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过我的手。
疼的我下意识的抽回来。
我没有再绕弯子,
举着受伤的手,直接戳破了他的谎言:
“我刚才见到沈佳楠了,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?”
车内顿时一片寂静,连地上掉落一根针的声音都听得见。
“不是的,莞莞……”
我厉声打断他:“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!”
“莞莞,楠楠精神不好,她哥哥曾救过我一命,我得回报她,你要理解我。”
又是俗套的报恩环节。
可他报恩,为何要我获罪?!
我笑道:“理解你的欺骗吗?为什么你活得光鲜亮丽,我和女儿却活得狼狈不堪!”
“你随口点的两瓶酒,就是我十二个月的工资啊!”
“你说你创业失败,可他们都叫你顾总!你为什么要瞒我这些呢!”
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发泄一通后,我才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。
顾泽安的眉头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好像所有的耐心都用光了:“江莞莞!你别像个疯子一样!你冷静点,好吗?我不喜欢看人发疯!”
女儿护住我:“爸爸,你不准说妈妈!”
我愣愣的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理直气壮,难道他的报恩就是“苦衷”,我的委屈就是我的“矫情”?
我咆哮“顾——”
顾泽安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:“泽安,楠楠精神病又复发了,吵着要见你,你有空吗?”
顾泽安想也没想就把我和女儿放在路边。
“樱樱乖,爸爸晚上回来陪你!”
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可顾泽安前脚刚离开,后脚就又来了一辆豪车。
车上下来几个粗壮的男人。
“江小姐,我们夫人有请。”
我和女儿就这样,毫无反抗的被带到了一栋别墅里。
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傲慢地坐在沙发主位上:“你就是跟阿泽结婚多年的妻子?你跟阿泽不合适!”
我这才知道,顾泽安根本不是无依无靠的穷小子。
他家里随便一样设施,都能买下十几套我们住在城中村的房子。
十年前我刚毕业就认识了在餐馆打工的顾泽安。
他说他父母不管他,他独自来到社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