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妄言江清欢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时光和我,都往前走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沈妄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闹得满城风雨的头条新闻,终究还是被这次的惨剧所代替。整座城市的电子屏同时亮起刺目标题,消防车喷出水雾制造的人工彩虹与百万鲜花交相辉映,废墟中焦黑的残檐断壁与雪白的裹尸袋。彩色画面与焦黑废墟的黑白影像剧烈碰撞,刺得人眼眶生疼。葬礼次日,我意外接到了陌生电话,攥着手机冲进审讯室。玻璃映出慕江宇的倒影——曾经笔挺的西装皱成抹布,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痕迹。“念念!你来了!”他猛地扑向单向玻璃,手铐在铁栏上撞出闷响。“昨晚我故意激怒狱警,混进收押监区!”他脖颈青筋暴起,“我说能让江清欢全部如实招供,他们就让我们见面了!我趁江清欢准备离开时,我用皮带缠住她的脖子……我力气很大!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,在狱警进来之前她就死了!”“所以你是叫我来听杀人犯...
《时光和我,都往前走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闹得满城风雨的头条新闻,终究还是被这次的惨剧所代替。
整座城市的电子屏同时亮起刺目标题,消防车喷出水雾制造的人工彩虹与百万鲜花交相辉映,废墟中焦黑的残檐断壁与雪白的裹尸袋。
彩色画面与焦黑废墟的黑白影像剧烈碰撞,刺得人眼眶生疼。
葬礼次日,我意外接到了陌生电话,攥着手机冲进审讯室。
玻璃映出慕江宇的倒影——曾经笔挺的西装皱成抹布,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痕迹。
“念念!
你来了!”
他猛地扑向单向玻璃,手铐在铁栏上撞出闷响。
“昨晚我故意激怒狱警,混进收押监区!”
他脖颈青筋暴起,“我说能让江清欢全部如实招供,他们就让我们见面了!
我趁江清欢准备离开时,我用皮带缠住她的脖子……我力气很大!
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,在狱警进来之前她就死了!”
“所以你是叫我来听杀人犯忏悔?”
我后退半步,避开他喷溅的唾沫。
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喉结滚动着发出呜咽:“我杀了她!
为爸妈报了仇!
为我们破碎的家!”
他突然诡异地笑起来,“你知道吗?
她挣扎时的样子,比以往的任何行为艺术都震撼!”
看着已经疯了的他说出了真相,我平静地问道:“这些事情与我无关,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,还叫我来干什么?”
沈妄言的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。
“念念,我知道我对不住你,但是这是为了爸妈报仇啊,也是为了给你出气!”
“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,所以在死之前想为你做最后一件事,就是送这个毒妇下地狱!
我想让你知道我最爱的一直都是你!”
“念念,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,你能不能原谅我,让我死也死得安心?”
“呵~”我冷笑一声,掏出手机调出相册,一张张划过:老人家青紫的唇,沾着血的白发,漆黑坍塌的钢筋如獠牙刺破天空。
慕江宇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,额头重重撞向桌面。
“求你……别看了……”他的声音混着血沫,“我愿意用命赎罪!
念念,说你原谅我……这些无辜的老人,”我将手机怼到他面前,屏幕冷光映出他扭曲的脸,“你的一条贱命,赎得清吗?”
“为了他们,我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原谅你!
你就带着这些罪孽下去给他们当面赔罪吧!”
铁门关闭的瞬间,他的哭喊被彻底隔绝。
走廊尽头,阳光正刺破云层,却照不进这间阴暗的审讯室。
再次来到公婆的墓前,发现墓碑上的沈妄言三个字被抹去了。
碑角还刻着一行小字:爱女念念敬立。
我知道,这是沈妄言在狱中托人悄悄改的,他终究自觉不配做沈家的儿子。
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泛黄的消防验收报告。
灾后重建小组翻遍全市资料,终于找到了当年我设计的社区消防改造图纸。
对比如今惨不忍睹的现场,专家组红着眼眶把这份报告装裱起来,送回了我手中。
摸着图纸上自己年轻时苍劲的笔迹,我突然笑出了声,又哭着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石碑上。
如果当初坚持监督施工,如果沈妄言没有被色欲熏心,那28条鲜活的生命,此刻应该正围坐在摇椅上晒太阳、逗孙子。
我点燃图纸和验收报告,看着火苗贪婪地吞噬纸张:“爸,妈,这回换女儿的消防设计永远陪着你们,往后的路,再不会有火海拦路。”
沈妄言被执行死刑那天,我重新捡起尘封十年的设计图板。
当设计院递来橄榄枝时,我只提了一个条件:所有经手的项目,从图纸到竣工必须全程跟进,每个消防栓的位置、每扇防火门的材质,都要亲自把关。
十五年过去,由我设计的养老院、社区中心成了城市的“防火标杆”。
每当火灾演练的警报响起,老人们总能循着我设计的荧光逃生线,安全撤离到广场上。
某个深秋的清晨,城市遭遇罕见的特大火灾。
当新闻镜头扫过我设计的幸福社区,只见橙红色的火舌在坚固的防火墙外肆虐,楼内老人们却正悠闲地喝着茶,通过防火窗好奇地张望。
在随后的表彰大会上,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颤巍巍地向我走来。
他们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住我,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:“小苏啊,多亏了你,我们这条老命才保住了。”
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。
恍惚间,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日子——消防通道不再堵塞,防火门坚不可摧,公公举着应急灯,婆婆牵着邻居的手,一群老人正有条不紊地撤离。
“闺女,别怕,”公公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,“你设计的逃生路线,比自家客厅还熟哩!”
阳光穿透浓烟洒下来,照在他们安然无恙的笑脸上,仿佛那场大火,从来不曾发生过。
众人潮水般围上来,老沈张开双臂挡在我身前:“先救人!
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!”
但愤怒的家属们根本听不进去,步步紧逼。
就在这时,火场深处的突然传来金属敲击声——还有人活着!
所有人瞬间红了眼,疯了似的准备往里冲。
为了搬开掉落的障碍物,指甲在砖石上刮出刺耳声响,鲜血染红了整片瓦砾。
终于,我们锁定了位置,但是通往房间的火势特别大,大家都无法靠近。
“救……救命啊!
……咳咳……”微弱的呼救声从石缝传来,几个老人的家属当场瘫坐在地。
我们眯起眼睛,透过火海看见四个身影挤在角落,虽然浑身是伤,但还能动!
我的心猛地一颤——公婆就在里面!
“闺女,别管我们……先救其他人!”
公公沙哑的声音传来,他正用身体护着婆婆。
可婆婆腿上汩汩流出的鲜血,已经浸透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。
“爸妈坚持住!
我一定救你们出来!”
我发疯似的就要披着床单往里冲,没有水的床单沾火即燃,众人死命地将我拖拽住。
没有消防车,他们撑不过半小时!
颤抖着摸出手机,我拨通了沈妄言干爹陈叔的电话:“陈叔,我爸妈他们被困火场了……小念啊,”电话那头传来意味深长的轻笑,“妄言都跟我说了。
结婚这些年,你在家享着福还不满足?
他在外面逢场作戏很正常,你这个当妻子的要大度些。
编这种谎话,让妄言在生意场上怎么做人?”
不等我辩解,电话已经挂断。
“闺女,是不是消防车来不了?”
公公的声音越来越弱,“别白费力气了……爸!
再等等!
一定有办法!”
这时,一阵剧烈的爆炸声袭来,火势又大了几分。
等滚滚浓烟微微散去,旁边两位老人已经没了动静。
婆婆的嘴唇开始发紫,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我顾不上手臂被烫起的大水泡,拼命把胳膊塞进缝隙,准备撬开防盗窗。
“妈!
别睡!
再坚持一下!”
“念念……我们应该是不行了……能不能让妄言……来看看我们……”我颤抖着点开沈妄言秘书的视频通话。
当镜头对准废墟里的惨状时,秘书脸色瞬间煞白,转身小跑着把手机递给了沈妄言。
屏幕里,沈妄言看清画面的那一刻,瞳孔猛地收缩。
沈妄言盯着屏幕,突然嗤笑出声:“这一片火想让我看什么?
不会是想说爸妈在里面马上要被烧死了吧?”
“老公,咱爸妈在里面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!
快救救他们吧,算我求你了……哼,你爸妈死了就死了,他们能有清欢举办的这场艺术表演重要吗?”
“不要再打过来了!
耽误了直播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沈妄言恶狠狠的说着。
我努力的将胳膊伸直,将手机屏幕对准公公。
沈妄言愣了一下,很快无奈地说着:“爸,您怎么也跟着苏念念胡闹?”
“她怕是把当年设计金奖的本事,都用在编排这场戏上了吧?
等直播结束,我带您去新开的温泉会所,好好放松放松!”
“妄言……我们真的……”婆婆气若游丝,话音未落,电话就被扔给了秘书。
“废物!
连这种拙劣的戏码都看不出来?
她就是见不得我和清欢在一起!”
沈妄言的怒吼震得手机都在发抖,“把她的号码拉黑,别扫了清欢的兴致!”
秘书小心翼翼开口:“沈总,我看二老的样子不像是……闭嘴!
不想干就滚!”
通话戛然而止,公公的叹息穿透屏幕:“闺女,妄言他怎么……变成这样了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的手突然垂落,永远定格在想要抚摸我脸颊的姿势。
我握着滚烫的栏杆,撕心裂肺地哭喊着。
焦黑的尘土落在她灰白的头发上,再也不会被她温柔地拂去。
记忆如潮水涌来。
七年前,我还是炙手可热的消防设施设计师。
沈妄言带着50岁的父亲和48岁的母亲,为社区消防改造方案登门拜访。
那时的沈妄言谦逊有礼:“苏设计师,您的方案能救无数人的命,这钱花得值!”
公公拉着我的手,眼里满是慈爱:“闺女,你设计的逃生通道,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走得顺!”
婆婆则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:“第一次见面,不成敬意,以后常来家里吃饭!”
在二老的撮合下,我和沈妄言走进婚姻殿堂。
婚礼上,他们紧紧握着我的手:“小念,我们家终于完整了。”
我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事业,专心照顾这个家。
可自从遇见清欢,我就成了为争宠不择手段的毒妇。
远处传来烟花最后一声轰鸣,宣告着鲜花彩虹艺术表演直播圆满成功。
当姗姗来迟的消防车终于赶到时,年轻的消防员看着满地残骸,声音发颤:“真的火灾了?”
救护车里,裹尸袋的拉链缓缓升起,最后将婆婆染血的脸庞吞没。
我瘫坐在地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返程路上,车子在拥堵的车流中寸步难行。
我抓住司机的肩膀:“为什么不鸣笛?
再拖下去……”天气闷热,如果不及时赶到殡仪馆入冰棺,两位老人的尸体怕是要发臭。
“妹子,对不住了!
“司机苦笑着摇头,“今天沈总为了给新欢办庆功宴,把整个市区的交通都包了。”
“刚才有辆拉伤员的救护车响了警笛,坏了他给媒体敬酒的兴致。
现在他出五倍价钱,让所有司机今晚都熄火。”
“反正人都没了,急也没用。
还听说他老婆在火场里扒了一夜,你说何苦呢?
我算厚道的,只拉尸体不接活人,等拿了钱分你三百,就当买束花送送老人吧。”
我浑身发冷,手机屏幕适时弹出推送:沈妄言搂着清欢在庆功宴上碰杯,背景是巨大的消防车喷出水雾的海报。
江清欢眼波流转,耳边还别着一朵阿拉斯加玫瑰——那是她“艺术创作”时的道具。
救护车缓缓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。
我凝视着裹尸袋上凝结的血渍,伸手摘下沾着灰烬的珍珠耳钉。
当司机忙着计算停车费时,我攥着染血的衣角,朝灯火辉煌的宴会厅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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