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明媚,眉眼间透着一股清纯的灵气。
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,背景是开满蓝楹花的小路。
这个人……是谁?
怀表机械部分已经损坏,指针停在5:20的位置。
这个时间对我来说毫无意义,但不知为何,却让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。
程砚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说是处理工作,但从不允许任何人打扰。
原来,他是为了……脚步声突然响起,我慌忙把怀表塞进口袋,迅速合上暗格。
门被推开的一瞬间,我强装镇定地抬起头。
“知微?”
程砚站在门口,眉头微皱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哦,我……”我咽了口唾沫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,“我刚才想找本书看,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暗格。”
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松开拳头,嘴角重新扬起一抹笑意。
“没事,既然来了,要不要一起喝杯茶?”
“好啊。”
我点点头,跟着他去了厨房,却感觉手里的那只怀表像一团火焰,灼烧着我的皮肤。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,我却一夜未眠。
身旁的程砚还在熟睡,呼吸均匀得像一幅完美的画。
我侧身看着他的脸,试图从中找到答案,却只能看到熟悉的轮廓。
“知微,早安。”
他睁开眼睛,声音慵懒又温暖。
“早安。”
我应了一声,犹豫片刻后问道,“砚,你有没有……特别珍视的东西?
比如某个人,或者某个回忆?”
他怔了一下,随即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。
“傻瓜,当然是你啊。
这五年来,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可为什么,你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?
早餐桌上,家政阿姨端来一盘水果,随口提了一句:“夫人,您知道吗?
老爷当年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棵蓝楹树移过来呢。”
“哦?
他没跟我说过。”
我故作不经意地问,“为什么要种这棵树?”
阿姨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听说是为了纪念一个人,好像是以前的女朋友吧。
不过具体的事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她的语气很平淡,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胸口。
我放下刀叉,借口身体不适回到了卧室。
下午三点,程砚去公司开会。
我独自留在家里,再次翻出了那只怀表。
这一次,我仔细研究了照片背面的字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