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等着吧。”
屋门被锁死,我坐在圈椅上,淡然睨着一脸不服气的宋令雪:“我很期待。”
5我将视线落在房门前:“忍冬,青黛可曾出去了?”
忍冬道:“回小姐的话,青黛已趁乱从偏门离开,二小姐的婢女,也已经让奴婢处理了。”
宋令雪听罢歹毒的瞪着我:“父亲禁了你的足。”
我斟了盏上好的茶:“我不是好生待在屋里头同你讲话吗?”
宋令雪咬牙切齿看着我:“贱人!
你让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去了?!”
“你腹中怀了国公世子的儿子,这么大的喜事怎能无人知晓呢,我方才让忍冬将你有孕一事告知国公。”
宋令雪气得发抖:“你敢毁坏我的名声?”
“怎么会呢,我是在助你嫁进国公府。
青黛去了京城公子哥常去的酒楼,此时此刻,京中贵女公子怕是都已经知晓你怀了世子的儿子。”
她气急:“我要让夫君杀了你!
贱人!”
屋内实在太聒噪,我拿起桌上锦帕团吧团吧塞进她口中。
耳边终于安静了,只是呜呜声还在。
我坐回圈椅闭目凝神。
国公向来注重名声,此番她的儿子做出这等事,定然叫他在京城里抬不起头。
宋令雪尚未婚配便与人苟合有了孩子,孩子的父亲是嫡姐未来的夫婿,这件事若是传出去,父亲怕是要拿脸面来擦地。
父亲向来示人以温和慈爱,教导门下弟子更是满口仁义礼。
京中都以父亲为榜样,可就是这样一个尽善尽美的人,她的女儿却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浪荡事。
宋令雪闹出这样的丑事,父亲若是想要在京中挺直腰板,非得舍弃了她,才能维护自己的形象。
宋令雪还在不住呜呜着。
我看着她涨红的脸,示意忍冬将她口中锦帕取出。
她自是不该活着,只是人不能在我这里没。
忍冬一脸嫌弃取出锦帕。
宋令雪深呼一口气:“贱人,你放开我,否则父亲母亲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她的脸上再也没了往日装出来的温柔娇弱,只有阴狠毒辣。
我拾起来地上嵌着红宝石的金簪:“别急,郑姨娘和父亲就快来了。”
她看着金簪,眼里一阵可惜。
门外很快传来郑氏的哭喊声,以及阵阵叫嚷声。
宋令雪眼底闪过希望的光,朝着我恶狠狠道:“母亲来救我了,你等着吧,等我出去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