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坚持,妈妈马上就能把你救出来了。”
我怒不可遏的抓住于明诚的衣领,说出的话字字泣血。
“越彤的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?
让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救,也要去救她的儿子!”
话音落地,于明诚脸上划过一抹慌乱。
他刚张口准备说些什么,石板下越彤的儿子于文开始大哭。
“呜呜呜爸爸,妈妈,我的腿好疼,你们快点救我上去啊。”
于明诚心疼的五官都扭曲到一起,他不顾自己血肉模糊的手,扒着石板往下看。
“小文,爸爸马上救你出去!”
看到他的动作,我心头一阵抽痛。
对别人儿子他倒是上心。
于明诚回过头,刚好看到我脸上还没散去的一抹冷笑。
他心虚的低下头,不敢抬头看我。
“小文从小就没爸爸,这些年总是被人欺负,要是不救他,那块石板大概率会压在他的身上,不死也要变成残废。”
“所以呢?
你要让咱们儿子去死?”
我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慌乱,可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握成拳,指甲嵌进掌心带来缕缕痛意。
“我会小心点,不会压死于盛的。”
上辈子,他也说的这话。
越彤的丈夫早早离世,她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。
作为同村人的于明诚,总是暗中接济这对母女。
还和我说这样做只是因为越彤的丈夫和他有同窗之情,爱屋及乌才会照顾越彤和他的孩子。
一开始,我也心疼早早就守寡的越彤和出生就没了父亲的孩子,不仅没阻止于明诚,还双手赞成。
可时间长了,我终于发现于明诚身上的变化。
2于明诚开始整日整日的不回家,就算回了家也不愿理会我和儿子。
而我们仅有的交谈中,也句句不离越彤和她儿子。
“你抽空做床厚被子给越彤他们送去,冬天了盖薄被子该冷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前两天去服务社买了罐雪花膏?
你那脸也不用抹,明天给越彤送过去,她前两天还和我说冬天了脸干呢。”
“咱家是不是还有肉?
你去做了给小文带过去,那孩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,天天闹着要吃肉。”
我插不进话,只能干巴巴的笑着附和。
后来他可能觉得无趣,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说,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,津贴也不往回寄了。
没办法,我只能在镇上找了一个给人洗衣服的工作,每天挣得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