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听话一点吗?
一副春宫图而已”以前没钱,我到处自荐给青楼女子画春宫图,被人刁难忍忍就过去了。
后面我画春宫图整夜失眠,一看到画纸会身体上产生应激反应。
而今我已经拿不了最爱的画笔了。
他是知道的。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那天,他跪在我门外,发誓此生再不会让我画春宫图,不然不得好死。
“李言许,你是真的忘记当初答应过我什么?”
他安静片刻,低下了头,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,“对不起,我忘记了。”
男人演失忆演的太像了,如果我不知道他是装的,我真的就相信他了。
我从泪眼里看向他的脸,喉咙里像象绞一般阵痛起来。
“不过,你我婚约依然作数,你和悦羽会友好相处的,她答应过我,不会为难你。”
他的话停顿了一秒,“安晴,你要为我考虑一下,画一幅春宫图而已。”
我气笑了,挣扎起身,一瘸一拐推着让他离开。
“你走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李言许被我的话刺激到了,掐住我的脖子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。
“没有我,你早就死了,还是你想继续被乞丐撕破衣裳,压在身下,你就如此下贱?”
这时,我才切实感受到李言许的厌恶。
我双目圆睁,咬紧下唇,鲜血几乎要迸射出来。
见我快喘不过气,李言许松了手,拿起帕子反复擦拭手掌。
“你要是如此不知好歹,我不介意送你去!
像你这种女人,当我妾室都不够格!”
“李言许,既然我在你心中那么不堪,那你为何答应退婚??”
我强压住眼泪,死死看着他,心中尽管不舍。
“你我退婚,你让悦羽如何安心嫁给我?
你这恶毒的心肠,当初就不应该救你。”
李言许走后,我走到后院,肖鱼的尸体就静静摆着,发出阵阵恶臭。
兜里的钱不多,我苦笑着摇头,连打块墓碑都不够。
仆人们一见我,当着我的面将所有的用具砸了。
管家装模作样出来为我打抱不平,“谢姑娘,你看,这群下人毛手毛脚的,这用具都烂了,要不,我请示公子,再置办一些。”
管家虚假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点生气,反而带着做了件好事的欣喜。
当年他没钱葬父,是我,瞧见他可怜,央求着李言许买下他的。
李言许应在书房,他在等我服软。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