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痛好痛 。
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,看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某天夜里,他又来了。
我坐在床沿上,也不看他,语气淡淡:”你还来干什么?
若是让你的明珠妹妹知晓了,怕是得跟你闹脾气。
往后还请皇上莫要来了。”
他只字未言,双手紧握成拳像是在隐忍什么。
突然,他向我走来,一撩衣袍坐在我身旁,然后一把将我拥入怀里。
我使劲挣扎,不停地捶打他的后背。
他依旧不肯松手,低沉好听的声音响在耳畔:”阿娇,我不会娶她的,这个事情我以后慢慢给你解释。”
我捶打他的动作突然顿住,不敢置信他所说的话,机械般地再次询问:”你说什么?”
他喉结滚动,下颌抵着我的发顶,呼吸灼热却带着微微的颤抖:”我说,这桩婚事作不得数。”
待我要细细问他,他却不肯说了。
夜已深,我与他和衣而眠,我看着他的后背,突然觉得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,而是曾经与我在山间看日出日落的阿山。
6次日清晨,我悠悠转醒,身旁早已没了墨承翊的身影,只余一袭龙涎香混着山间草木的气息,丝丝缕缕缠绕在被褥间。
枕边压着块温润的玉佩,正是他之前佩戴的那块,下方还压着张字条,字迹遒劲:”等我。”
我攥着玉佩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几日,我总感觉心绪不宁,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
寨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,连平日里欢快的鸟鸣声都消失不见。
这天晌午,我正在屋子里给安安做虎头鞋,小家伙摇摇晃晃地伸出小手,嘴里吐着小泡泡,嘴里还咿咿呀呀的,稚嫩的声音让我满心欢喜。
可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威虎寨的宁静。
我抱着安安走到寨口,远远便望见一队人马扬尘而来。
为首的女子身着华丽的骑装,手持长鞭,正是明珠郡主。
她的眼神冰冷,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,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令她作呕。
“李娇娇,没想到你这土匪窝还挺安逸。”
明珠郡主翻身下马,眼神轻蔑地扫视着四周,随后目光落在我怀中的安安身上,”这就是你和皇帝哥哥的野种?”
我抱紧安安,心中怒火中烧:”明珠郡主,请你说话放尊重点。”
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