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衣不解带,不眠不休照顾他。
但几日过去,吃了不知多少药,宋熹和的状况却一直不见好转,甚至日渐严重,开始昏迷。
我真的要疯了,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恋人,如今才甜蜜了几天,老天就又要夺去他的生命吗?
我开始求神拜佛,日日焚香祷告,甚至对着脑海中的那本书苦苦哀求。
我可以不复仇,也可以顺应命运的安排,让我做什么我都认!
只求宋熹和健康平安,只求宋熹和能活下来。
但神佛无用,脑中的那本书也无用。
宋熹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。
他病重的消息传遍京都,连李长鸣也被惊动了,前来探望他。
只是两人刚说了几句话,宋熹和就大发雷霆,强硬地将他赶了出去。
宋熹和清醒的间隙,开始事无巨细地为我安排起未来,还要他的母亲当着他的面发誓要善待我。
他将自己名下的财产也尽数交给了我,一点点教我如何打理。
我悲从中来,在宋熹和睡了的时候哭的不能自已。
前世今生,我所遇到的人都欺我、辱我、玩弄我。
唯有这么一个真心对待的,偏偏,留不住。
每次都留不住。
我祈祷着时间慢些,再慢些,但转眼还是到了除夕。
宋熹和上辈子的殒命之时。
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
今日万家灯火,人间喜乐,宋熹和少见的清醒,靠在我怀里。
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,他有些失落:“都怪我身体不争气,要不然你就能跟他们一样出去看烟花了。”
我鼻尖发涩,强忍着眼泪不往下掉:“我才不稀罕看什么烟花呢。”
宋熹和却满脸遗憾:“可我想看呀,我还想跟你一起放爆竹,喝年酒呢!”
眼泪还是掉了下来,被我一把抹去。
我勉强挤出个笑来:“那我现在带你去好不好?”
宋熹和叹了口气,嫌弃地伸手擦擦我的泪:“笑得可真难看!”
我吸了吸鼻子,故作委屈:“可你以前说,不管我怎样都好看的……”宋熹和笑了,艰难地探着身子吻我:“果真是个呆子!”
顿了顿,又十分不放心地补充道:“以后千万不要随便相信男人的话,知道了吗?”
我哭得更凶了,眼泪大颗大颗涌出,但还未等它们落下,就被宋熹和温柔地拭去了。
见我不说话,他又推我:“知道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