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方承认自己的算计,妹妹很是吃惊看着我半晌有些动摇了。
但依旧嘴硬道:“妈妈最爱,我我了,怎么可能叫我干活!”
只不过那张口结舌和下意识把两只手往后藏的动作出卖了她。
我乘胜追击:“我跟你说过只要哄弟弟高兴了,妈妈便会喜欢你,你想想为什么?”
妹妹应是想起妈妈区别对待的过往,面色难看起来,又给自己洗脑似的拼命摇逃避面对这一切。
我只是静静看着她的举动,没过多久妹妹下定决心了。
就连我把断亲二字说出口时,妹妹也只是攥着手冷哼:“连你这乡下的都不愿意待,我就更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没了我,妈妈将来会不会让弟弟干活!”
于是我很是好心地把添了自己不少私心的计策教给妹妹,她听完便回了城。
若不是我让那大叔的女儿刻意向班里的同村透露,妹妹当她是怎么轻易发现我的计谋呢?
我和妹妹本就有隔阂,若不让妹妹以为自己抓住了我的把柄,她不会乖乖对我言听计从。
妹妹的消息是在三天后传来。
11妹妹失败了。
妹妹好像把我当作了并肩逃难的姐妹。
很高兴地同我分享她这回来是提前同妈妈报备说去同学家过生日,所以免了一顿打。
她故作一副匆匆赶回家,然后立即进厨房起锅烧油给妈妈做她点名要吃的芋头扣肉。
第二天早起给弟弟做鲜榨玉米汁早餐,玉米要自己一粒一粒地剥下,然后再放到破壁机里。
这又是炸东西烫起泡,又是剥玉米粒,一双手已经血淋淋不能再看。
这同我前世在给妈妈做完芋头扣肉后,妹妹因妈妈夸了我两句扣肉好吃,便刻意把墨水洒到校服上,让妈妈威逼着我搓洗的手是一摸一样的。
妹妹顶着这双手去上学,上课装低血糖晕了过去。
在妈妈被老师叫赶到学校医务室时,妹妹迷迷糊糊的求饶:“妈妈不要打我,我手痛,身上的伤疤痒痒的,是不是出脓了,我想吃饭,没有菜也可以。”
正值课间,里外不少老师学生都听见了。
纷纷为妹妹打抱不平,老师和医务室的医生都在劝妈妈。
就在妹妹以为事情很顺利,要进行下一步时,妈妈瞪了她一眼,轻车熟路地诉苦:“这孩子又馋又不听话,我昨天给孩子做炸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