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制,她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,从自己的荷包中取出一些银子,轻轻放在老妇人手中,并关切地微微俯身,轻声询问她的情况。
老妇人抬起头,眼中满是感激的泪花,她激动得双手颤抖,紧紧拉着余青青的手说:“姑娘,你真是个好人。
我本是蜀地人,家中遭遇了天大的变故,才一路颠沛流离,流落到这京城。
听说蜀地有个余家,那余家的小姐被传是个‘克星’,可我知道,那都是误会啊。”
余青青心中猛地一震,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,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遥远的京城街头听到关于自己的事情。
她的心跳陡然加快,连忙追问道:“老人家,您为何这么说?”
老妇人重重地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沧桑,缓缓说道:“我曾在余家做过帮佣,余家的变故,根本不是那小姐的缘故。
余家的生意,原本就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暗中算计,那些账本被篡改,货物被莫名损毁,客源也被逐渐抢走。
余家的那些叔叔们,也是因为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,整日沉迷在赌坊之中,输光了家产不说,还把身体搞垮,最终丢了性命。
至于余家老爷的坠马,也是因为马匹被人动了手脚,马掌被换成了尖锐的铁片,才导致老爷坠马重伤不治。
可那些人,却把这些都归罪到了那可怜的小姐身上。”
余青青听到这些,眼眶不禁红了起来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。
她终于知道,自己这些年背负的 “克家” 之名,是多么的冤枉,心中涌起的不仅是委屈,更是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。
她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凭借自己的力量,找出那些陷害余家的人,为自己和家人洗清这泼天的冤屈。
回到侯府后,余青青脚步匆匆,心急如焚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沈念念。
沈念念听后,也是又惊又怒,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她心疼地抚摸着余青青的头发说:“青青,既然真相如此,咱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这些年,咱们母女俩受了多少委屈,吃了多少苦,旁人的冷眼,背后的指指点点,如今有了线索,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从那以后,余青青和沈念念开始暗中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