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不少。
又闻着适量的麝香。
孩子不胎死腹中便是畸形。
周照赶到府中时,得到的便是这一消息。
更叫他惊骇的是,窦怀姝生育导致嗓子坏了。
双腿跌断了,不得动弹,成了个废人。
寻常时候跌倒断不至于腿骨碎裂。
大夫摸着她的膝盖,只是叹了口气。
“夫人平时不曾走动,人消瘦肚子却大,从高椅上跌落到地,摔折了骨头。”
“似乎又爬了一段路,骨头错了位,便接不回了。”
窦太师和窦老夫人得了消息立刻便赶来。
从下人口中得知这些日子,都是我在服侍窦怀姝。
第一时间就来寻我的麻烦。
他们坐在堂中,面色阴沉,盯着周照和他怀里的我。
我哭泣不已。
“也不知怎的,她说我茶水做烫了,叫我去重新斟茶。
一个转身功夫她便摔倒了。”
“真不是我干的。”
周照烦心,却仍然劝慰着我,“招招不必害怕,有我在,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。”
“是窦怀姝自己生不出好种,怎能怪旁人?”
他忧心忡忡,但强作镇定。
窦太师大怒,“你什么意思?
你的意思是我女儿的错?”
“分明是你包庇纵容这贱人,害了我儿!”
我从他怀里起身,吹凉了茶水递给他,啜泣道:“你真的会护好我吗?”
周照没接,我又小心喝了一口递给他,“世子,不烫了,您润润口。”
周照这才顺着茶盏抿了一口,呼吸急促,显然心中是焦躁不已。
“这是什么话,你是我的侍妾,难道还要听太师府的话?”
“再说了,不看我的脸面,总要看我爹的脸面。”
周照的爹是镇远侯,掌管着朝中兵权。
向来说一不二,只是很少顾及家中事。
窦太师听到这话愣了愣,随即暴怒,摔了茶盏,“你拿镇远侯来压本太师?”
“宠妾灭妻,你周照真有本事!”
“我窦家,定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周照搂着我,也把这些年的窝囊气发了一通“就知道拿你窦家的权压着我,我本就不喜窦怀姝,照你们意思娶了她,你们还要怎么样?
招招分明是无辜的!”
窦老夫人指着我,气得发抖,“早知你是这等毒妇,我当年就不该养你,让你死在路边算了。”
周照也站起来,“你们窦府权重势大,在朝中真真是呼风唤雨。
现在都看不起我爹,是要骑在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