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死了,否则别想走!”
我刚要开口,却突然晕厥。
再次有意识时,发觉身处医院。
身旁谢宴礼和白雅雅的粘腻声,让我不想睁眼。
只是稍微一动,便感到肩膀上的一阵刺痛。
“宴礼,这几天你一直忙,都没空陪我。”
“今天就满足我好不好呀,咱们也不太过分,宝宝不会有事的~”谢宴礼温柔摸着她脑袋,安抚情绪。
“雅雅乖,哪怕孕期真的安全也不可以,我一定要保证你和孩子百分百安全。”
他这句话,让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。
那时白雅雅诬陷我欺负她,谢宴礼便把我送到庄园。
当晚我发烧到四十度,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来。
“怎么我和雅雅在一块,你就有事,再装可怜的话,就赶紧去死!”
原以为谢宴礼不会来,可凌晨十二点庄园却出现他身影。
当时他匆匆给我灌了碗退烧药,又说了一些关怀的话。
随后便拉着我,强硬发生关系。
当时哪怕我发烧到四十度,随时都会吐,甚至有生命危险,可他都没停歇。
谢宴礼那时只说,“因为爱,所以才会把控不住。”
可后来我才知道,他深夜来庄园找我发泄,只是因为白雅雅生理期。
他不敢花钱出去找,怕得病害了心爱的女人。
所以才不远千里,来庄园找我。
安抚好白雅雅后,谢宴礼把她送回家。
再回来时,便见我靠坐在床上。
“疏棠你总算醒了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?”
“医生说你流产太虚弱导致的昏迷,多养养就没事了。”
我冷眼看着他,拿出镜子照向后肩膀,“那里的疤痕与伤口,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?”
他把买来的药膏递给我,一副深情模样。
“雅雅胸前有块疤,你们俩体质匹配,便给她植了块皮。”
“但我特意给你买了国外的特效药,肯定能恢复好!”
我把枕头砸在他身上,突然再也绷不住情绪,用力吼着,“所以你千辛万苦买来国外的护肤品,就是为了养好我的肌肤,给白雅雅植皮?”
“我到底做了什么,让你这么对我!”
谢宴礼强制把我抱在怀里,用我觉得温柔到有些陌生的口吻哄着,“疏棠,我活了二十七年,雅雅是我最爱的女人,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?”
“只是一块皮肤而已,留疤也没关系,我不会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