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难得柔和:“赵伟泽同志,你很勇敢。
放心,我们会在暗中保护你。”
当晚,我找到袁薇。
她正在宿舍里整理新买的衣服,桌上还摆着何鸿送她的发卡。
我强压住心头的厌恶,沉声道:“袁薇,咱们得谈谈。”
她斜了我一眼,冷笑道:“赵伟泽,又想耍什么花样?
我告诉你,我和何鸿的事,你管不着!”
我冷笑一声:“管不着?
我只想问你,何鸿到底是什么人?
你知不知道,他可能和地雷的事有关?”
袁薇愣了一下,随即怒道:“赵伟泽,你疯了?
何鸿怎么可能干那种事!
你就是嫉妒他,编谎话抹黑他!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袁薇,部队已经查到,地雷是最近埋的,有人想害公社。
你要是再护着何鸿,别怪我把你也报上去!”
这话像一记重锤,砸得袁薇脸色发白。
在这个年代,“报上去”这三个字,往往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——公审大会、铁帽子、坐土飞机……没有一个是袁薇敢承受的。
她咬着唇,喃喃道:“不可能……何鸿他……他不会的……”可她的语气已经没那么坚定。
我趁热打铁:“袁薇,你是退伍军人,应该知道间谍的危害。
如果你还念着你妈,念着公社,就去问问何鸿,他到底在干什么!”
袁薇沉默了片刻,终于点点头:“好,我会问清楚。
但赵伟泽,如果你是故意诬陷他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我长出一口气,心头却沉甸甸的。
袁薇会继续被何鸿蒙骗吗?
第二天,公社里传开了消息:部队在荒地发现了更多地雷,怀疑公社里有反动派内鬼。
社员们议论纷纷,个个人心惶惶。
何鸿却一反常态,低调了许多,不再四处晃悠,整天待在宿舍里。
沈婷暗中告诉我,他们已经锁定了何鸿的行动轨迹,准备今晚在仓库设伏。
夜里,我悄悄溜到仓库附近,藏在草丛里。
沈婷和几个边防站的战士已经埋伏好,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。
月光下,仓库的暗道口隐约可见。
不多久,一个黑影从远处走来,鬼鬼祟祟地钻进暗道。
我心跳加速,低声对沈婷说:“是何鸿!”
沈婷点点头,示意我别出声。
何鸿在暗道里停留了片刻,拿出一个小型无线电设备,开始发送信号。
沈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