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平。
“叮咚”微信不合时宜的响起,钱夕夕抱着手机祈祷,千万别是工作群消息,求求了,打开一看——林雨:宝,今晚出来吃夜宵~钱夕夕:你今天不加班吗?
林雨:你猜我为什么叫你吃夜宵,而不是吃晚饭(微笑脸)钱夕夕:(表情)私密码喽林雨:准备好最近的八卦,我的精神食粮可全指望你了(可怜)钱夕夕:包在我身上~“妈,晚饭不要做多,林雨喊我晚上吃夜宵。”
钱夕夕躺在沙发上,一边回复消息,一边喊。
“知道了,欸,如果要上你们节目是不是得提前好久就打招呼啊?
你现在有没有特权啊,插个队什么的。”
钱母问道。
钱夕夕一激灵,从沙发上弹跳起来:“妈,好好的你干嘛,你有事和我说,自己能解决就别上节目。
你是不是和我爸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想什么呢,我和你爸这么多年了,能有什么事啊!
是你余姨的事。”
钱母看了看时间,又跑到门边听了听动静,回来坐下道,“这事儿你可别和你爸说。”
“余姨那点事我爸不都知道吗,怎么了,她终于要和那个家暴出轨男离婚了?
要我说,早就该离了,都把人带家里让余姨伺候了,要我——我先给那些小三小四几个嘴巴子,再把渣男阉了,然后我……”钱夕夕一下子就来劲了。
余姨是个可怜女人,不仅被她丈夫家暴二十多年,还得忍受丈夫把外面的莺莺燕燕带回家,她的一儿一女也经常被她的丈夫打骂,最后干脆都自己租房住到了外面。
钱母和姐妹们不止一次劝过余姨离婚,可余姨总说为了孩子,算了,他说下次不会了。
时间久了,大家也就不劝她了,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打算的,但是你要保证绝不和你爸说。”
钱母一脸严肃。
“好,我发誓绝对不说,那你快说呗,什么事?”
“哎,你余姨有相好的了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儿吗!
那赶紧跟她老公离了呀!”
钱母看了钱夕夕一眼,艰难开口:“那相好是你爸朋友——洪叔。”
“什么?!
洪叔?
他跟余姨?
你没弄错吧?”
钱夕夕掏了掏耳朵,她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小点声!
如果不是亲眼看见,我能信?
前几天晚上我和你大姨去老街买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