上写下:“我没有再让清舒带我出去。”

他或许是想起来了,将一盒巧克力扔在我身上。

巧克力散落一地,沈云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既然你这么着急抢清舒的,那就跪地上捡起来吧。”

我张着嘴,无声地问他:“哥哥,为什么?”


简单的一句话引来了沈明川的暴怒。

他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,力道大得让我从轮椅上摔了下来。

“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,以为你随便耍耍心机,我就会被你蒙蔽?”

“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——沈家只有一个女儿,哪个健康、哪个对我有利,哪个就是我的女儿!”

“你别觉得不甘心,谁让你是个废物呢。”

“你要是再耍这些小心思,别怪我让你滚出沈家。”

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想法,但再次亲耳听到这席话,我还是觉得心痛。

那个让我骑在肩上、说我是他唯一小公主的父亲,仿佛只是我的幻觉。

身体越来越痛,我狼狈地回到房间。

我坐在地上,找出了藏起来的面包和之前存下的食物——大部分早已变质,吃在嘴里是黏腻发霉的味道。

但我顾不得这些,努力吞咽着。

面包太干,有些咽不下去。

我梗着脖子、拼命捶打胸口也要把它吞下去——都要死了,总要做个饱死鬼。

我像一个饿到极致终于有机会饱餐一顿的乞丐,拼命往胃里填塞着东西。

直到一股咸腥味涌上喉咙——似乎是鲜血。

但我仍不甘心,面包混着血液又吞入腹中。

胃里、喉咙里,甚至骨头缝里,都像是被刀片刮着,痛得我直不起身。

我没了力气,躺倒在地板上。

回顾我这短暂的一生,苍白得可怜。

我能想到的最快乐的时光在十岁前,那时的我能跑能跳,能发出动听的声音,能看清世界的色彩;那时的我还是沈清舒,还被所有人爱着。

十岁后,我成了不被承认身份的孤儿,拖累家人的残废。

想到这里,我对着脑海中的系统大喊大叫:“都怪你!

你为什么要绑定我?

我失去太多了,连名字都是别人的了。”

“为什么?

为什么我失去了一切,他们却连我的身份都不愿意承认?

“一个健康的、拿得出手的沈家大小姐就那么重要,重要到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!”

良久,系统终于开口。

一向冷静的机械音,竟让我听出了几分同情:“其他人都会用我交换财富、青春、美貌……只有你选择用我交换他人的健康。”

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“我的数据库告诉我,是因为爱。”

“可他们值得你爱吗?”

我没想到系统会问我这样的问题。

我想说当然不值得。

只是在我做出选择的时候,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。

经历了这么多冷待与伤害,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是一种幸运。

我也早就不爱他们了,只剩下恨——恨我都要死了,还是只能顶着别人的名字。

他们都会记得沈清舒,记得漂亮优秀的沈家大小姐,但是没有人会记得我了。

我还是忍不住落了最后一滴泪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
“咔嚓——”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,忍不住一动。

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身体上方飘动——原来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?

又是“咔嚓”一声。

我顾不上研究自己半透明的身体,往门外看去——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……
是那个嘲笑过我的佣人。

沈家人在时,她会给我送饭。

见我蜷缩在地上,她伸脚踢了踢我。

“喂?

起来吃饭了。”

过了很久,她踢得都累了。

见我始终没有反应,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
她缓缓地蹲下身,将我的身体换了个方向,颤抖着将手放到我的鼻尖。

“啊——”她尖叫着跑出去,甚至连滚带爬。

我在她身后得意地挥了挥拳头。

“哼,吓死你。”

“让你以前总欺负我,我让你以后晚上天天做噩梦。”

没办法,我的死相实在算不上好看。

面色青黑,嘴角还残留着乌黑的血迹,吓人正合适。

“死……死人了。”

我跟着佣人出去,父亲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样子,忍不住皱眉呵斥:“让你去送个饭,你鬼吼鬼叫什么,让人看到成何体统!”

“先……先生,”佣人惨白着脸,“死、死了!

那个孤儿死了!”

“什么?”

父亲手中的报纸跌落在地上,随即又怒了,“谁准你叫她孤儿?

我不是说过,就算她是领养的,那也是沈家的主子吗?”

“是……”佣人顾不上许多,拉住父亲的袖子,“先生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
“看什么看?”

父亲将手边的茶杯砸在佣人头上,“好好的人为什么会死?

谁准你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的,你被开除了!”

“哎呀,不是……”似乎没想到父亲会这么说,佣人愣住了,良久才继续道,“先生我真的没有胡说,求您去看看吧,余小姐真的死了。”

可能是佣人说的太肯定,父亲不得不信,跟着佣人进了储物间。

这是他放弃我后第一次进到我住的地方,看到狭窄逼仄的空间怔了一瞬。

很快又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我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步的距离,他却走了很久才到。

先一步“蹲”在自己的尸体旁边,饶有兴致地等着看他的反应——他会觉得松了一口气吗?

还是多少有一点舍不得?

但他试探了我的鼻息,突然向佣人怒吼道:“她只是晕倒了而已,你不叫医生,在这里诅咒她,谁给你吃的熊心豹子胆?”

我不解地看了看自己死得不能再透的尸体,忍不住产生一丝“沈明川是不是傻了”的怀疑。

却看到,一滴泪从他脸颊滑落下来。

他跪在地上抱住了我,脸颊贴近我的头发。

“芽芽……”我浑身一震。

我以为他早已忘了这个称呼——这是我的小名。

我还小的时候,沈明川学着替我扎头发,却总也扎不好,只能在头顶扎一个揪。

他说像是发芽的小草,就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

我总让他陪我玩捉迷藏,他每次找到我,就会将我抱得高高的,嘴里欢呼着:“芽芽发芽了!”

脸颊一阵冰凉。

我摸了摸,感受到一阵湿意——原来灵魂也会落泪吗?

沈明川摸了摸我的脸,站起身向佣人走去。

“我让你照顾的人呢?”

他一脚踹倒了佣人,“我让你好好照顾她,你就是这么照顾的?”

佣人被他打得头破血流,我却觉得有几分可笑——他就这么在乎他的面子与威严?

我人都死了,他只顾着追究佣人的失职。

沈明川打累了,双手抹了把脸,回头抱起了我。

出门时不小心被那门槛绊了一下,他被绊得跪在地上。

手里却紧紧地抱住了我,生怕把我摔出去似的。

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,将我稳稳地安放在沙发上。

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,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,捂着脸喃喃自语。

我忍不住凑过去,却听到他说:“芽芽,芽芽……为什么?

为什么那里会有一道坎?

你要怎么过啊……”我忍不住想要回答他:“当然是爬过去了。”

但是他听不见我的声音——从十岁起,就再也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。

所以我很不能理解:为什么沈明川看起来难过的样子?

为什么眼泪会不断从他指缝流出,沾湿了他眼前的地板?

为什么他会再叫我“芽芽”?

我死了,他终于肯承认我是他女儿了吗?

门外传来沈清舒犹豫的声音:“小砚,哥哥……等会儿回去,你们能不能好好跟渺渺说呀?”

“她没做错什么,而且已经很可怜了。”


“用不着。”

叶晖闯了进来,“她的后事由我来处理。”
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
沈砚跳起来,挥拳就要揍向叶晖。

叶晖拿出手机:“这是她自己的决定。”

上面是我临死前发给他的消息,请他安葬我,不必告诉沈家人我埋在哪里。

我以为沈家死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孤儿,他带走我应当很容易。

但沈砚一把打开叶晖的手机。

“她是我姐!

是我沈家的人!凭什么被你带走?”

说着便冲过去和叶晖扭打在一起。

“住手!”

沈明川怒道。

沈砚碍于沈明川的威严停了手,却被叶晖一拳打在脸上。

沈明川制止了气愤的沈砚,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晖:“叶先生,你一个外人,没资格安葬沈家的女儿,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。”

“是吗?”

叶晖冷笑,“你们沈家从未承认过她,她活着时,你们不让她做回沈清舒。”

“如今她死了,麻烦高抬贵手,让她安心做余渺渺。”

沈家人无言以对。

“麻烦带我去她房间,我想整理遗物。”

“我带你去。”

沈清舒站了出来。

叶晖跟着沈清舒进到我的储物间,其他人亦步亦趋。

他看着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:“沈家家大业大,连个好点的房间都腾不出?”

沈云归和沈砚看着拥挤潮湿的空间,眼中第一次闪过愧疚。

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,怎么一次也没想过给她换个房间?

至少要有一扇窗户,至少别有道门槛。

沈砚看着叶晖从枕头下拿出那只手镯。

上面全是裂纹,裂缝间凝固着胶水,还可以看见点点血迹。

他心底一痛,冲过去将手镯抢在手里,红着眼嘶吼:“滚!

谁准你碰的!

这是我送给姐姐的。”

“她最喜欢了,她说会珍藏一辈子!”

叶晖平静道:“可你把它扔了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?

她是我姐姐!

我犯再多错,她都会原谅我……可她已经死了。”

叶晖声音渐冷。

“你够了。”

沈云归看着攥着手镯流泪的沈砚,警告叶晖,“你这么刺激他有意思吗?”

“两句话而已就受刺激了?”

叶晖不屑,“不知道她在这种刺激下过了多少年。”

“叶先生,”沈云归深吸一口气,“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。”

“可她不是沈家人,是你们亲手放弃了她。”

叶晖看了一眼沈清舒:“她曾说你是沈家唯一对她好的人,可明明是你占了她的位置。”

沈清舒满眼悲伤:“是她太傻了。”

“我占了她的身份,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,不过偶尔给她送点吃的、听她说话,她就记着我的好。”

说着,她泪水滑落,“我拼命扮演沈清舒,可真正的沈清舒,早在十年前就被我们杀死了。”

叶晖别过脸,继续整理遗物。

他很快收拾完,要走时却被沈云归拦下:“把东西放下,不然沈家不会放过你。”

“两年前你们就是这么威胁我的。”

叶晖坦然看向沈云归,“如今我只后悔没在两年前带她走。”

我看清了他脸上的后悔——18岁那年,他在门口等我,却被沈云归发现。

那时的沈云归像对垃圾一样骂我:“你个废物,在哪里都是累赘,怎么敢相信有人会真心对你?”

我为了不拖累他放弃出逃,如今他却为我寸步不让。

“我知道你们沈家人高高在上,捏死我这种下等人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
“但她选择了我,我就不会放弃她,除非我死了。”

我在旁又急又气。

原以为我死后沈家会像丢累赘一样随意处置我,没想到他们却不肯放我走,还威胁叶晖!我担心自己连累了叶晖。

好在沈明川发话了:“让他走。”


他带着沈清舒离开了。

看来,我最后的愿望注定是无法实现了。

但好在,沈云归这次没有再锁我。

我从地上爬起来,摸到了厨房,熟练地找到了垃圾桶,在里面翻到了几个发硬的面包。

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一个,将剩下的藏在怀里。

“哎呀!

你饿了跟我说呀,在垃圾桶里翻吃的。”

“真是一条贱命,乞丐都不如。”

佣人在我身后嘲讽。

可分明是,只要沈家人不在,他们就不给我留吃的。

我没有理她,摸索着回了房间,咽了咽口水,将剩下的几个面包藏在抽屉里。

我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按键手机,给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发去了信息。

我很庆幸,当初教我用手机的人,如今还没有换号码,也没有拒绝我。

他是沈清舒曾经的家教,我当初趴在沈清舒门口,像个无耻的小偷窃取着一点点知识。

被他发现后,他笑着说,他可以悄悄教我。

他告诉我花的颜色,给我闻过花香——那是一段很美好的时光。

可父亲发现了,赶走了他。

我仍记得父亲冷漠的声音:“记住你的身份,清舒的任何东西你都没资格沾染。”

他给我留下手机,告诉我随时可以找他。

如今我联系他,想让他陪我挑一个闻得到花香的墓地。

他趴在我膝上,眼泪浸透了我的裤子。

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一遍一遍摸过他的发梢。

过了许久,他的情绪才缓和下来。

我感受着膝盖上的湿意,心底却卑劣地窃喜:至少还有一个人,会因为我的死去落泪。

我积极地对自己的墓地提着要求,沟通板被我用得连连作响。

却听到叶晖哽咽的声音:“你还有什么愿望吗?

我都替你实现。”

骨缝间越来越痛,那些被强按下去的不甘心也越来越重。

我求他:“带我去沈云归的画室。”

我们站在门口,还没来得及敲门,就听到了沈砚不满的声音:“哥,凭啥你把姐姐画这么美,把我画成个傻子?”

沈云归理直气壮:“本来就是个傻子。”

“姐,你看他!”

沈清舒在一旁调和,哄哄这个又哄哄那个。

我被这样的亲昵刺痛——明明曾经那个被沈云归宠爱着、被沈砚依赖着的人,是我啊。

我无力面对他们的亲密,扯了扯叶晖的衣角,想让他带我走。

没成想已经被沈云归发现了。

我听见他冷漠至极的声音:“谁准你来这儿的?

我说没说过,让你离清舒远点,离我们都远点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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