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再买个大房子,到时候我们就是大城市人了。”
室内的温度是24度可我却觉得我落入了冰窖里。
“婷婷你愣着干嘛,把菜热来吃过年啊。”
我被抱了一怀的菜有些不知所措,心里泛起了酸,“妈,我们出去吃吧。”
哪知母亲突然冷下脸,“出去吃要多少钱啊?
你哪来的那么多钱,说起来我一直没问你,你去做什么工作了,一天到晚不回家,是有人养就忘了家吧!”
“妈,你说什么呢!
我干的正经工作!”
我这些年没日没夜的兼职,做家教端盘子各种能赚钱的工作我都干过,家里别说给钱,每个月还会问我要一些。
母亲见我回了嘴脸上的怒火更甚了,“顾婷大过年的你想造反啊!
我只是问问你,说那么大声干嘛!”
她瞪了一眼又坐下,“而且就你那样谁看得上你,要是真被哪个有钱的看上了你后半辈子就享福了。”
“我跟你说谈恋爱一定得谈有钱的,像你之前谈的那个一股穷酸样。”
弟弟和父亲定定坐在沙发上冷漠的低头玩手机,这样类似的场景在家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,平常我也只是低头忍受。
母亲说的之前那个男朋友,其实我们并没有在一起,只是他单方面追求我。
我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。
“妈,我不想吃饭了。”
母亲白了我一眼,“你不想吃我们还饿着肚子呢,快去煮菜!”
多年来的种种在我脑子回现,耳朵什么也听不见,眼前是母亲指着我谩骂的嘴脸。
我忽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她推开了。
母亲向后退了两步,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,“顾婷你竟然推我!”
慌乱间,母亲伸手刚触碰到我,我就倒下了。
9醒来后,我不是在医院,是在沙发上,家里没有人。
我爬起来打了个电话,再睁眼时我进了医院。
蒋月月坐在旁边。
“我爸妈他们呢?”
蒋月月眼里满是不忍和心疼。
看她的模样我便知道了答案。
他们要么在我家过春节,要么一起去逛京城了。
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。
回到家家里不但没人,还堆满了各种垃圾。
家里的备用钥匙不见了,我略一思索就给老板发了信息。
收拾干净家里和行李我和蒋月月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。
出门前我给老板说明了情况,以及将换锁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