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我没说出口,只是苦笑一下。
或许是我唇角的弧度刺激了他们,如玉开口:“既然太子妃没事……她不是太子妃。”
温行砚骤然开口。
随后拉着如玉的手离开。
从头到尾,对于那个他假想的,已经出生的孩子,没有想过去看一眼。
那温行砚,你要何时才知道,孩子根本没了。
等他们离开,我回到房间,才发现之前的所有不是错觉。
房间中的大部分东西都被撤走,几乎没有给我留下能用的。
我知道,这是对我进宫和皇后说这件事的惩罚。
或者是觉得反正我也会离开皇宫,这点事不算什么。
侍女带回了温行砚的话。
“反正她之前也是在苗疆那边,和虫子一起睡,又有何妨?”
除了贴身侍女,几乎没有人会心疼我的遭遇。
我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。
心早就已经空了,还会有什么痛感呢。
空荡荡的房间中什么都没有,可我半梦半醒时,看到了我最想见到的人。
但温行砚周身满是怒火。
“看来你们苗疆来的本事不小,半夜还给如玉下蛊!”
说着他将一个瓶子砸在我身上。
“如果不是及时发现,如玉是不是也被你害死了?”
也这个字,让我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那是多年前,苗疆另一个经进宫的女子。
祝柔儿将她安排进来,就是为了牵制我。
那女子带着祝柔儿的蛊虫要害我,被发现时却说是按照我的要求,要给太子下催情蛊。
此刻场景重叠,我却已经懒得反驳。
我身上还有伤,就这样回来,根本就没时间做这种事。
而且大婚后那次对自己下蛊,我已经消耗了太多气力。
这么多年来,我再也没有用过蛊。
我的沉默让温行砚越发愤怒,在我房中兴师问罪许久,又当着如玉的面将我从床上拖拽下来。
一直到确认我身上没有蛊虫,才带着如玉离开。
我翻了个身,忽然觉得冷。
我现在是越来越怕冷了。
次日开始,到我离开的那一日,每天都有新的消息传来。
他们说,温行砚和如玉大婚的日子近了。
我掐指算了算,似乎是我出宫那天,温行砚会迎娶如玉。
听说有凤冠霞帔,十里红妆,比娶我的时候要隆重。
想起大婚时我不敢提要求,只以为嫁给太子就是苗疆圣女的福气。
原来,太子可以对喜欢的女子这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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