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和无业的妹妹住在一起。
我提出和他妹妹见面,他总是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拒绝。
“亭亭,我总不能自己幸福了,就抛下妹妹一个人对吧?”
妹妹分走了他很多精力,为此我们没少吵架,最后一次他疲惫地告诉我:“为了你,我狠心把她赶去国外工作,这下你满意了?”
我心中十分愧疚,再不敢提那个人,老老实实和他开启同居生活。
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剧本创作。
原来他趁我车祸失忆期间,以捐献方身份接近我,目标是前任对我有愧后留给我的那一大笔遗产。
原来那些无法见面的夜晚,陈梅梅都与他同床共枕。
在我们歇斯底里争吵后,他哭着说对不起妹妹,自己好想她。
其实是梅梅。
张铭告诉他们的共友:梅梅的家人看不上我,想让她攀高枝,逼着我们分手。
梅梅搬走后我也很难受,但我得振作起来。
从今往后,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。
我竟不知在我身边说爱我的人,一直和前任纠缠不清。
我只是他口中的有钱老乡普通朋友试婚对象在这些灼目的文字中,我光脚踩着玻璃渣复盘过去。
人在受到剧烈冲击时是哭不出的。
我还能相信谁?
06“老婆,你怎么了?
脸色好差。”
张铭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。
我的微表情一向逃不过他眼睛,我哑着嗓子对他说:“你们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他面露不悦,不耐烦道:“我工作已经够累了,你是不是又没吃药,这次要跟我吵什么?”
说着往床头柜走去,翻找出我的药盒。
“你和陈梅梅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药盒在他手上滑落,药片洒了一地。
“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!”
我嚎啕大哭着复盘了那些足以撕碎我的不堪往事。
哪怕这时他过来抱住我不说话都好,可他像看小丑似得反问我:“你翻我手机了?”
“叶亭,我对你太失望了!”
“夫妻之间最忌讳的是不信任,我们过不下去了。”
他看我的眼神有不屑,有愠怒,唯独没有愧疚和心疼。
理直气壮地让我怀疑刚才发生的都是我这几天断药产生的后遗症。
他拎起包二话不说出了门:“别以为我没地方去!”
我知道他去了陈梅梅家。
陈梅梅在社交平台上传了张铭在她枕边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