磁带质感很重：“--你还想追查？
那是你能碰的事？”
“--我要查清楚，不然他们不会放过小念。”
林墨怔在那里，蓦地发现名字。
小念，还有……小虎？
她一时间有点分不清当下与过去，屏幕另一端忽然跳出一组照片。
那是霍正义私下调查儿子小虎死亡的资料，一页一页，全是复印件、医院监控、事故地点的模拟图。
她盯着屏幕，嘴巴动了动--“原来那天不是意外？”
“你疯了吗？！”
林墨狠狠把水杯放下，差点泼到自己。
她随即掏出柜子里的纸条，重新对着屏幕反复比照，越看越觉得眼熟。
纸条上的“钥匙”在一个时间点上和资料里的事件精准重合。
她试着把时间线拼凑，忽然冒出个想法：小虎的死，和“钥匙”的存在根本脱不开关系。
霍正义呢？
这人明明背着她查得那么深，有些记录甚至是用代号写的。
高秀月的名字反反复复出现，却总是和“联络点”、“回报”这些词扎堆。
林墨心头有点乱，这俩人还真不是外面传的那种苟且--那这场“痴迷”到底是个什么鬼？
来电铃突兀响起，是霍正义。
他声音低低的，像是没睡好：“你今天怎么不来公司？”
林墨翻了个白眼，拿腔捏调地说：“怎么，怕我撞见你的小情人？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霍正义语气里带着点烦躁，“今天别乱跑，公司有事。”
“是要去见谁？
执棋人，还是联络点？”
那一头瞬间静了几秒，随后恢复正常：“别闹了，今天陪小念在家。”
林墨挂了电话，敲了敲脑袋，心想：看来猜得没错，他怕我出事，还是怕我搅局？
高秀月还真不巧，这会儿发来微信：林墨姐，我今天买了点零食，要不要一起下午茶？
林墨直截了当回了个“滚”，顺便顺手拉黑。
她忍不住笑出声，想着：你要是真是白莲花，那高家也太亏了。
桌上的纸条被她揉成一团，又摊开来，反反复复瞅。
她发现自己以前真是傻，光想着抓奸，漏掉了身边最大的危险。
屋里静得要命。
林墨突然想去翻小念的书包，她打开拉锁，发现最里面夹着一张奇怪的卡片，上面是和那张纸条同样的奇怪字符。
她叹了口气，把卡片收好，随口自言自语：“你们到底要什么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