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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良亲人逼我替嫁?我转身开始拆家前文+后续

白蓁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崔承德瘫坐到椅背上,方才还威风八面的家主,此刻活像只被拔了翎羽的斗鸡,口中嗬嗬作响:“放肆......放肆......”丹蕊将官契“啪”地拍在案几,惊得鎏金香炉腾起一缕青烟,“大老爷可要保重贵体。”她故意拖长尾音,“三日后搬宅子时,奴婢定备好八抬软轿抬您去衙门吃牢饭。”崔承德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枯鸣,褐色锦袍被冷汗浸出深色云纹。丹蕊瞧着痛快,这欺压她们多年的豺狼,这会儿不过一滩腐肉。崔漾端坐于梨木椅上,任由丹蕊逗趣般吓唬崔承德,心里倒也畅快。待到丹蕊爽利过后,才不情不愿道:“我家小姐倒也不似大老爷这般不要脸面,既然大老爷还姓崔,那小姐自会留你一条出路,家产我们全部收回,三日后,望您举家搬离此处,再不相见!”“若不然,丹蕊是个鲁莽的,要...

主角:崔漾崔荷   更新:2025-04-29 13:4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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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漾崔荷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无良亲人逼我替嫁?我转身开始拆家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崔承德瘫坐到椅背上,方才还威风八面的家主,此刻活像只被拔了翎羽的斗鸡,口中嗬嗬作响:“放肆......放肆......”丹蕊将官契“啪”地拍在案几,惊得鎏金香炉腾起一缕青烟,“大老爷可要保重贵体。”她故意拖长尾音,“三日后搬宅子时,奴婢定备好八抬软轿抬您去衙门吃牢饭。”崔承德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枯鸣,褐色锦袍被冷汗浸出深色云纹。丹蕊瞧着痛快,这欺压她们多年的豺狼,这会儿不过一滩腐肉。崔漾端坐于梨木椅上,任由丹蕊逗趣般吓唬崔承德,心里倒也畅快。待到丹蕊爽利过后,才不情不愿道:“我家小姐倒也不似大老爷这般不要脸面,既然大老爷还姓崔,那小姐自会留你一条出路,家产我们全部收回,三日后,望您举家搬离此处,再不相见!”“若不然,丹蕊是个鲁莽的,要...

《无良亲人逼我替嫁?我转身开始拆家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
崔承德瘫坐到椅背上,方才还威风八面的家主,此刻活像只被拔了翎羽的斗鸡,口中嗬嗬作响:“放肆......放肆......”
丹蕊将官契“啪”地拍在案几,惊得鎏金香炉腾起一缕青烟,“大老爷可要保重贵体。”她故意拖长尾音,“三日后搬宅子时,奴婢定备好八抬软轿抬您去衙门吃牢饭。”
崔承德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枯鸣,褐色锦袍被冷汗浸出深色云纹。
丹蕊瞧着痛快,这欺压她们多年的豺狼,这会儿不过一滩腐肉。
崔漾端坐于梨木椅上,任由丹蕊逗趣般吓唬崔承德,心里倒也畅快。
待到丹蕊爽利过后,才不情不愿道:“我家小姐倒也不似大老爷这般不要脸面,既然大老爷还姓崔,那小姐自会留你一条出路,家产我们全部收回,三日后,望您举家搬离此处,再不相见!”
“若不然,丹蕊是个鲁莽的,要是这份契约不小心传到官府那头,大老爷,还得委屈您吃几年牢饭才是。”
意满离后,出了正堂,崔漾带着丹蕊欲往外走,廊下忽起环佩乱响,焦云娇扑进来时,满头金步摇绞作一团。
“漾儿!”她死死攥住崔漾衣袖,“漾儿,事情何至于此啊!你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!你大叔公只是一时糊涂,可漾儿你实不该这样对待你的长辈!”
崔漾一根根掰开那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,“叔母这双手......”,她抚过焦云娇腕间沉甸甸的缠丝金钏,“倒是比三年前丰润不少。”
焦云娇感受到手下崔漾纤细骨感的胳臂,悻悻住了嘴。
崔漾绕开焦云娇继续往外走,背影消瘦也冷漠。
焦云娇心有不甘,她不敢想象再回到几年前跟着崔承德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,日日被债主逼上门的苦日子,她咬了咬牙,狠心道:“五姑娘,你以为你今日出得了这个宅院?”
说完几个健壮家丁上前,围成一堵墙拦住了崔漾和丹蕊的去路。
“你今日若不能给我们一条后路,那就别怪叔母不客气了。”
崔漾回头,嘴角似笑非笑,“叔母以为,今日苏和为何没来?”
焦云娇一怔,心沉到谷底,身体不由得晃了晃,知道终是没有法子了。
说罢崔漾头也不回的出了宅院,刚踏出府门一步,便吩咐驭车的小厮,“善财,你去找人把这个门匾卸下来,看着闹心。”
叫善财的小厮赶紧应着。
太师府彼时也正是热闹时候。
一群士族贵女坐在一起,低声窃语的议论着那个站在角落哭的梨花带雨的面生小姐。
“有人哭了?”
太师府主母陆钦瑛皱起眉头,“怎么回事?”
内宅管事夏嬷嬷将原貌说了一遍,“门口守门的伙计看过那位姑娘的请帖,确实是咱们府的印章无误。咱们的人已经查过了,哭的是崔家六小姐。只是伺候的下人不敢擅专,速来请夫人定夺。”
陆钦瑛柳眉微蹙,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压迫感。
夏嬷嬷说着最近的坊间传闻,“崔家和赖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这五小姐和六小姐之间的事,怕是没那么简单。”
经此提醒,陆钦瑛顿时了然,想起五小姐那封似语千言的婉拒信,不禁气道:“五小姐被赖家婚事缠身,倒是让六小姐脱了身。不是说六小姐病重吗?怎的还能来赴约了。”
夏嬷嬷也哀叹道:“是啊,崔家五爷走了好些年,就是苦了在世人了。”
陆钦瑛出身侯武世家,性格爽快正直、刚正不阿,最烦后宅阴私和勾心斗角,是以得知崔家五小姐的遭遇,气便不打一处来。
“不必管,晾着她吧,她爱哭就让她哭。”
今日宴请的都是后辈小姐们,陆钦瑛恐担忧自己去得早,让小姐们拘束放不开,是以故意给小姐们留了说体己话的空闲。
只是没想到,就这会功夫,竟有人在她的宴会上献丑。
高门出身的世家小姐,经过举家之力的培养和教诲,早已把端庄和规矩深深刻在骨子里,这种场合哪怕再难受委屈想哭,都要死死忍住,还要七面逢迎、微笑面对,不能失了仪态才是最正经的事。
无论今日崔家六小姐因为什么事情哭,她已经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。
事由不重要,体面才是官宦世家出来的女儿最重要的,这往往代表着一个家族的体面和未来的姻亲前途。
吩咐很快就传到了在宴席伺候的所有丫鬟耳中,都是在高门世家做活的丫鬟,自然伶俐的很。
“做好分内的活,其他的不必多管。”
是以,现场几十个伺候丫鬟,无一人分个眼神给崔荷。
崔荷在角落一边哭一边等着主家派人来安抚,可是等了许久,也不见有人来。
柳丝耐不住性子,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丫鬟问道:“请问我家小姐座位安置在何处?”
被抓住的小丫鬟只说道,“自至之宾,并无安排。”
崔荷听罢再忍不住捂着脸颊,哭着跑了出去,因步子促急,身上孔雀羽衣卡在月洞门处,金线缠着枯枝,仿佛被蛛网困住的爬虫。
贵女们的纨扇后溢出轻笑,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将崔荷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击垮。

第三日,嘈杂的叫闹声把崔承德吵醒,门外赖家人的咒骂撞碎崔府残破的门扉。
下人进来禀报,“赖家人吵上门来了,要求同小姐尽快完婚。”
焦云娇蓦地惊醒:“不是说好让崔漾嫁过去吗!”
一想到她的荷儿要嫁给赖家那个瘫子,她的心就像被千百根针扎一样的疼。
下人胆怯的低着头,小声道:“赖家人说了,六小姐明明没病却谎称有病,说......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不再相信老爷的任何言论,硬要您交出六小姐。”
崔承德怒从心起,烦躁道:“这赖家人跟个狗皮膏药是的,不过是当年承了他家一点人情,如今倒蹬鼻子上脸跟我要个大活人回去遭罪,不要脸!”
焦云娇凄凄道:“赖家独子成了瘫子,再也寻不到什么亲事,自然死死咬住咱家不放,叫咱们荷儿嫁过去给那瘫子生孩子。”
说着又哭起来,“都怪你,你说你能把崔漾嫁过去的,怎么现在咱们却什么都没了!”
“哭什么哭!就知道哭!”崔承德不耐烦的掀开被子,“还不过来伺候更衣!”
崔承德临出门之前,焦云娇不放心地叮嘱他:“老爷务必一定要把婚事推给五房,咱们家已经没了,不能再失去荷儿。”
崔承德心烦意乱的答应着,等走到家门口,家中下人死死堵着门口不让赖家人进门。
门外赖家婆子将聘书拍在石狮额间:“六姑娘既没病,明日花轿就来抬人!你们崔家当咱们赖家是好哄骗的!”
崔承德在里头使出前些年的无赖样,赖头赖脸道:“你们扒我门口也没用,只要有我崔承德一口气在,你们就休想把我女儿拿去给你家垫背,你们家那点恩情,说白了不值当我搭上一个女儿。”
赖家人气的口无遮拦,铆着一股劲要冲进去。
崔承德躲在府门之后,理直气壮道:“想要闺女?去阴曹地府找崔老五讨!老五家没有男人当家,你们这套强买强卖说不定行得通。反正同你家定亲的是五房,跟我家可没有一点关系!”
半年前,赖家公子刚摔成瘫子,焦云娇就提醒崔承德,老五家没有男人,叫他以崔家嫡长子的身份代行父母之命,把亲事摊到崔漾头上去,崔承德也确实这么办了。
赖家人争争吵吵了一早上没有任何进展,几人互相对了对眼神。
“忘恩负义的小人,明日我们还来,你一日不把新妇嫁过来,我们便上门一日!”
随后粹了几口痰,便骂骂咧咧扬长而去。
崔荷缩在拔步床深处,鸳鸯锦被绞成乱麻,“柳丝,你再去看看,那赖家人走了没有。”
柳丝在远处觑了觑战况,回来安抚崔荷,“小姐莫怕,人已经走了。”
崔荷躲在被子里小声呜咽着哭道: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......”
柳丝捧着鎏金菱花镜劝慰:“小姐敷些珍珠粉罢,眼都肿成桃儿了。”
镜中忽映出窗外骄阳,她猛然想起那年隆冬,五姐姐将暖手炉塞给她时,笑如暖阳的脸。
“去春水榭。”
路上,崔荷揪着一颗心难受了许久,自打五伯叔去世,爹爹从五伯叔那里带回来许多地契房契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去找五姐姐玩过了。
从前五伯叔在世,她家一直靠五伯叔救济扶持才能吃上饱饭,是以娘亲叫她多与五姐姐亲近,嘴巴甜一些,腿脚快一些,就能从五姐姐那里得到很多好处。
后来她家靠着五伯叔的遗产过上好日子,娘亲就叫她不要再去找五姐姐玩了。
其实她自己也不愿意去,五姐姐什么都好,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比自己好,她才觉得这样不喜欢。
她不想做五姐姐的陪衬。
后来家里银钱优渥,把她养的越发娇嫩美丽,她觉得自己和五姐姐也没什么不同了。
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相貌家世,似乎都和五姐姐比肩了。
于是她更觉得自己不必再去舔崔漾,而是她们孤儿寡母来讨好她才是。
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,好像又回到从前她小心翼翼讨好崔漾的时候了。
她恨得指尖泛白,狠狠掐着自己的掌肉。
柳丝心疼地握住崔荷的手,眼眶泛红,“小姐您受苦了,还要去对着那个贱人低头受辱。”
崔荷呜咽一声,“无碍,我受得住。”
来到崔漾家,经小厮通传,崔荷被带到偏堂。
崔漾到时,崔荷瞬间红了眼睛,上前一把拉住崔漾的手,委屈道:“五姐姐果真同我生分了,从前姐姐都是让我直接去春水榭找你的。”
丹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崔漾抽回手,淡淡道:“今日来找我什么事?”
态度之冷淡,叫崔荷觉得难堪。
“五姐姐。”崔荷扑通跪在地上,她仰起精心描画的脸,泪珠恰到好处地悬在下颌:“当年爹爹强占家产,妹妹当真不知情,等我知道全貌,已经身不由己......”
身不由己吗?身不由己到由着长辈把这桩婚事栽到五姐头上而不阻拦,崔漾不过是用一张请帖试探,她便花枝招展去赴宴,好几年不来看她,直到今日身败名裂,才假惺惺的过来装可怜,到底有多身不由己?
崔漾忍着不适,又问了一遍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念着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,今日崔荷若能在她面前好好磕头认错,忏悔自己的恶行,说不定她心情一好,给他们家留条活路。
可是......
崔荷咬着嘴唇,泪眼涟涟恳求道,“五姐姐,我真的不能嫁给赖家那个瘫子,那我的后半生就毁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五姐姐你现在有家产傍身,你又比我聪慧,到了赖家定是吃不了亏的。”
“......”
丹蕊在一旁听的嗤笑出声。
苏和惋惜又无奈地叹口气,六小姐把自己最后的机会堵死了。
崔漾彻底失去所有的耐心,她避开崔荷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,淡淡道:“我不能替你嫁。”
“五姐姐。”崔荷哭的更凶了。
骤雨忽至,窗外三色堇娇嫩的花苞被惊雨拍打的折了腰,低了头。
“不过我可以帮你出一个主意,这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崔漾眼睛闪着异样的光,把烛台摆到崔荷跟前,“那要看六妹妹今日来的诚意了。”
崔荷不可思议看着她,惊恐道:“五姐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丹蕊从旁提醒:“我家小姐最近劳累,眼睛有些不舒服,不若六小姐帮我家小姐将烛台捧近些。”
崔荷再忍不住,终是真心实意哭出声:“我不要......”
“送客。”
崔漾捏着帕子就要走,被崔荷一把拉住裙角,泪眼涟涟:“我做,我做......”

对崔漾来说,他终身只奉一主并无什么要紧,因为这条路,一旦踏进,便无法全身而退,是不是终身,又有什么关系呢?
她也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话,毕竟,他们目前来说,只是主仆,不算熟悉,这就意味着,她无法跟他交代她最终的目的。
直到有一天,他们信任无间,利益共生,她才会完全把这些交代出去。
看着箫闻舟郑重在契约上按下指印,崔漾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,像被小猫挠了一下般的,起了一丝涟漪。
“欢迎公子来到不归阁,从今日起,就是我不归阁的人了,一会我会派人带你过去安置。”
崔漾依然没有告知姓名。
箫闻舟道:“是,主家。”
心满意足回到春水榭,丹蕊还在感慨,“小姐,你说这也太有缘分了,箫管家竟然就是那日的侠士,可真是奇妙。”
崔漾捏着这份终身契约,看着箫闻舟落笔处,墨韵酣畅、惊鸿翩跹的字迹,若有所思道:“或许真是缘分,或许又不是。”
丹蕊看过来,“小姐觉得箫管家是蓄意为之?”
“目前不清楚,以后再慢慢观察吧。”崔漾将身契折起来,放尽百宝盒锁起来收好。
她叮嘱丹蕊和苏和,“从今日开始,我们的秘密行动不许跟任何人说,母亲也不要说。”
丹蕊点点头,苏和忧心道:“小姐打算做什么?”
崔漾无法跟她们解释什么系统啊,穿越啊这种事,想来她们也理解不了,只好寻个借口安抚,“最近经历的这些事,我也想明白了,我们立身处世,总要有所依靠,而所谓依靠,靠别人不如靠自己,真出了事,什么人都帮不了我们,所以我决定,凭我们几人之力,打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,足以抵挡日后的坎坷磋磨。”
“但我知道,这条路肯定难走,也必然凶险万分,万一”
话未说完,丹蕊上前一步,神情坚定道:“小姐,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小姐,小姐叫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,绝无二话!”
苏和也点点头,“奴婢自小和小姐一起长大,早就把小姐当做自己家人,奴婢做什么也要和小姐一起。”
崔漾鼻尖一热,“好。”
她走到桌案前坐下,拿起狼毫,“我先跟你们说说我的计划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写下“不归阁”三个字。
“不归阁。”苏和问道:“这不归阁是做什么的呢?”
“网罗英才,安插暗线,搜集情报,为我所用。”
“当代女子被困于户,对女子约束颇多,只能在男人身上下下功夫。”
“利用它,打造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丹蕊和苏和耳朵有些发红,嗫嚅道:“那日后,是不是要见到很多男子啊,小姐还未出阁,会不会。。。”
崔漾想了想,这个想法在古代来说,确是有些狂妄大胆了些,她俩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,万事开头难嘛。
“无碍,我不会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苏和,你心思缜密,做事稳妥,以后你就负责不归阁的成员档案资料记录,观察他们的行动轨迹,若有异常及时跟我汇报。”
“丹蕊,你心思活络,做事机灵,以后成员之间的情报、收集和任务下达靠你来传递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“善财在崔家做活多年,是个值得信任的,把他调到不归去给箫闻舟做助手,日常杂事,驱车用马,还得需要他。”
“箫闻舟不知他真实身份,先暂时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目的,等到时机成熟再告知吧,先让他负责打理不归的一切基础事务吧,把不归的账簿给他。”
“是。”
“所有花销先从我的积蓄里出,等日后经营不归阁自己的铺子,就能回本了。”

摘星楼飞檐上垂落,箫竹也倚着朱漆栏杆,看那抹青衫身影穿过九曲回廊。
女子身姿单薄,青女素娥,一步一动像是踏在他的心上,勾起他眸中一片涟漪,像是春水揉碎了漫天星子。
他沉默着,薄唇微抿,一双潋滟眸子深似海,浓似墨,像是一壶化不开的烈酒,赤诚又热烈。
小吉看向箫竹也,欲言又止,“公子,您不去见见崔小姐吗?您一直盼着她来。”
箫竹也轻叹,“不见了,只怕今日母亲的心愿也会落空。”
小吉急得跺脚:“满京城闺秀谁不盼着嫁入箫府?偏公子这般......”
满京城无论是相貌品行,还是家世门楣,所有没有成婚的男子中,要论之最,那便当属公子了。
崔五小姐也正是说亲的年纪,为何不能嫁与公子?
箫竹也只是默默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,没有说话。
崔漾跟在夏嬷嬷身后,直觉一道炽热的视线朝着自己袭来,不禁微微侧目,眼神划过远处微耸高楼,朦胧中似乎有两道身影划过,再回去寻找时,那两道身影已经不见。
崔漾眨眨眼睛,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小吉跟在箫竹也身后,巴巴着急,他觉得这会儿的公子很像......少男怀春扭捏之态。
远处崔小姐望过来时,公子忽然逃窜似的离开。其实小吉很想告诉公子,隔这么远,崔小姐是看不清的,毕竟他们也看不清崔小姐的相貌,根本不用躲。
但是小吉不敢说,因为他感觉现在的公子有些落寞。
公子少年春衫,如圭如璋,赚尽风流,这是公子为数不多的落寞。
那边崔漾跟着夏嬷嬷来到澄园一处湖心亭,远处花农正划着船儿采莲,湖心亭上坐着一个雍容妇人,只见眉目英气,身姿卓然,有傲雪之貌,远观颇有巾帼气度。
崔漾判断这就是太师夫人了。
“夫人,崔小姐来了。”
夏嬷嬷躬身后,带着其余丫鬟下去。
陆钦瑛看过来,爽朗道:“哎呦你可来了,快过来让我看看。”
其热络之态叫崔漾有些局促,她走近后躬身行礼,“民女崔漾,拜见夫人。”
陆钦瑛连忙将崔漾扶起来,“不必拘礼,原是我唐突了你才是。”
崔漾乖巧坐在陆钦瑛对面,对方没有亮出底牌之前,还是少说少做安全些。
陆钦瑛细细打量对面低眉敛目的女子,相貌上乘,姿态端庄,行事沉稳,配自家那个猢狲,当是绝配。
陆钦瑛愈发满意,开口道:“我原是你家生意的常客,你父亲在世时,除了给宫中供货,原也有我一份的。前些时日下人打扫库房,翻出许多从你家买的物什,心中便想着你也该二八年华及笄之年,便唐突下帖,想来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崔漾端庄笑道:“夫人原是家中贵客,少时年纪懵懂,不曾知道同夫人竟有这样缘分,今日际遇,想来父亲在天之灵,定是欣慰的。本不该怠慢夫人的,只是前些时日家中遇急,所以不曾应邀,还请夫人见谅。”
陆钦瑛自然知道崔漾口中的急事是什么事,担忧问道:“我听说了你家那事,如今可是解决了?”
“此事已了,多谢夫人。”崔漾神态淡然,丝毫没有委屈伤神之态。
若是寻常闺阁女儿家,碰到这种事,怕是早已慌了神丢了魂,陆钦瑛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女子,心里愈发满意,心里直道家里那猢狲眼光真不错。
于是便直抒胸臆,给自家猢狲说媒,“不知五小姐可有心仪之人,我家有个猢狲还未婚配,虽说是荒唐了些,倒也是个纯良的孩子。”
苏和不禁瞪大了眼睛,连忙看向自家小姐。
太师嫡幼子,博古通今、幼龄驰誉、松风水月,是门顶好的亲事,不知小姐会不会答应。
崔漾吃惊之余,强忍压下心头震惊。
若是直接拒绝,怕是会引人遐思,一个适婚的闺阁女儿不肯出嫁,还真是寻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。
于是羞涩埋首,“婚嫁之事,民女不敢自作主张,需得回家请示母亲。”
“瞧我这,一见你便喜欢的紧,忘了这事了,五小姐切莫笑话我。”陆钦瑛咯咯笑起来。
“小女不敢。”
抬头入目一只鸟儿飞过街市,穿过人群,落在一热闹处。
热闹如赖府,喜房内,一群丫鬟婆子,死死按住咆哮挣扎的崔荷。

赖夫人皱眉听着婆子禀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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