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便赶紧出发。
平安送达后,我紧张地站在急救室外面,母亲和庄文州都在。
自从上次,庄文州经常来医院帮母亲照顾父亲。
手术结束,得知父亲平安无虞的消息之后,我终于卸下不安。
我问护士:“我父亲什么时候可以转院呢?”
护士摇摇头:“他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好转啊,转院的事往后挪挪吧。”
我无奈点头。
庄文州拍拍我的肩膀:“不要太担心,你父亲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看起来很憔悴。”
一边说,他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发卡给我戴上,“这个是我们部门新研发的发卡录音笔,形状很可爱,按住上面的花瓣三秒钟,还能够录音呢。”
我摸摸脑袋,的确是一个发卡形状。
“谢谢!”
我回报他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深夜,我独自进入医院的地下车库,想要开车回家。
正当我要打开车门,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突然从身后伸出,捂住了我的口鼻。
我顿感不妙,拼命地用后肘肘击对方,但没几下,我的手便开始软弱无力,紧接着视线也开始模糊。
竟然还有迷药......晕倒前的最后一秒,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......<5迷迷糊糊醒来之后,我环顾四周,发现这是一间精美的小房间,而我则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。
得跑!
我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我想要坐起来,却发现双手被分别铐住在床头,别说逃走,就连站起来都是个难题。
我只能爬起来,跪坐在床头,寻找解放双手的办法。
银色的铁链另一头被套在床头的镂空花柱上,我使劲掰弄,片刻之后放弃。
这人布置得很仔细,花柱和铁链都远超市面上的大小,为了以防万一,还将铁链上了锁。
会是谁把我带到这的呢?
下一秒,一个人端着托盘,推开门进来了。
我凝视着他:“果然是你。”
那人单手摘下头上的帽子,丝滑地扣在一边的衣帽架上。
接着走出阴影,光落在他的脸上,高耸的鼻梁又将光线遮挡,使得他的另一张脸犹如一幅讳莫如深的面具。
“果然是你,颜青。”
颜青只顾走到我面前,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又轻轻地坐到床边。
我不服气似的,将双手举起,示意他看。
“这是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