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旭刘菱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夫君与他人共醉花间,却差遣我单枪匹马救他爹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暮色风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狂摇头:“不!这是我爹的血!”我拖着他的手,摁在和离书上,鲜红的手印在纸上晕开。“啊!”他绝望地尖叫。我收起和离书,对亲兵道:“吊起来。”赵旭崩溃:“若南!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是你的夫君!”我亲自将绳索勒进他的手腕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你不是说刘菱愿为你赴汤蹈火吗?那就看看,她敢不敢来救你。”6赵旭被悬在旗杆上,烈日曝晒三日,早已不成人形。他的锦袍破烂,嘴唇干裂渗血,手腕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。他像破布般在风中摇晃,身下汇集一滩腥臭。刘菱始终没来。第三日黄昏,我命人将他放下,踩住他的手指,笑道:“看清楚了?你的刘菱,连影子都没出现。”他嘶哑着摇头:“不……她一定不知道我的处境……”我怒极反笑,揪起他的头发:“不知道?她丢下你逃跑时,不知道?...
《夫君与他人共醉花间,却差遣我单枪匹马救他爹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狂摇头:“不!
这是我爹的血!”
我拖着他的手,摁在和离书上,鲜红的手印在纸上晕开。
“啊!”
他绝望地尖叫。
我收起和离书,对亲兵道:“吊起来。”
赵旭崩溃:“若南!
你不能这样对我!
我是你的夫君!”
我亲自将绳索勒进他的手腕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你不是说刘菱愿为你赴汤蹈火吗?
那就看看,她敢不敢来救你。”
6赵旭被悬在旗杆上,烈日曝晒三日,早已不成人形。
他的锦袍破烂,嘴唇干裂渗血,手腕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。
他像破布般在风中摇晃,身下汇集一滩腥臭。
刘菱始终没来。
第三日黄昏,我命人将他放下,踩住他的手指,笑道:“看清楚了?
你的刘菱,连影子都没出现。”
他嘶哑着摇头:“不……她一定不知道我的处境……”我怒极反笑,揪起他的头发:“不知道?
她丢下你逃跑时,不知道?
我连发十道战书,她还不知道?”
“就是条狗,也该找来了。”
赵旭浑身发抖,喃喃道:“不,她不会这样对我……”我甩下一封密报,上面写着“刘菱已投敌军,率兵杀向临安”。
赵旭脸色惨白,疯狂摇头:“不……这不是真的……”我嗤笑,转身离去。
他的嚎哭在我身后响起。
7三更时分,风雨大作,一道闪电劈落,我猛然惊醒。
帐帘被狂风掀起,一道人影冲入。
“谁!”
我拔出佩剑,剑锋抵住来人咽喉。
月光下,赵旭苍白的脸映入眼帘。
他洗净血污,换了身白纱,湿透的衣衫紧贴身体,勾勒出健美的曲线。
“若南,是我……”他跪在榻前:“我想明白了,最爱我的始终是你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若在前世,我或许会被他这副模样打动。
但此刻,我只觉脊背发凉。
他分明是条毒蛇。
我手腕一振,准备了结他。
可他突然扯开衣带,纱衣滑落,一股甜腻的异香扑面而来。
我眼前一黑,四肢无力,佩剑落地。
陷入黑暗前,我看到赵旭眼中淬毒的恨意。
8我在一阵急促的喊声中醒来,头痛欲裂,喉咙干涩如刀割。
帐内昏暗,火盆的余烬散发着微弱的红光,空气中仍残留着那股甜腻的毒香。
“将军!
大事不妙!”
柳清掀开帐帘,风卷着雨腥冲入帐内:“外族联手叛军,已攻破
撑道:“好儿媳,我知赵旭对不住你!
只要你救我,我定让他一心一意对你!”
我嗤笑,刚要开口,一声尖叫打断了我。
“双若南!
你这畜生!”
赵旭跌跌撞撞冲来,他锦袍散乱,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。
刘菱紧随其后,一身商贾华服,脸上带着痛心之色。
“爹!”
赵旭扑跪在地,颤抖着朝我伸手,“若南,求你救我爹……”我摩挲着剑柄,笑了:“现在知道心疼家人了?
斥候三番五次求援时,你在做什么?”
赵旭脸色一白。
刘菱上前,将他护在身后,义正言辞道:“双将军,救人要紧,何必纠缠旧事?”
我嗤笑,高声道:“城楼上的听着!
赵氏与我无关,要杀便杀!”
“双若南!”
外族首领暴怒,松开手。
赵伯宁骤然坠落,重重砸进火堆,烈焰瞬间吞噬了他。
“不——!”
赵旭撕心裂肺地尖叫。
4赵伯宁的尸骨在火中扭曲,焦黑的骨架若隐若现。
赵旭踉跄扑向火堆,却被热浪逼退。
他徒手扒着焦尸,火焰灼伤他的手指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抱着残躯崩溃大哭。
“爹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刘菱半跪在他身旁,柔声道:“旭郎,别这样……”我冷眼旁观,缓缓收剑入鞘。
外族首领冷笑:“双若南,你既如此无情,就等着我大军压境吧!
临安十万百姓,都要为你陪葬!”
我无所谓地笑了笑,转身准备回营。
“双若南!”
赵旭突然冲来,扬手朝我脸上扇来。
我扣住他的手腕,他挣扎不得,只能赤红着眼瞪我:“你怎么能看着我爹去死!”
刘菱也跟上,指责道:“双将军,你如此冷血,莫非与外族勾结,演戏给我们看?”
我嗤笑,目光锐利地盯向刘菱:“你与其质问我,不如解释这支毒箭,为何刻着你刘氏的标记?”
我抽出腰间的血箭,摔在她身上。
刘菱脸色一僵,很快恢复平静:“万太守的伤与我何干?
旭郎可为我作证,我与他形影不离,根本无暇动手。”
她的话与其说是辩解,不如说是炫耀。
众人哗然,朝我投来怀疑的目光。
赵旭开口帮腔:“若南,你从不曾想救我家人,说不定是你截杀万太守,不想让他搬救兵!”
我冷笑:“夫君对旧情人倒是情深意重。”
赵旭扬手又要打我
我是南朝临安城的镇北女将军。
上一世,我为赵旭拼尽一切,却换来五马分尸的结局。
临安城破的那日,我亲眼看着赵氏满门被外族铁骑屠戮殆尽,只因我一封封血书求他送来粮草,他却在清河郡的画舫上,与刘菱共醉花间。
那一世,我率五万铁骑浴血奋战,换来的却是赵旭的冷笑:“若南,你不过是我赵氏的棋子。”
他与刘菱携手,指我通敌叛国,害我身陷囹圄,尸骨无存。
如今,我重生了。
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战甲渗入,刺骨的寒意让我清醒——这不是黄泉幻境,我真的回到了临安城被围的那一日。
1眼前,临安城的城墙上,赵氏一百二十口人被外族用铁钩穿透肩胛,悬在雨中,像待宰的牲畜。
赵旭的父亲赵伯宁被挂在最高处,鲜血顺着城墙的青砖淌下,在雨中晕成淡红的溪流。
“双将军,求您率军救人!”
万文轩,临安的太守,带着数十名官员跪在泥泞中,声音嘶哑。
我低头看着他,雨水滑过我的眉骨,遮不住眼底的冷意。
前世,我也是这样,满心以为赵旭会念及夫妻之情,带着粮草来援。
可他呢?
他在清河郡的灯火中,与刘菱耳鬓厮磨,视我的血书如废纸。
“粮草不足,五万铁骑难以一战。”
我声音平静,与前世歇斯底里的怒吼截然不同。
万文轩急了:“您夫君赵旭不是在清河郡筹粮吗?
让他速速带粮车来援不就行了?”
我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前世,我也是这般天真,以为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会有一丝怜悯。
可事实证明,我在他心中,连一粒棋子都不如。
“刘菱也在清河郡,赵旭怕是舍不得回来。”
我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场中霎时寂静。
官员们面面相觑,有人低声咳嗽,掩饰尴尬。
赵旭与刘菱的旧情,在临安城不是秘密。
若非刘氏因贪墨被贬至清河郡,他们早就是人人艳羡的璧人。
如今,赵旭主动请缨去清河郡筹粮,城中谁人不知他的心思?
万文轩打破沉默:“赵氏满门被俘,他怎会袖手旁观?
我这就修书一封,派斥候送去清河郡,求他速归!”
我望向城墙上摇晃的人影,默然不语。
前世,我连发十五封血书,皆石沉大海。
,商路遍布,旧部中不乏亡命之徒。
万一他们铤而走险……”我不以为意:“若他们真有胆量,便来黑水峡谷一会。”
三日后,清河渡口,月色如霜。
我率五百精骑埋伏于芦苇荡中,静待来人。
夜半时分,渡口传来马蹄声。
一队黑衣人悄然靠近,为首之人蒙面,手中长刀泛着寒光。
他低声对身旁人道:“双若南若在,便让她有来无回!”
我冷笑,抬手一挥,弓弩齐发。
箭雨如蝗,瞬间将黑衣人射倒大半。
蒙面人挥刀抵挡,却被柳清一矛刺穿肩胛,跌入渡口。
“饶命!”
他扯下面巾,露出一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——刘菱的远房堂弟,刘泽。
我策马上前,剑锋抵住他的咽喉:“说,谁指使你来?”
刘泽颤声道:“无人指使!
我只为替菱姐报仇!”
我冷笑:“报仇?
刘菱勾结外族,害我五万将士血染沙场,你还有脸提报仇?”
刘泽咬牙:“你毁了菱姐一生!
她若不死,定能一统清河商路!”
我嗤笑,剑锋一挑,割断他的腰带,一封密信掉落。
信上字迹,竟与赵旭如出一辙。
“看来,赵旭死前,还留了后手。”
我将信收入怀中,沉声道,“押回去,严加审问。”
12回府后,我连夜审问刘泽。
他起初嘴硬,百般抵赖,但在柳清的严刑拷问下,终于吐露实情。
原来,赵旭早在清河郡时,便与刘菱暗中联络外族,许诺以临安城为代价,换取外族的支持。
刘菱死后,赵旭将计划告知刘泽,命他在清河郡召集旧部,伺机刺杀我,以报血仇。
“赵旭还说了什么?”
我冷声问。
刘泽低头,嗫嚅道:“他说……你若不死,他死不瞑目。”
我冷笑,挥手命人将他押入大牢。
夜深人静,我独自站在府中庭院,月光洒在青石板上,映出我握剑的影子。
赵旭,你以为死后还能翻盘?
可惜,这一次,我不会再给你机会。
次日,我修书一封,派人送往清河郡,命当地守将彻查刘氏余党。
半月后,回报传来,刘氏商路尽数被查封,旧部或降或死,清河郡再无威胁。
13春去秋来,临安城的桃花又开。
我卸下战甲,换上素衣,陪夫君漫步运河边。
河面波光粼粼,商船往来,孩童的笑声从远处传来。
“若南,你可曾后悔?”
夫君
直到五万铁骑折损过半,赵旭才姗姗来迟,带来的粮车却不足承诺的四成。
指甲掐进掌心,我强压住恨意,礼貌道:“有劳太守。”
转身走向中军帐,身后传来官员们的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赵旭此行是主动请缨……刘氏在清河郡手握商路,他二人怕是……嘘,小声些!”
雨势渐大,我站在帐前,远眺城墙。
前世此时,我正率军浴血杀敌,而赵旭却在清河郡的画舫上,与刘菱共赏月色。
喉头一紧,我险些失控。
深吸几口气,我沉声吩咐:“传令,全军撤至百里外的黑松岭。”
当夜,五万铁骑悄然拔营。
2第二日黄昏,派往清河郡的斥候终于返回。
万文轩带着官员们围上前,七嘴八舌地追问:“赵旭可启程了?
粮车备齐了吗?
他带了多少人马?”
斥候低头,目光躲闪地看向我。
前世,这一幕曾让我心如刀割,如今却只觉可笑。
我递过水囊,温和道:“说吧。”
斥候咽了咽唾沫,嗫嚅道:“赵大人不信临安城有变,他说……定是将军故意编造谎言,想破坏他与刘氏的相聚。”
帐中哗然。
万文轩拍案而起:“荒唐!
赵氏满门命悬一线,他竟以为这是儿女情长?”
副将柳清冷笑:“难怪他主动去清河郡,原来是急着会旧情人!”
就在众人争吵时,一声急报打破喧嚣。
“将军!
外族开始处决人质!”
斥候跌跌撞撞冲入,慌张喊道:“每隔半个时辰,他们便推下十人,赵伯宁大人已被斩断左臂!”
“畜生!”
万文轩一拳砸在案几上,茶盏摔得粉碎。
“双将军,让我带五百精骑,今夜偷袭城墙!”
柳清按住剑柄,眼中燃着怒火。
我低头看着急报,眼前浮现前世的一幕。
赵伯宁获救后,曾在庆功宴上当众嘲笑:“若非刘氏在清河郡牵制敌军,单凭某些莽妇的蛮力,我们早成刀下鬼了。”
我的五万铁骑,在他口中,不过是“无谋的莽夫”。
火盆的炭块噼啪作响。
我将急报投入火焰,平静道:“传令,加固黑松岭防御工事,未经我令,任何人不得出击。”
“将军!”
万文轩瞪大眼睛,“赵旭可是您的夫君!”
我冷笑一声。
是啊,我的“好夫君”。
前世,我身陷诏狱时,他带着刘菱来探监,隔着铁栏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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