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却有一种宁静和疏离，是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。
他下了马，一步一步走向她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
“苏晚。”
他开口，声音低哑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苏晚看到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又恢复了平静，只是那平静中，带着一种淡淡的抗拒。
“王爷怎么来了？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是山间的清风，不带一丝波澜。
萧绝看着她疏离的眼神，心如刀绞。
他知道她恨他，恨得入骨。
“苏晚，我来找你。”
他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，没有靠近，“我……我知道真相了。”
苏晚听到这句话，身体微微一颤，但她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他，眼神里没有好奇，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。
“清然她骗了我。”
萧绝声音里带着痛苦，“她夸大了病情，她联合沈家和医生欺骗我，她谎称当年救我的人是她，她还……她还故意陷害你，让你承受了那么多委屈和痛苦。”
他看着苏晚平静的脸，再也忍不住，上前一步，想要抓住她的手。
苏晚立刻后退一步，避开了他的触碰。
“所以呢？”
苏晚轻声问，语气平静得让萧绝感到绝望，“王爷知道了真相，是来找我算账的吗？
还是来找我再试药的？
沈小姐又病了吗？”
她的平静，比任何指责都更能刺痛他。
她的眼神里，没有爱，没有恨，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疲惫和冷漠。
“不是！”
萧绝急切地否认，“苏晚，我来找你道歉！
我错了！
我大错特错！
我对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，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……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蔽，亲手伤害了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你！”
他声音哽咽，眼眶发红。
“苏晚，我错了。
我才是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！
我欠你一条命，欠你一颗肾，更欠你一颗真心！”
他看着她手臂上隐约可见的疤痕，心脏像被撕裂一样疼痛。
那些疤痕，都是他冷漠和误解留下的罪证。
“王爷，道歉有用吗？”
苏晚看着他痛苦的样子，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感，只有无尽的悲哀，“我的身体，你伤害了。
我的心，你早已摔碎了。
我的尊严，你随意践踏。
我为你以血为引，差点没了命，你却连来看我一眼都吝啬。
你当时不是说，我连生病都是麻烦吗？”
她的每一个字，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