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。
13、哥哥去了东郊陵园，我不想面对自己的墓碑，停留在陵园门口。
我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发呆。
天空从白到黑，又从黑到泛白。
哥哥终于从陵园里走出来。
他神色恍惚，脚步轻飘飘，比我更像鬼。
车子在山路上漂移，在距离悬崖最后那刻停下，哥哥掏出手机。
他让助理去查我离开之前发生的所有事。
助理把当天酒店里的监控录像发给哥哥。
哥哥看完监控，闭上眼睛，低下头一下一下的撞着方向盘。
再抬起头，目光好像结了冰。
他的动作很快，短短一个月的时间，李老板的公司便以破产收场。
“哥哥，你别太伤心了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都是意外，是姐姐没有福气。”
等哥哥再次走进家门，一个月没有见到哥哥的唐暖扑上来抱住哥哥。
“是你让李明德对小溪下手。”
哥哥推开唐暖，伸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唐暖面色涨得通红，拼命的摇头，“哥哥！
不是！
不是！”
“还说不是？
李明德自己都承认了，是你私底下联系他，让他好好招待唐溪，怎么样都行，别客气。”
“那天要不是唐溪跑出包厢，恐怕李明德就得逞了。”
“是你，是你害死了唐溪。”
唐暖的脸色逐渐由红转青，她用尽吃奶的力气，在哥哥手臂上抓下血痕。
见哥哥不撒手，她反手抓起花瓶，砸在哥哥头上。
哥哥吃疼松手，唐暖摔在地上，拼命的咳嗽。
她疯狂大笑，“唐季阳，那天是你让她道歉的。”
“你不是也没相信她吗？”
“更何况把我带回家，让唐溪离开这个家的人，也是你。”
“要说害死唐溪的凶手，是你不是我。”
鲜血顺着哥哥的额头往下滴落，一双眼更是红的吓人，让他整张脸看起来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他不顾一切爬起来再次掐住唐暖的脖子，唐暖用力的踢抓挠，伸直的手臂逐渐松软脱落，面目狰狞最后停滞。
“小溪，小溪，我只有小溪一个妹妹。”
“小溪，你在哪儿，哥哥回家了，你在哪？”
哥哥松开手，躺在地上，脑袋下的血迹顺着楼梯往下蜿蜒，布满整个阶梯。
我好像旁观者观看一场闹剧，心中再无任何担忧与心疼，只觉得厌烦，什么时候才能离开。
哥哥的面色逐渐苍白，眼睛越睁越大，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