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雅亲手织的毛衣。
她当时织了得有半个月,手上被扎了好几个针眼。
我心疼她,就更珍惜这件毛衣。
几年来没拿出过几次,只有比较重要的日子,我才会穿上这件衣服。
如今,白色毛衣上满是红酒污渍,一大片简直触目惊心。
“蒋哥,真不好意思,刚才我没站稳。”
陆怀川嘴角带着笑,话里听不出一点抱歉的意思。
有人忙开口打圆场:“没事没事,不过是件毛衣,蒋哥大度,不会生气的。”
别人不知道这件毛衣对我的重要性,可谢舒雅知道。
但比起毛衣,她似乎更关心刚才“没站稳”的陆怀川。
“怀川,没事吧?
是不是酒喝多了,有点不舒服?”
“你要是不喜欢喝酒就不喝了,别逞强。”
等视线转到我身上的红酒渍,谢舒雅却只是摆摆手,“修亦,去洗手间处理一下。”
我在洗手间拧干毛衣,又用水洗了把脸。
身上的衣服湿漉又黏腻,我的心情也跌至谷底。
抬头看镜子,陆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。
他几步朝我走过来,完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
“蒋修亦,别装了,其实你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吧?”
我的心不禁一沉。
陆怀川...早就发现了?
5“昨天晚上开了灯,我就注意到沙发那有动静。
但我也真是高看你了,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乱搞,你竟然能忍着没出来——蒋修亦,你不会是有绿帽癖吧?”
我捏紧手机,抬脚想走。
陆怀川却拦在门口,一脸挑衅地看我。
“当时高考完,我以为谢舒雅是什么乖乖女,几次向我表白我都没答应。
早知道她这么玩得开,我当时就应该把她给睡了。”
“脸蛋好身材顶,又能陪我各种姿势,真不愧是——人、间、极、品。”
气血翻涌,破风间,我的拳头砸向了陆怀川的脸。
他想躲,可根本躲不过。
几拳下去,他很快脸上一片红肿。
一声尖锐的“蒋修亦”让我理智回笼。
等我回过神,谢舒雅已经冲到我面前,一巴掌扇得我偏过脸。
“蒋修亦,你疯了!”
在一起十年,谢舒雅和我没吵过一次架。
如今,她却像是气极了,冷着脸瞪我。
“不过就是弄脏了你一件衣服,你至于吗你!?
还是说你一直看不惯怀川,就想借机给他点教训?”
“蒋修亦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