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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叫精准收割。”
我点开后台数据,“昨天马面给吊死鬼放了个《颈椎保健操》广告,转化了2000把上吊绳订单。”
债主无脸的皮肤泛起满意波纹,扔给我一张黑卡:“去财务部领你的年终奖——三千万冥币,支持跨境兑换。”
中元节团建选在拔舌地狱露天烧烤场。
我戴着防毒面具翻烤鸡心,旁边蹲着新调来的项目组长齐晟——他死后被分到畜生道,现在是条业绩垫底的哈士奇。
“汪!
汪汪!
(放我回阳间!
)”齐晟的狗爪疯狂扒拉工牌。
“齐组长,”我把烤糊的鸡心塞进他嘴里,“你上个月篡改的投胎数据,害得孟婆不得不给200个婴儿灌孟婆汤——现在人间到处是生下来就会背《道德经》的神童。”
黑白无常在隔壁桌玩真心话大冒险,白无常抽到“说出你最想勾的活人魂”,红着脸指向我。
牛头立刻起哄:“阮总监快跑!
他上次勾了杨贵妃,害得荔枝涨价三千年!”
系统突然在我的脑中诈尸:“触发隐藏任务:怼阎王爷。
奖励:孟婆汤免单券。”
转轮王控股的“六道轮回IPO项目”启动会上,我发现了更荒诞的真相——我开发的考勤系统正在吞噬鬼魂的怨气值,而最大受益者竟是算命先生。
“王半仙?!”
我风风火火的闯进董事长办公室时,老头正用判官笔给生死簿打马赛克,“您不是广场舞领队吗?”
“兼职,兼职。”
王半仙搓着貔貅挂件讪笑,“你在阳间骂我那句‘地中海发型’,让我在地府抖音涨粉三千万...”手机突然震动,母亲发来视频邀请。
我接通后差点摔了手机——母亲在小区广场摆了个八卦阵,正用《小苹果》BGM超度债主派来的催收小鬼。
“棠棠!
妈找到破解法了!”
母亲挥舞荧光棒大喊,《青城山老君观WiFi密码》能黑进生死簿...”我站在望乡台上,看着阳间自己的葬礼直播——母亲给她烧的纸手机正在接收地府5G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