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,更没有消炎药,我不能贸然的割除小腿上的腐肉,只能用刀尖划破脓疮,把子弹挑出来,再把脓水挤压出来,这个过程足以让我浑身紧绷颤栗。
我靠着墙面歇着,尽量让自己保留些体力。
脑海中思考,这些蒙面人为什么要杀害我们,为什么把我们关进铁箱还要放我们出来,出来后又如同恐怖游戏一般追着我们屠杀。
我的男友肖哥此刻怎么样了,六十多人中还有多少幸存者,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,当地警察没有制止?
这些都是我想不通的问题。。。
当第一支老鼠夹起到作用时,我已经昏睡过去大约二十分钟了,我的神经时刻都在紧绷,有声音第一时间就惊醒了,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,我把蒙面人的手枪牢牢的握在手心。
11.当另一个蒙面人踢开破旧的房门时,我知道老鼠夹并没有伤到他,他们穿的靴子很结实。
八,七,六,五,四,三,二,一。
心里默念着数字。
“砰”一声枪响划破夜空。
就在黑衣人打开地窖的一角时,我迅速瞄准蒙面人的脑门开上一枪。
怕被其他蒙面人快速的发现我们,我拖着疼痛的小腿,艰难的把蒙面人的尸体拽进了地窖。
此时,我已经不会害怕了,一种有活下来一次的兴奋感笼罩,这是在极致的紧张压迫下产生的一种肾上腺素反应。
当第二个蒙面人走进来时,我用同样的方法结束了他的生命。
当然他的尸体同样被我拽进了地窖。
小腿还在流血,我把两个蒙面人脚上的鞋带一一解开,一圈圈的缠在了我的右侧小腿伤口的上方。
我还有一发子弹,拖进来的两个蒙面人身上也还只剩两发子弹。
我思考着要不要离开这个地窖的时候,四周放着的剩余的六个老鼠夹陆续发出了声响。
其中有蒙面人似乎被吓了一跳,我听声音,计算着这次找来的蒙面人不在少数。
数把枪口对准了这间破旧的房子,相信,我只要露面,就会被打成筛子。
索性,我藏在地窖,只要蒙面人不进来,子弹就不会打到我。
我用两个蒙面人的尸体给自己做了一层掩护,调整好姿势,只要有人进来,他们的死法就会如出一辙。
可是并不是我想什么就会发生什么,这群蒙面人就是一群疯子,他们贯穿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