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鼓鼓地抽回手,从破麻袋里翻出半块硬饼:“先吃点东西,这饼比我前男友的良心还硬。”
萧砚接过饼时,指尖突然顿住——她掌心赫然有块淡青色胎记,正是当年皇妃为保她性命,用朱砂点的“避灾痣”。
“当年母后跟我说,妹妹掌心有痣,是天生的福相。”
他声音突然低了几分,“现在看来,确实是福相——能把仇人耍得团团转的福相。”
靠!
突然正经什么?
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了!
她干咳两声,突然看见街角有人卖糖葫芦,眼睛一亮:“我去买糖!”
萧砚想拦却没拦住,只能看着她蹦蹦跳跳跑向摊位。
刚要提醒“小心刺客”,却见她突然把糖葫芦往卖货郎怀里一塞,拔腿就往回跑:“有人抢钱!”???
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只见三个蒙脸壮汉正持刀追来——刀刃上泛着幽蓝光芒,显然淬了毒。
“是刘贵妃的人!”
林悦薇躲在他身后,“刚才那卖货郎的耳环,和她宫里的宫女一模一样!”
萧砚抽出腰间软剑,却在动手前突然把她推到身后:“闭眼。”
闭什么眼?
我要看帅哥打架!
她非但没闭眼,还掏出从地宫顺来的瓜子嗑起来,边嗑边点评:“左路那个壮汉脚步虚浮,该去报个健身班!
中间那个使刀的,姿势比我做瑜伽还扭曲……小心!”
萧砚突然旋身将她护在怀里,袖中暗器精准射中刺客咽喉。
温热的血溅在她脸上,她却突然笑出眼泪——不是害怕,而是想起前世加班到凌晨,路过烧烤摊时看见的江湖恩怨剧。
原来真的有人会为我挡刀,原来真的有人把我看得比命还重。
“发什么呆?”
萧砚用袖口擦去她脸上的血,“走,去醉仙居。”
醉仙居内,果然暗藏乾坤。
林悦薇看着暗桩递来的两套夜行衣,挑眉:“怎么?
要带我去偷国库?”
萧砚将黑衣扔给她:“去冷宫地宫。
皇帝今晚必去取密卷,我们要抢在他之前——启动真正的传国玉玺。”
她接话,同时从怀里掏出半块血玉,“我在地宫看见龙椅下的刻字了,‘得玉玺者得天下,然需皇室血脉双生血祭’。
双生,说的就是你和我吧?”
萧砚瞳孔骤缩,显然没料到她观察力如此敏锐。
她却晃了晃血玉:“所以今晚的戏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