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。
“林家大小姐,你猜江临风为什么非要你死?”
他嗤笑。
我拽出陆清柔收买工人的录音——“弄死林晚,临风给你三倍工钱!”
快递员递来咖啡时,我的宠物猫妙妙突然蹿上桌。
它舔了一口杯沿,下一秒浑身抽搐,口吐白沫。
“妙妙!”
我颤抖着抱起逐渐冰冷的尸体,指甲掐进掌心。
周砚白打翻咖啡杯冷笑:“陆清柔下毒的手段,还是这么下作。”
手机叮咚响起,匿名短信附上一张照片——我儿子被捆在椅子上,嘴巴贴着胶带,眼泪糊了满脸。
配文:“棺材备好了吗?
下一个就是你儿子。”
4周砚白扯开衬衫,心口疤痕狰狞如蜈蚣:“我十岁时被烟头烫的。”
我不由心生怜悯——“疼吗?”
他扣住我手腕:“可怜我?
不如想想怎么让江临风和小三互咬!”
“周先生这么热心帮我,图什么?”
我逼他至墙角眼神坚定地看他。
他捏碎混凝土块:“知道我妈怎么死的吗?
江远山把她锁在船仓上,亲自点的火。”
“林晚,我们是同类。”
”我踢开脚边的麻袋,三十七条蛇窜了出来。
我打开夜间拍摄模式开始直播:“风投大佬徒手抓蛇,点击量过亿,不过分吧?”
周砚白捏住蛇头,毒牙离我脖子就差半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