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叫他。
他抬起头，眼里满是歉意和忧虑：“对不起，让你卷入这一切。”
我在他身边坐下：“那么，接下来怎么办？”
“警方会保护我们的安全，直到案件审理结束。”
他迟疑了一下，“之后...我不知道。
我已经辞去了医院的工作，计划搬到别的城市重新开始。”
“你不打算...回到我身边？”
我声音很小，却字字清晰。
他痛苦地闭上眼睛：“雨晴，我消失的两年里，你遭受了我无法想象的痛苦。
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原谅我，是否还能信任我。”
“我需要时间。”
我诚实地回答，“但我想知道完整的真相，关于你消失的这两年。”
一名警官走过来，打断了我们的谈话：“二位可以回家了，但近期不要离开本市。
有任何异常情况，请立即联系我。”
我们默默接过警官的名片，走出警局。
外面雨已经停了，空气清新，黎明前的天空呈现出深沉的蓝色。
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程逸说。
“不，我想你现在先告诉我这两年的事情。”
我站定，“我们去那边的24小时咖啡厅吧。”
咖啡厅几乎没有客人，我们选了最角落的位置。
程逸点了两杯美式，依然是双糖。
“我离开后的第一年，一直在躲避公司的追踪。”
他开始讲述，“我辗转多个城市，用现金生活，不敢使用任何电子设备。
期间我试图联系媒体和监管机构，但没人相信我的故事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一年前，我遇到了几个同样从项目中脱离的研究员。
我们组成了一个小团体，秘密收集证据。
我用假身份进入了这家私立医院工作，因为这里有项目的秘密实验室。”
“神经外科医生？”
我注视着他疲惫的面容，“这是你的专业吗？”
“我本科是神经科学，后来才转向生物技术研究。”
程逸苦笑，“为了这个假身份，我熬夜恶补了大量医学知识，好在我只需要做表面工作，不直接参与治疗。”
我搅动着咖啡，试图理清思绪：“这两年，你有没有...想过我？”
程逸抬起头，眼中满是痛苦：“每一天，每一刻。
我无数次想冒险联系你，告诉你我还活着，我很抱歉。
但每次想到可能给你带来的危险，我就退缩了。”
“直到你发现我成了他们的目
