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欢呼。
过了许久,蒋峪终于放开施雨晴,懒懒地看向大家。
“酒已经喝了,你们别再欺负她了。”
在朋友的揶揄声中,施雨晴通红着脸埋进蒋峪的怀里不肯再说话。
视频到此就结束了。
“谌知夏,你喜欢的蒋峪,是我的了哦。”
7也许从我第一次拿到年级第一的时候,施雨晴就不喜欢我了。
在我没有考进这个学校之前,第一的宝座一直是她。
高二上学期期末,我和蒋峪作为年级第一和学生会主席,被老师选做新年联欢的主持人。
那段时间,彩排,过流程,背稿子。
除了上课,我一直和蒋峪呆在一起。
那时的施雨晴,总会在我和蒋峪排练的时候出现。
她总爱在我面前,亲昵地挽住蒋峪的胳膊和他撒娇。
我单纯地以为他们关系好,现在想来,她只是不能忍受我占了蒋峪身边的位置。
在我又一次被老师推荐参加数学竞赛,并获得了奖项后,施雨晴终于忍不住了。
但她不需要亲自出手。
她只需要红着眼,似是而非地说几句我的不好,就会有人替她出气。
现在她发来这个视频,大概也是她想要在我这个手下败将面前炫耀。
不过她不知道的是,我一点都不在意。
让我心动的人一直是山谷,而不是蒋峪。
至于她和蒋峪怎样,我根本不在乎。
不想再理会施雨晴自以为是的耀武扬威,我一并也拉黑了她。
接着我让妈妈帮忙,将这张电话卡注销,办理了一张新号码。
等到父母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我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了。
大部分行李已经被邮寄回新家,妈妈小心翼翼地搀着我坐上出租车。
看着车窗里倒退的街景,我想,我不会再回来了,也不会再和这里的人产生交集。
火车站门口,我最后一次回头望了望这座城市,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我将这里所有痛苦的回忆,和对山谷的爱恋,从今天起,全部抛下。
8虽然近两个月没上学,但我没落下课业,一直在家自习。
新学校里我适应得很快,在最新的一次月考中又如愿取得第一。
小镇里的同学们没有所谓的勾心斗角。
看见我成绩这样突出,他们都惊奇地围过来,向我请教解题思路。
“谌知夏,你也太厉害了!
这么难的题你是怎么解出来的?”
“转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