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传回京城。”
她猛地站起,“苏娍,我劝你一句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太子不会再给你机会,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说话间,她的尖酸刻薄和紧张慌乱藏都藏不住。
她终究败下阵来,匆匆离开,临走还不忘让丫鬟在我院外冷嘲热讽几句。
院子里风卷残云,树叶哗啦啦作响。
我靠着门框,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情像被刀剐开一层又一层。
不到三日,探子来报。
太子军队在南山扎下了大营,兵马声势浩大,刀枪如林。
张广气得挥拳,“他们这帮狗官,真是赶尽杀绝!”
我淡淡道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既然他们要来,那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。”
王铁咬牙,“苏姑娘,咱们准备得差不多了,火炮埋伏昨晚也都检验过,只等你一声令下。”
我没有犹豫,“今晚开始动员,全体戒备。”
夜半风紧。
敌军压境,天色刚蒙亮,山道外就爆发了激烈的喊杀。
火炮连绵轰响,铁器交错撞击。
烟尘滚滚,那些自信满满的朝廷禁军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“再来一发!”
我站在棱堡围墙上,指挥王铁点燃引线。
爆炸声震得山林颤抖。
太子的军队一时间死伤惨重,喊杀声夹杂着惊慌的呼叫。
太子在后阵望着这场混战,本来满脸倨傲,到最后则青筋暴起。
他咬牙切齿大喊:“给我冲!
谁冲上去,赏百金!”
可前军刚踏进陷阱,地雷接连爆炸,血肉横飞。
我们用火箭、地雷、火炮,把他们烤得狼狈不堪。
士兵嚎叫逃命,太子身边仅剩几个侍卫。
张广提着大刀冲下来,一脚踹翻俘虏。
“太子殿下,可还满意?”
我从高处下来,抖落身上的尘土。
太子脸色灰败,盯着我半晌,才咬牙吐出一句:“苏娍,你这是造反!”
“是不是你先想要毁了我?”
我反问。
空气里静得能听到喘息声。
僵持了大半天,京城那头终于传来圣旨。
皇帝让人带话来:“和则两利,朝廷不再征讨南风坳,允许自立为寨,由苏娍主事。”
宫里局势大变。
苏语在屋子里打翻一切,歇斯底里。
太子一怒之下,将苏语关进大牢,日夜审问拷打。
她终于崩溃,嚎哭求饶。
这边南风坳,王铁和难民们都想起事端,纷纷议论要不要趁机报复。
我却摆手,让张广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