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的血字:“我要他死!”
“阳间事阳间了,再闹下去,你就永世不得超生了。”
老者将第五根银针在烛焰上灼烤,刺入自己虎口,鲜血顺着针尾滴入铜盆。
“你若信我,让他赎罪。
若不信...”他猛地掀开铜盆,里面赫然是半盆蠕动的蚂蟥,“我拼着折寿,现在就打散你的魂魄。”
镜面血字突然扭曲,化作串串泪痕。
老者趁机咬破舌尖,喷出血雾在空中画符:“说!
你要什么?”
“一、在我坟前跪足七日;二、将他骗我的钱一分不少的给我父母;三、我要他永远不能行人事!”
“好,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。
他们若是不听或者没做好,这件事我不再管。”
老者回应。
刘刚也许折腾累了,已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。
刘宏急切地向着老者问道:“张神医,你们谈的怎么样,可有解决的办法?”
老者把女孩的要求一字不落地对刘宏说了一遍。
“想让你儿子活命,就按要求做好,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说完,老者转身离去。
待刘刚醒后,刘宏马上带着他去了女孩在乡下的老家。
后来,刘刚的病总算好了,但是已不能行人事。
他和刚结婚的老婆离了,家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,重新过上了苦日子。
故事二《冤魂附体》1996年夏天来得格外早,黄河水裹着黄土高原的血肉,在豫北平原上横冲直撞。
贾二蹲在地头,看着自家玉米地里泛着白沫的积水,后槽牙咬得咯吱响。
“”龟孙刘猛,死了都不消停。”
他狠狠啐了口唾沫,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不远处那个小土包。
去年冬天矿难带走的年轻后生就埋在这里,新坟的黄土还没被野草完全覆盖。
水泵突突的轰鸣声惊飞了芦苇荡里的白鹭。
贾二把橡胶水管对准坟茔,浑浊的水柱立刻冲塌了坟头。
“怪就怪你的坟挡着排水沟!”
他冲着坍塌的土堆大笑,全然不顾闻声赶来的村民。
“”贾二你疯球了?”
村东头老赵头跺着旱烟杆,“新坟不过三伏就遭水浸,要出大事的!”
“能出啥事?”
贾二扯开汗津津的褂子,露出胸膛上张牙舞爪的关公纹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