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朱静鬼鬼祟祟地拆开包裹——是一个微型摄像头。
我冷笑一声,继续给宝宝做抚触按摩。
中午,趁朱静午睡,我检查了公共区域。
果然,客厅的书架上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,正对着我常活动的区域。
上辈子的我会愤怒或委屈,现在只觉得可笑。
我故意在摄像头前整理婴儿用品,动作专业无可挑剔。
下午三点,宝宝突然哭闹不止。
我检查了所有可能——尿布干净,体温正常,不是饥饿……可能是肠绞痛又犯了。
上辈子的我会立即采取全套缓解措施,但现在,我只是简单记录下症状和时间,然后去敲朱静的门。
“朱女士,宝宝哭闹不止,可能需要您看看。”
朱静烦躁地打开门:“你不是金牌月嫂吗?
这点事都处理不了?”
“按合同,异常情况需要告知家长。”
我平静地回答,“特别是疑似病理性哭闹。”
“病理性?”
她的脸刷地白了,“什么意思?
宝宝病了?”
“需要专业判断。”
我滴水不漏,“建议您亲自观察。”
朱静跌跌撞撞地冲向婴儿房,我慢悠悠地跟在后面。
宝宝已经哭得满脸通红,小肚子一抽一抽的。
朱静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,眼神慌乱:“怎么办?
要不要送医院?”
我上前摸了摸宝宝的肚子:“可能是肠绞痛。
需要我处理吗?”
“当然需要!”
朱静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你是干什么吃的!”
我没有计较她的态度,只是专业地开始排气按摩。
不到五分钟,宝宝安静下来,打了个响亮的嗝。
朱静的表情复杂极了——愤怒、羞愧、嫉妒和感激混杂在一起。
“为什么不早处理?”
她最终选择了愤怒。
“您没有授权我擅自处理异常情况。”
我平静地回答,“合同附件第6条有明确规定。”
朱静哑口无言,最后气呼呼地走了。
我轻轻拍着宝宝的背,心想这女人真是可悲又可笑。
傍晚,林峰发短信说公司有应酬,不回来吃晚饭。
朱静看到消息后,把手机狠狠砸在沙发上。
“又应酬!
这周第三次了!”
她歇斯底里地吼道,“他根本就是在逃避!”
我默默摆好晚餐,准备退回自己房间。
朱静突然叫住我:“周姐,你觉得林峰怎么样?”
这是一个陷阱。
上辈子的我会傻乎乎地夸林峰好学、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